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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沒做,就那么忍著。說實話,我何嘗不想有個更好的事業,別讓他們光去看我的過去,涼生他幫我實現了,雖然現在只是有了點起色,可是真的比過去好多了。當現在有人開始說我們年輕有為的時候,我沒覺得有多驕傲,如果沒有他,我什么都做不成,所以,我每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涼生?;蛟S這么說顯得有點矯情,但是大姐你相信我,不管未來怎么樣,安涼生絕對不會在我這里再受委屈了,僅僅這一次,我心里也夠難受了?!?/br>任強的一席話是發自肺腑的,也恰好堵住了安涼生表姐的一肚子話,在她眼里面前的男人永遠都像扶不上墻的爛泥一樣,偏偏他那不爭氣的弟弟喜歡得緊,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投入錢、愛和精力,所以當她聽見弟弟被任強連累,自然會遷怒。但現在,她突然坦然了,第一次覺得弟弟沒有看錯人。于是她伸手拍拍任強的肩膀,任強非常受寵若驚,重復的又說了一遍相信他的話。她笑笑,心想,不相信誰,也得相信自己的弟弟,大不了,等涼生回來,再找人活動活動。話說開了,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出去,這時候安涼生正和兩個小姑娘鬧成一團,她碰碰任強的胳膊說:“涼生他就喜歡孩子,囡囡和他在一起,要什么就買什么?!?/br>“他對我侄女也是?!?/br>“要不然也不會把孩子送到我這兒來?!?/br>“是呀?!?/br>“有空多去看看他,還有,去之前記得打電話給我,沒準讓你帶點東西?!?/br>“行?!?/br>“那你們早點回去吧,明天還要早起?!?/br>“嗯?!比螐娺^去喊安涼生,小丫見他們要走,突然間不高興了,原本的笑臉立刻有了哭意,抱著任強和安涼生想和他們一起走。安涼生安撫著小丫說:“你叔叔過兩天就回來接小丫,到時候你就能天天看見他了,再說,你和囡囡一起上下學,好朋友還有伴兒,多好?!?/br>小丫歪歪頭,想想的確如此,便抹了抹眼睛說:“我也想天天見安叔叔?!?/br>“那倒是有點難,但是過年的時候,安叔叔會回來,到時候給小丫帶玩具和好吃的,行不行?”小姑娘終于露出了笑容,囡囡這時候也過來湊熱鬧,一個勁兒的嚷:“舅舅,我也想要玩具?!?/br>“行行行,給你們買,然后一人一份,怎么樣?”“太棒了?!?/br>小孩子的喜怒哀樂轉眼就過,她們不像大人會記仇、會介意、還會很深的思念……當任強送完人,把安涼生安頓妥當要回家的時候,他的心就像空了很大一塊似的。到底還是要分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半年之后,他們還會不會像最初那樣呢?車子上了高速,路旁的掉了葉子的過冬樹匆匆而過。他想起那年安涼生開著車子去追他,半路上下起大雪,他終于做了想要和安涼生在一起的決定。似是同樣的路段,也是冬天,此時又要飄起雪花,而現在卻是送安涼生離開他。好像是物是人非,實則是相見更難。去的路上安涼生開玩笑說這半年任強要是富貴了,可別忘了他。雖是玩笑話,還是能聽出安涼生心里的不安。任強有些生氣,轉而就被安涼生的一個輕吻給消散了,然后聽見幾句道歉的話。安涼生對他說,以前都是自己送他出門,現在卻換了,心情肯定不一樣。任強明白,他何嘗不是這樣想。但他心里的那些想法,除了安涼生表姐沒再對第二個人說過,他只想做給安涼生看,無論自己是什么樣子,都不會與安涼生分開。除非安涼生不再愛他。那天晚上回家,安涼生問了很久他和表姐說了什么,任強愣是沒說。不是想隱瞞,只是那種rou麻的話再說第二遍,他都覺得會起雞皮疙瘩,所以最后支支吾吾的敷衍而過,弄得安涼生拒絕和他親熱。而昨晚,他和安涼生躺在招待所陌生的床上,盡可能的釋放彼此的欲`望,帶著點絕望的做著愛,一分一秒都不想分開。安涼生坐在他身上咬牙搖著身體,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蝕著他們僅存的意志,最后安涼生乏力的躺在他身上,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嵌在他身體里。安涼生說:“以前總幻想你父母知道我們的事會體諒,可還是想得太天真,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一直以來從來不是所謂的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br>任強揉著他的頭發,親吻密密匝匝的落在他的臉上,安涼生的不安從啟程就開始了,直到現在才更為顯現。安涼生又被撩起了欲`望,任強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進入、抽出……整個過程有條不紊。他們的呼吸亂了,心情也亂了,恨不得這一切從來沒發生過。如果那天,他們吃過飯,安涼生帶著任強送給他的手表,順順利利的回到家,可能還會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而現在卻要在這外地,做要分開的鴛鴦。事情來得快,因為安涼生的退讓,解決的也快。真的分開那么久,誰會舍得。兩個小時的路程,任強一路沒減速飛馳回家。他坐在沙發抽了很久的煙才打起精神去接小丫,沒有安涼生的日子肯定會空一塊,但總要過下去。還好,他還有小侄女,他還有工作和剛有起色的事業,這也夠了。把想著的人放在心里,為了他營造出一片新天地,之后一定會更幸福。(二十四)兩個人吃過飯,天都黑了,雪也已經停了。安涼生顯然很高興,有點喝多了,更是借著酒勁肆無忌憚的拉著任強的手,時不時的看任強一眼,看完就嘿嘿一笑。任強被安涼生的傻勁兒弄得特不自在,但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嫌棄醉鬼,只能好好的扶著安涼生,免得他摔了。“嘿,任強,我給你講個笑、笑話怎么樣?”安涼生的舌頭都有些大,說話還磕磕巴巴的。“嗯……哎,你腳下小心點兒?!?/br>“沒事兒,你不扶著我呢嗎。笑話是這樣的:一個南方人冬天去東北出差,到了一家飯店,說要來瓶啤酒,服務員就問他,你是要常溫的還是冰的。南方人就怒了,說:這么冷的天,怎么喝冰的?來瓶常溫的。服務員白了南方人一眼,沒好氣兒的說:冰的是零下一度,常溫的是零下二十三度,你看你想要哪種?”任強聽完,撲哧一聲就樂了,安涼生特自豪的拍拍胸口說:“你看我也沒喝多,思路還清晰著呢?,F在就是特別想說話,任強,你陪我說說話?!?/br>任強心想,這還沒喝多,那什么程度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