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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忽然變了個性,還是這樣下流?!?/br>「你的身子惹得我如此下流,我也是嘗過你之後,便很難再對他人有興趣……你這次要好好賠償我,知道嗎?非天?!?/br>「去你的。呃嗯……」斗嘴當下,圓潤的蕈冠擠入非天濕軟含蓄的xue口,非天弓起腰,自己的分身抵著原薰的腹顫抖,張著口無聲喘息。原薰的眼神更加深邃,貪婪的啃噬著非天胸前的淡色,將之折磨的艷紅突起,舌尖戲弄著非天乳首,戲謔的低吟:「非天,你連這兒也硬了?!?/br>「閉、閉嘴啦!」「我以為只要不將你當作是我的,盡管貪戀你的rou體,自己同樣能如往常般自在享樂。不過,下了山之後我就發現錯了?!乖惯呎f,邊進到非天深處,非天驚喘得無法回話,只能聽著他講:「光是見到你師父,我就吃醋。你更加不會想到,我好幾次都想殺掉楊如碧吧?後來你對我發脾氣,我趁機逃避了這些……以為不再見你就沒事了?!?/br>原薰哀愁的凝眸注視,非天心中一驚,「你不賣忘歸草是因為想忘了……我?」「被你說破了。真沒意思,本想再逗逗你?!?/br>「呃、松開我的手,我要揍你!」非天不安份的扭動,這家伙為何不早攤開說!「說了又怎樣?你也講過,不被回應的感情是很愚蠢的不是?」「那次你偷聽我和楊如碧說話?你到底還瞞我什麼,混帳!」原薰哪管他掙扎,人早就綁好,任己宰割??粗翘鞉暝哪?,他仍感到萬分可愛?!肝乙?,非天。別亂動,會疼唷?!?/br>「老子還怕你不成──啊啊……啊嗯……」甬道被原薰寸寸深探,熾烈的熱度和男人的情欲同樣焦灼的燃燒非天體內,非天抵不住身下、胸前的挑逗,無助哀吟著?!赶瘸鰜?、把話說……說清楚,你……」「我把藥,上在很能跟你親密的地方了。安靜的讓我替你解吧,非天?!?/br>「薰,求你先停一下,等……呃嗯嗯……啊……」熱吻似火燎過蒼白的身軀,腋窩、胸側、下腹,原薰掐揉著非天的雙囊,不停頂弄給予他身後的刺激,惹得非天很快就泄出一灘熱液在兩人之間。發泄過一次的非天有些倦,帶點困意,但他體內的渴望卻被原薰挑起,主動的繃著腿根,將原薰箍在體內,原薰被纏得皺眉,捏了下非天的臀:「還有余裕報復,你很好?!顾χ鴫荷先?,將非天吻得半暈,神態迷蒙。「別斗了?!乖刮侵C軟語:「我是想好好疼寵你的,別這樣拒絕。至少現在,只想著我就好……」非天瞅著他,說:「替我松手?!?/br>「嗯?!?/br>非天獲得自由的雙手,環抱住原薰的背,他主動的承受原薰撞擊,知道原薰對自己不是毫無感情就夠了?!柑蹎??」原薰問他。「沒關系……薰、啊嗯……射在里面……給我……」「你花毒發作了?」「不是?!狗翘熘鲃拥挠H吻他,伸手將腳扳高:「狠狠的插我、薰……嗚、對……嗯啊啊啊、啊啊嗯、哈嗯……」是最後一次的話,非天愿意毫不保留付出。如果最後會忘卻一切,大概還會留下點什麼在心上,一點惆悵也好。最起碼,他們不會有人是真的淪為一無所有。原薰專注的頂入,徐緩抽出,沉溺其中而加速著動作,絞得將非天xue里的媚rou帶翻出來,兩人結實的肢體緊纏相膩,親密得感受得到彼此血管脈動,積壓已久的熱流傾注在非天深處,和著自身的黏稠體液再擠出,非天的鈴口顫著淌出濃白液體,可憐的軟下。原薰輕吻他沾上淚珠的眼睫,愛憐的細碎碰觸,如斯溫存,讓非天嗚咽的哭了起來,抬高臀蹭動原薰的性器,像是挽留。原薰眸光暗下,回應彼此的默契,繼續下一輪的抽插。要是拜拜許愿有用的話,就請佛祖和菩薩聽我許個愿吧。嗯……希望……我心里割舍不下的人,都能遇上一個人或一件事,讓他們到最後還能感到,不枉此生。就如同我,能遇上師父,玉名爵,還有原薰……第15章拾肆非天,當你見到我留的字,我已經不在白洱山,而是四處云游了。對不起,忘歸草即使能解毒也不會致使忘情,我騙了你。解藥找人試過,只是會讓人產生幻覺而無法歸去罷了。不過喂你的解藥我調和過,不會有事,你安心吧。余毒或許一次難以根除,藥柜墻里,你做的暗格中放了一瓶藥,早起服一滴,直到年節結束即可。薰「原薰……」非天將手上的紙揉成團,氣得發抖:「你這個大騙子!」他將紙團扔到地上,氣到不曉得該怎樣發泄,最後又將紙團撿回來,攤平,反覆的看了又看,折成小方塊塞進了袖里暗袋。趁著山上天氣還算晴朗,非天趕下山,一路奔回玉城,玉城的人見到非天都露出訝異的神情,雖然城主吩咐過非天并沒有死,而且近期會回來,但大家親眼看到他還是有些不同,當年的非天模樣略微稚氣,如今已經是個成熟的青年,生得清秀斯文,不笑的時候有些病態的美感。實際上,回玉城的非天還沒笑過,駝背的老翁領著他到城主住的區域,他揣著簡單的行囊跟上,那是給人感覺幽深晦暗的樹林,老翁向他說:「再過去就是城主的住處,普通人不得擅入,還請公子自行過去見城主?!?/br>「嗯。你們方才見我怎麼都一臉茫然,還當我是鬼?」老翁用蒼老的嗓笑說:「有些人興許是這樣。不過更多的是好奇,我們這些身份的人不便講什麼,公子你自行思量吧。老朽先退下了?!?/br>非天環視樹林,觀察幾棵形貌特異的樹和石頭,避開可能有機關的地方,迂回繞進樹林深處,入耳的是潺潺水聲,但先進眼里的是木造建筑,簡單素雅沒有多余的雕花裝飾,卻很有威嚴的傲然佇立在林間,就像玉城的風格。他進到寬敞的室內,推開一扇又一扇的門,空蕩蕩的很寂寥,不過玉名爵這人孤僻慣了,也不愛被人貼身伺候,連城里人也都將玉名爵當「獄城之主」般看待,十分敬畏,但并不可親。「名爵?」非天輕喚,沒人回應,循著陌生的水聲往里走,看到了一副令人心口怦然的景象。非天的視線越過拉開的大片窗門,外頭不知何時多開了一池熱泉,不過不像御邸那般像人工浴池,而是從高處如瀑布引流而下,沒有華麗的石磚堆砌,自然天成。玉名爵裸裎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