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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原先的酥麻感,就跟通了電似的,翅膀‘啪啪’就有了力。多寶給他鼓勁,“用力,再用力一點,快快,馬上就起來了”牛庚寶借著這股勁,一下沖到半空,多寶還在不停的囑咐,“提著這股氣,別泄”見到這一幕,那邊的吊死鬼臉上帶上了些警惕,它沒急著出手,眼睛死盯著牛庚寶,試圖在找個最合適的時機給他致命一擊。牛庚寶也是跟妖鬼打過架的,知道這些東西最會鉆空子,不敢掉以輕心,他們隔著大半個客廳,相互對峙著,空氣似乎也凝滯了,不知過了過久,僵局突然被打破了,而打破這僵局的,是火神鴉的一個抽搐。那烏鴉暈了一會兒,慢悠悠的要醒,他翅膀尖一動,吊死鬼就知道不能再等了,二對一,它肯定沒有贏面,于是它手一揮,那個幾乎頂到天花板的垃圾堆就翻滾著壓過來了。這邊還有兩人在地上躺尸,牛庚寶本來不想管的,但想到他弟牛庚佑,覺得有必要行個善,就一手一個把人拎在手里,然后撲棱著翅膀歪七扭吧的往樓上飛。頭一次飛,技術還不行,而且他老擔心那翅膀扇的過快,會斷,樓梯早毀了,要不是意外得了這么個小玩意兒,他就被堵死在里頭了。那垃圾堆以碾壓一切的姿勢,刮過天花板,壓過圍欄,轟轟轟的朝二樓沖去,牛庚就近揀了個房間,把人往里一扔,然后自己也閃身進門,落鎖。一進門,牛庚寶就后悔了,這房間沒窗戶,沒窗戶他就沒法從出去,后路被自己堵死了,他暗罵自己一聲‘豬’,然后掏出卡片,放出貍力。貍力一出來,就沖他‘汪汪’叫。多寶翻譯道,“它罵你是騙子,說上次答應的報酬還沒給,說你是不是想賴賬”這事不提,牛庚寶還真忘了,說起來確實是他不對,上次托貍力追蹤馮玉,雖然事沒成,但答應給這小妖的東西是不能賴的。門外,撞墻聲一聲比一聲響,墻皮撲簌簌地往下掉,事出緊急,牛庚寶也不跟它廢話,指著另一邊的隔墻說,“五十顆,幫我把那面墻挖開,出了門,就給你買去”貍力眼珠子轉了轉,不吭聲,似乎不太信他,牛庚寶又說,“六十顆,再多就沒了,你要不愿意,我找別的妖去”說著又要掏牌,他其實就是做做樣子,如今他手里,包括多寶在內,統共也就五只妖,會挖土的,就這么一只,他上哪找另一只土屬性妖去,不過貍力不知道呀,聽了這話,忙沖著墻根去了。厲鬼還在外面撞門,卻不知,牛庚寶已經穿墻進了隔壁,然后攀著窗戶,繞到了對面。這鬼也是急傻了,它完全可以穿過去,把人堵在里面接著砸,房間小,沒地方躲,它有大幾率能得逞,可惜....吊死鬼身后有扇洞開的窗,牛庚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那,在它反應過來前,伸出手,輕輕的搭上了它的肩。‘呀-”,火神鴉終于醒,可晚了,它到的時候,厲鬼身上的陰煞已經悉數褪去,只剩幾縷戾氣去了生生了去,牛庚寶剛吃了好的,這么點rou末,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況且,老伸著手,會酸。陰煞消失后,吊死鬼顯出她生前的面貌來,是個面相溫和的年輕女人,她懷抱著鬼胎,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那鬼胎如今就是血呼啦咋的一團爛rou,這本就是個死胎,魂魄沒成型,被人用邪術拘著,之前被幽冥火燒掉一半,再被牛庚寶一摸,魂魄早散光了。這吊死鬼還是個話癆,一邊哭一邊倒豆子般,叨叨她怎么怎么命苦,怎么怎么可憐....,庚寶癱著臉,按著腕上的手機,里頭有他錄好的救苦妙經,要不是多寶這個愛聽八卦的事兒精壓著不讓他動手,他早就讓這吊死鬼投胎去了。俗話說,是鬼三分厲,死后還滯留在陽間的鬼,都有著不同的執念,執念有好有壞,這吊死鬼,不用說,屬于后者。其實故事很簡單,就是個負心漢有了小三逼死了懷有身孕的原配,原配死后化成厲鬼,想要報復,但她偏偏出不去,只能在屋子里弄出點動靜,想把那男人招來??赡秦撔臐h偏偏沒來,來的是牛庚寶。所以說,那委托人就是吊死鬼想要報復的人,牛庚寶雖然不會看相,但那個中年男人當初給他的感覺就不怎么正派,他一開始不接這單生意,就是不想跟這人有什么牽扯,果然,他沒看走眼。鬼哭聲相當刺耳,牛庚寶忍的實在難受,說,“要報復一個人,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聞言,吊死鬼不哭了,她問,“小師傅什么意思?”牛庚寶說,“就問我說的對不對,你想不想?”吊死鬼沖牛庚寶深鞠了一躬,說,“我聽小師傅的”牛庚寶踏出別墅時,將將中午,太陽正是掛在正中的時候,他站在臺階上回望,好好一棟別墅,外頭看著還好,里頭么....也不知那委托人回來看見會不會氣暈過去,不過,那人能不能回得來,還是個未知數不是....第18章第18章坐在回程的出租車上,多寶突然問,“哎,我說,是不是落了什么東西了?”牛庚寶想了想,說,“應該沒有”“是么?”,多寶懷疑,“可我總覺得不對呀!”牛庚寶說,“你肯定是想多了”別墅二樓的某間房內,門‘吱呀’一聲響,從里頭走出個人,當他見到這一屋子的狼藉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扯著嗓子喊,“喂,小半仙!”喊了半天沒人應,倒是從樓下轉出個女人來,梁棄認得,是那個被他劈暈的女人,那女人抬頭看了他一會兒說,“人走了”梁棄暗自罵了句‘沒義氣’,再抬頭,又是一臉笑嘻嘻,“哎,大姐,我這怎么下去呀!”女人指著另一間房,說,“那里有窗戶”整個二樓,要欄桿沒欄桿,要樓梯沒樓梯,墻體坑坑洼洼,就跟個危樓似的,為了小命著想,梁棄也只能選窗戶跳,他下到后院的花壇里,剛站穩,就見剛才那女人抱著個盒子匆匆而過。這時,一陣風過來,帶出一股腥臭味,梁棄聳了聳鼻子,瞳孔突然擴大,黑色遍布他的整雙眼,他定定注視著女人遠去的后背。那女人只覺一陣惡寒襲來,手一抖,懷里的盒子掉落在地,一骨碌朝后滾出很遠,而他原本夾在胳膊下的畫,也同時落地,那畫赫然是之前被梁棄撞斷了畫框的半裸女人畫,不同的是,畫是完整的,只在脖頸處有一條細細的紅痕。女人沒管畫,她只管去追那盒子,就在快追上時,那盒子卻被人先拿在了手里,女人抬頭,冷不防撞進一雙漆黑到沒有眼白的眼睛里,她整個像是被定了魂般,木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