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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正準備還擊,卻猛然見到一個此刻不應該會出現在此處的人,一時間呆滯了,不敢置信得看著面前的人。沈紹安心緒激動地不能自已,握劍的手也在微微發抖,鋒利的劍刃只是在脖間輕輕一貼,白皙的脖頸間便瞬間劃出一條紅線。沈紹安瞬間回神,立馬扔了劍,大步上前把人緊緊抱在了懷里,急切叫著:“阿卿,阿卿?!?/br>徐卿此時的心情也并沒有比他平靜,在沈紹安抱上來的瞬間,他下意識便回抱住了對方,聽對方叫著自己,他想回應,然而還未開口,鼻尖一酸,險些落淚。雖然當初離開的時候很果決,但又有誰知他內心的悲痛。每每夜深人靜時,孤身躺在冰冷的床上便越發思念那人的懷抱,無數次他都沖動得想立馬回到西北,但之后卻又都極力忍住了,他怕自己一回去便再也不舍得離開,他怕自己沉溺在那人的溫柔中會貪婪地想索要更多。以為此生已不會再見,然而如今卻在異國他鄉,在如此出人意料的情況之下重逢了,一時之間徐卿除了喜悅再無法思考更多。他微微離開沈紹安的懷抱,抬手緩緩撫摸著他的眼角,不敢置信道:“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沈紹安寵溺一笑,拉過他的手輕輕一吻:“不是在做夢?!闭f完又在唇上落下一吻,“感覺到了么?”徐卿睫毛輕顫,卻也真的意識到了沈紹安就在自己眼前,安心一笑,又重新投入了沈紹安的懷抱,果真是自己熟悉的懷抱,他溫存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抬頭問他:“你怎么會在這里?”沈紹安帶著人在床邊坐下,解釋道:“我來借兵,沈紹鈺聯合了蘭庭一齊發難,我們腹背受敵,形勢不樂觀,無奈之下只能南下借兵?!?/br>“那借到了么?”徐卿擔憂問道。“恩,借到了,過段時間便能出兵?!?/br>徐卿這才稍微放心。之后沈紹安也問了他相同的問題。徐卿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如實回答:“輕寒帶我來鄔別找牽命引的解藥?!?/br>“那結果呢?找到了沒?”沈紹安急切問道。徐卿搖搖頭:“如今輕寒也失蹤了,我今夜本來是來找他的,結果卻找到你這里來了?!?/br>沈紹安這才記起他是從暗道里出來的,不解問道:“你怎么會出現在暗道中?”徐卿便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提到風輕寒又不免擔心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會不會是被抓起來了?”“應該不會?!鄙蚪B安安慰他,“今夜王宮中并沒有什么大動靜,若是抓到刺客不可能還是這么安靜?!?/br>“希望如此,只是也不知輕寒的失蹤是不是跟之前我們在地宮中見到的男子有關?!?/br>“地宮中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恩?!毙烨潼c頭,“說來也奇怪那人和蕪想長得異常相像,而且似乎對王宮很熟悉?!?/br>沈紹安對于索魂閣其余眾人并不了解,至于風輕寒和索魂閣右使蕪想也都只是知道個名字,對于長相一無所知,而這個蕪想據他得到的消息已喪命索魂閣那場滅門慘案中。之后便又聽徐卿說:“對了,那人好像是叫穆涯?!?/br>“穆涯?”沈紹安意外,追問道,“你說那個與索魂閣右使相像的人叫穆涯?”徐卿回想了會,肯定道:“應該是這個名字,怎么了?有什么問題?”沈紹安一臉深意地一笑,右手把玩著徐卿的鬢發:“這問題看樣子還不小,你口中的穆涯就是鄔別王。一個是南洋的一國之君,一個是索魂閣右使,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兩人竟有相同的長相,你說奇不奇怪?!?/br>“我一開始也懷疑那人會不會就是蕪想,但是那人氣質與蕪想大相徑庭,而且也不認識我們,我便猜想會不會只是碰巧長得相似而已。不過輕寒卻堅持認定那人就是蕪想?!闭f完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今日又是翻墻又是鉆地道耗費了他不少精力,比起前幾日更覺得疲乏,此時跟沈紹安談著話竟有點昏昏欲睡。沈紹安也看到他面容困倦,抱進懷里輕拍了幾下后背便把人放到了床上,輕聲哄道:“其他事容后再說,你也累了先睡一覺?!?/br>“我睡這里合適嗎?”徐卿有些猶豫,沈紹安是鄔別的座上賓,而自己是個偷偷潛入的盜賊,若是被人發現只怕還會連累到他。沈紹安卻不以為意,把人按回床上,故作失落道:“難道此時你還想再離開我?兩個月期限早就過了,我可不允許你再離開半步?!睂τ谥靶烨涞氖й檯s是閉口不提。徐卿也便識趣沒多說什么,輕笑出聲,抬起身子吻了他一下權當安慰,之后便放松身體任由沈紹安為自己寬衣解帶,雙手抱著他的衣袖沉沉睡了過去。沈紹安就坐在床邊安靜陪著,眉目溫柔,眼中的愛意呼之欲出,心愛之人失而復得,積郁許久的不安終于在這一刻盡數放下,手心的切實觸感竟讓他雙手不自覺顫抖,深呼吸幾口,壓下內心的激動,緩緩俯身輕輕環抱住床上的人,雙唇一處不落得吻過眉骨,眼角,鼻尖最后駐足在了微抿的薄唇上,流連忘返。雙唇相貼摩挲,靜謐之中滿足的嘆息與呢喃清晰可聞。“還能見到你,真好……”第49章冬日溫情第二天徐卿直到晌午才醒來,醒來時并沒有看到沈紹安,正準備下床自行梳洗,房間門便被推開了,鷹揚抱著盆熱水走了進來,見到他恭敬喊了聲“徐公子”。“鷹揚?”徐卿意外地看著鷹揚手上的那盆熱水,看樣子這熱水明顯是為自己準備的,只是以鷹揚的身份哪用得著他來干這些事。鷹揚也看出了他的不解主動解釋道:“是王爺吩咐屬下伺候公子?!?/br>想來也是怕被鄔別的人看到又生事端,徐卿理解得點點頭,又問道:“他人呢?”“王爺在御書房與鄔別王商討出兵之事,應該也快回來了,公子可要先用膳?”徐卿先從鷹揚手中接過帕子擦了把臉,這才回答他:“既然快回來了就再等等吧。你也不用在這守著我,忙你的去吧?!?/br>徐卿并不喜歡被人伺候,之前在西北也是如此,對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丫鬟奴才敬謝不敏,沈紹安因此不知嘲笑了他多少回,都說他天生勞碌命,不懂得享受。鷹揚臉色難得有些猶豫,想來是沈紹安一再叮囑要他寸步不離跟在徐卿身邊。徐卿也看出了他的難處,笑著寬慰他:“王爺那里我自會跟他說,我就待在屋子里,你也不用一直跟著我?!?/br>鷹揚見徐卿堅持便只好妥協離開了,但是即使這樣他也不敢走太遠,就在對面的屋頂上呆著。沈紹安回來時一眼便看到坐在高處吹冷風的鷹揚,不解道:“你坐那里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