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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鄭大寶道:“這不就是。我還送了發簪與你,你也收了?!?/br>方言見了錢袋便想起了去年的事,這怎么就成了喜歡了!還有那發簪……“我不是那意思,”方言想了想又道,“我本以為你是個哥兒,不會繡活,才送你錢袋?!?/br>聽他如此說,鄭大寶的面色立即變了樣,怒道:“方言!你可是要反悔?”這還是鄭大寶頭一次連名帶姓的叫方言,顯是氣急了,又道:“我已心悅你,你怎可如此對我?”鄭大寶長這么大頭一次有了心如刀絞的感覺,原以為雖然二人沒有明說,但是方言應是喜歡他的,連他親手磨的簪子都收下了,誰知方言今日竟要反悔!鄭大寶從未生過這樣大的氣,他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深吸了口氣,轉身便走了。方言見鄭大寶走了,想攔一下,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鄭大寶竟然喜歡他。從前他只把鄭大寶當朋友,如今,他也不知將鄭大寶當做了什么。十三歲的哥兒多少都會有些情愛的心思,可是方言這些日子都在考慮怎樣活著,從未想過喜歡一個人,或是與個什么人成親。鄭大寶的喜歡,令方言措手不及。問自己喜不喜歡鄭大寶,方言也不清楚,但若讓他說出與鄭大寶再不相見的話,他也做不到,該如何面對鄭大寶讓方言很是頭疼。幸好接下來的幾日,鄭大寶再也沒來送吃的,方言稍稍松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方言:好高興啊,終于告白了!兔作者一臉嫌棄,道:“你特么連人家喜歡你都不知道,談什么戀愛!”方言怒指著兔作者,“那還不都是你的錯!”兔作者摸了摸下巴,決定將錯就錯。第28章第二十八章自鄭大寶離開后沒幾日,北地便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春雨。自冬雪化了之后,這算是今年第一場雨。透過雨幕看去,周圍的樹木都已發了綠芽,地里田間也隱隱有了些綠色。春雨貴如油,沒有什么比春日里的雨更能讓張莊的村民高興的了。方言的心情卻似這四月的天一樣,陰沉沉的。前一陣鄭大寶日日來送吃食,如今連續幾日沒來,方言便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待想到鄭大寶說喜歡他,不知怎得還有些歡喜,可是如今鄭大寶不來了,他又想鄭大寶可是不喜歡他了?在方言陷入心思的時候,張莊發生了一件大事。連續了多日的小雨,今日終于放了晴,村里一大早便聽著鬧哄哄的,村民們都跑去看熱鬧。方言不是愛湊熱鬧的人,便也沒想著出去。手里的繡活還差一些,若是能快一點,下午便能繡好,想著下午去縣城交了繡活,方言不禁又想起雞窩里的那窩兔子。那窩兔子竟然偷偷的下了窩崽子,在方言發現的時候,那些小兔子已經長齊了絨毛,竟然已經會跑了。看到這窩小兔子,方言便無可避免的想起鄭大寶來,曾經他送了一窩小兔子來。本也沒想養這么多兔子,方言便決定將這些新下小兔子送給師父和柳成,欠下的人情債總是應當還一些的。自從出去做短工,方老二每日中午都會回家吃飯,今日已經過了晌午吃飯的時間,方老二還沒有回來,方言便有些擔心,想著出去看看。走在路上便聽說,張武家出了事兒,似是有人跳河了。只言片語也不知到底說的是誰,有著對張武的不喜,方言也不想湊過去。待路上遇到方老二,方言便上前道:“爹,你今日怎得這么晚?!?/br>方老二看見方言,便面帶擔憂,像是有什么話要說,又四下里看了看,見還有人在路邊,便道:“先回去再說?!?/br>到了家里,見做好的午飯,方老二在桌邊坐下,嘆了口氣,問道:“言哥兒,你可知道今早村里發生了件大事?”“早上像是聽到吵鬧聲,”方言搖了搖頭,道:“我沒去看,怎得了?”方老二,嘆了口氣,悠悠的講道:“今日早晨張水跳河了!”“什么?水哥兒怎么會跳河呢?”聽到這個消息,方言甚是驚訝,好端端的怎么會去跳河呢?原來昨日干完活后,張武捉了兩條魚,因著晚飯做好了,張水便將魚養在水里,待今日再做。清早起來,張武讓張水給他哥熬魚湯,本來沒有什么事,但是張山沒有什么胃口,只喝了幾口魚湯,剩下不少魚rou便由張武和張水吃了。張水吃了兩口便吐了起來,將早飯吐了個干凈,還干嘔不止。張武見他如此,怕是得了什么病,想著家里還得他照料,便想先帶他去看看大夫,誰知張水竟然死活不去,只道沒事。張武雖然是個粗人,心眼卻不少,見張水不怕生病,竟是懼怕去看大夫,便有些起疑,道:“你這像是害了病,不看醫生怎么能成!”說著便想拉著張水去看大夫。張水見他爹如此,便閃身向后躲了兩步。張武一見他如此,似是有什么預感,問道:“水哥兒,你可是有什么事瞞了爹?”見張水只搖頭不說話,張武也沒個耐心再問,又要上前去捉他。張水見此,竟然直接跪了下去,張武被嚇了一跳,右眼皮不住的跳,問道:“水哥兒,你這是作甚?”張水眼淚撲撲簌簌地往下落,哽咽道:“爹,我下個月便過十四歲生辰了,你給我說親吧!”聽他這話,張武自是不愿意,多留他一日便可以多照顧張山一日。雖然律法規定到十四歲生辰不婚會有懲罰,需要交六百錢才行,若是不交,則須聽從官配。在張武看來,反正都是許一家人家,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許給誰家都一樣,只要能拿回禮錢便好。張武道:“不是還有一個月,你急的什么!”張水原就知道張武不會給他找個好人家,見他如今還想拖下去,終于咬了咬牙道:“爹,我已有了段秀才的骨rou,你且給我說親吧!”聽聞這個消息,張武如雷轟頂,心中驟然生起一股怒火,自己家的哥兒沒定親呢,已經與人有了首尾,怎得如此不聽話!他上前一步,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張水的臉上,許是勁道太大,張水一下便斜撲到了地上,張武的第二下沒了落處。他伸手指著張水,怒道:“你這不知羞恥的哥兒,竟做出如此下賤之事,果然也就是個賠錢的東西!”見張水捂著臉,滿臉淚水,他更是覺得哥兒不堪,接著道:“這么想嫁出去,你怎得不學你娘,早早的死了,凈給我張家丟臉……”張水這十幾年過得都是如此,在家要干活,又得不到任何應得的,如今張武不給他說親,又咒他去死,他心里也升起了絕望,果然應該隨他娘去死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