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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卿無比自然地尋了張椅子坐下,不含誠意得賠禮道:“打擾了兩位好事,還望恕罪?!?/br>穆涯苦惱道:“如今你也算是鄔別的座上賓,好好的大門不走為何還要跳窗?!?/br>一提起這個徐卿又一次感慨:“昔日同伴一夕之間竟成了一國之君,這般稀奇的事只怕小話本里也不多見?!?/br>穆涯對于他的打趣罔若未聞,面色冷靜得喝了一口茶。見他沒反應,徐卿便又把目光轉向了風輕寒:“客人都在這坐這么久也不見你倒杯茶,這主人翁做得可真差勁?!?/br>這段時日的相處下來,徐卿早已不再把風輕寒當做索魂閣閣主,只當是一同長大的弟弟,說話方式也親近了不少。風輕寒瞪了他一眼,明知他在打趣自己,卻又不知該如何反擊只好兇神惡煞給他倒了杯茶,又坐到他身邊沒好氣問道:“你究竟來做什么?出來太久只怕你家王爺該著急了?!?/br>提到沈紹安徐卿便斂了笑,雙眼盯著杯中漂浮的茶葉,低低道:“我是瞞著他偷偷出來的?!?/br>見他情緒不太對,風輕寒與穆涯對視了一眼,神情都有些凝重,穆涯也起身與他們坐在一起。“蕪想,”叫完名突然意識到不對于是又改口道,“穆涯?!?/br>穆涯倒是不在意:“還是叫我蕪想吧,我們三人認識這么久也不用在意這么無關緊要的?!?/br>徐卿答應了,便也不刻意改口,繼續道:“蕪想,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br>“什么忙?”“明日紹安應該就會來拜托你替我解牽命引,到時還請你同我演一場戲?!?/br>其他兩人皆是不解。風輕寒問道:“牽命引確實能解,還要演什么戲?”徐卿眼底澀然:“再過幾日鄔別的兵馬便能北上了,戰爭一觸即發,我想陪著他打完這場戰?!?/br>此話一出,穆涯便了然了:“牽命引雖然能解,但解毒之時需要廢其武功,你是擔心若是此時解毒你便不能同他一起戰斗?!?/br>徐卿點頭:“我并未同他仔細說起過解毒之法,只說與其余解毒之法相同。到時他若是問起也請你們替我圓個謊?!?/br>穆涯卻是不同意:“你該清楚你自己現在的情況,蠱毒已在你體內蟄伏了近二十年,隨時都有斃命的危險,這種情形下,自然是越早解毒越好,你竟然還想著推遲?!?/br>風輕寒也是不贊同道:“你現在身體越來越虛弱,不能再拖延了。至于戰事,你就更加不用擔心,即便沒有你,有鄔別的助力依然勝券在握?!?/br>“你們不懂?!毙烨漭p嘆口氣,緩緩道,“我自然知道這場戰必定會勝利,只是我能陪在他身邊的日子也就這么幾天了,我想在我還在他身邊的時候能盡我所能去幫他?!?/br>“你想離開他?”風輕寒問他。徐卿笑笑,但笑容有些苦澀:“戰爭勝利之時自然是他稱帝之日,今后他要做他的明君,我自然不能做他的污點?!?/br>“或許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并非一定要如此決絕。況且若你就這么離開,沈紹安又該如何,你不會不知道你對他有多重要?!?/br>如何會不知道,但即便知道又能如何。徐卿在心里暗自嘆息,見面前兩人眉頭皺得比自己還深有些哭笑不得:“我都還沒說什么,你們兩這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其他事情以后再談也不晚,當務之急還是要拜托你們與我一道演場戲?!?/br>三人中看似徐卿最與世無爭,一番淡然之態,但實際上卻是最執拗之人,只要是他決定的事便再無更改的余地,于是即便再不贊同,兩人也只能無奈應下。第55章假意解毒第二日,沈紹安果真一早便來找了穆涯。“王爺是為牽命引的解藥而來吧?!蹦卵膯柕?。“不錯,還請陛下救徐卿一命?!鄙蚪B安語氣懇切。穆涯笑笑:“我與徐卿情同手足,即使王爺不說也定當相救。事實上我已派人去請了大巫,若不出意外,今晚便能給徐卿解掉牽命引之毒?!?/br>沈紹安稍稍放心,又道:“我對牽命引知之甚少,不知解毒之法會不會對他有傷害?”由于先前答應了徐卿先瞞著他,因此穆涯只好搬出早已想好的說辭:“自然不會有影響,只是牽命引蠱蟲死去后并不能從體內取出,因而手腕處的灰線只怕要跟隨一輩子,不過無需擔心,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任何影響?!?/br>鄔別人向來對蠱毒了解至極,而穆涯更是其中翹楚,因此對于他的話,沈紹安還是深信不疑的,此時被他一解惑也終于安心。又再次誠懇道了謝便離去了。書房門開起又關上,風輕寒從一旁開著的窗子中跳進來,頭發有些亂,衣擺處也有些泥印。穆涯無奈搖頭,伸手接住往他懷里倒的人,替他拿掉頭上的枯葉,問道:“怎么不走門?好的不學偏學壞,跟著徐卿學跳窗?!?/br>風輕寒不在意笑笑:“門哪有跳窗方便?!闭f完調整了下姿勢便窩在他懷里不動彈了。經歷過一連串變故之后,風輕寒現在的脾氣比起在索魂閣時溫和了不少?;蛟S是當初穆涯假死之事讓他受的刺激頗深,如今的他有事沒事便喜歡粘著穆涯,也不再刻意隱藏心緒,面對穆涯時眼底的濃烈愛意,不遮不掩,大方直白。穆涯自然是樂于接受他的這種轉變,每每與之對視,撞進他飽含愛意的雙眸時,心中便喜愛更甚,只恨不得時時刻刻把人擁進懷中,以此彌補之前相互傷害,相互掩飾而錯失的二十余年時光。風輕寒窩在懷里打了個哈欠,昨晚由于某種原因原本便沒有休息好,今日又一早便陪著穆涯一同起來,此時已有些困倦,閉著眼含糊道:“沈紹安來見你是為了徐卿吧?!?/br>“恩,”穆涯拿過一旁的披風給他蓋上,“我照著徐卿的要求沒跟他說解毒后武功盡失一事?!?/br>風輕寒輕嘆了口氣,心里有些心疼徐卿:“徐卿自小命不好,難得遇到個鐘情之人卻又無法相守一生,只愿事情還有轉圜余地?!?/br>“這也不是我們能插手干預的,只能看他們兩人的造化了。不過這段時日的接觸下來,我看祁王也不似無能之輩,我想他應該也早想到了這個問題,或許早已有了解決之策?!?/br>“希望如此?!彼庠絹碓綕?,風輕寒把整張臉都買進了懷里,借著最后一絲清明提醒道:“我先睡會兒,到時記得叫我?!?/br>穆涯應下,原本還想繼續批改奏折,只是如今美人在懷哪還看得下去,索性將折子一扔,把人抱回寢宮陪著一同補眠。偷得浮生半日閑,貌似也不錯。晚間,大巫如約進宮,與穆涯一同前往沈紹安住所。沈紹安早已恭候多時,見到他們也顧不得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