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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太子的手或輕或重的按揉著非天乳尖,非天尷尬的退也不是,兇也兇不得,臉色鐵青的悶哼,惹得少年笑出聲來,逗弄他:「好了,只是鬧著你玩,我的身份也不該在外面做這樣的事,你嚇壞了?」「……」非天咬著下唇裝無辜,心里其實已經氣壞了。暗罵:「好你個死小孩!」稍早被太子勒的肘,浮了一圈淡粉,太子讓他先去沐浴,他的乳尖已經挺起,泛著紅暈,非天相當懊惱,這身體為什麼變得這樣敏感,他是個大男人??!浴後,非天被帶到花園里,幾個身穿薄衫的女子正在伺候太子吃外域進貢來的水果,太子朝非天招招手,非天很討厭那種感覺,他又不是狗。不過礙於不想面對隨便翻臉的後果,他還是裝出乖順的樣子赧笑走過,太子將他拉到懷里,親昵的喂他吃香甜的水果。「好吃嗎?」太子問。非天沒吃過這樣香氣馥郁的瓜果,驚奇的亮了眼,應聲:「很香,好好吃?!?/br>「換你喂我吧?!固优d味的睇他,他看著侍女端的盤子,已經沒有剛才那類的瓜果,困惑的盯著太子,太子將唇湊上,趁非天驚愕之余將其嘴中的果rou挑了些到口中,邊吻邊分食,非天獃住。這這、這個少年竟然那麼會調情,舌頭也很下流,那些曖昧卻優雅溫柔得討人厭的一切,都讓他想到原薰,不,還是原薰更下流色情,但也更溫柔。即便是玉名爵,也溫存得過了頭,教人沉溺,而太子所為,不過是游戲而已,太子對他只是基於一些新鮮和好奇。「嚇呆了?」太子吻著他的頰,低問。「嗯?!?/br>「非天,你真好?!固涌吭谒砩闲φZ:「要是我不把你給他們之中任何一人,你說好不好?」「什麼?」「假使我讓你留在我身邊,非天愿意嗎?」非天眨了眨眼,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澀聲道:「非天并沒有好到值得太子挽留,何況,君無戲言。還請太子別戲弄非天……」太子聽他的前言原是有些不悅,但後面那四字「君無戲言」倒是提醒了他,有些事還是得考慮後果,雖然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凡事總得有分寸。「好,不逗你了?!固拥拇_興起要強留非天的念頭,一下子都讓非天聽似無心的言語澆了冷水,他多少感覺得出非天不傻,而且很聰明,不禁萌生了另一種好感?!阜翘?,你希望誰能贏得天下第一?」非天又被太子喂了另一種微酸的果實,邊嚼邊想:「我無所謂?!?/br>「真的?就算你不在乎玉名爵的死活也該在意自己將來被誰帶走,不是嗎?」「誰帶我走,結果都一樣的?!狗翘鞆堊?,主動向人討水果吃,侍女正要喂他,就讓太子接手過去,親自喂這似貓的青年。「怎麼說?」太子的態度和方才有了細微不同,言談像是朋友閑聊,非天知道這少年已經打消冒犯自己的念頭,釋然一笑,說:「人心瞬息萬變,也是最為自由不受拘束,就像水一樣。但是,這種東西一旦有了習慣,就會自然的有了形態。我認定自己是自由的,因此不管誰來影響,我也有自己的應變之道,倘若哪天誰讓我甘愿不自由,那我也會樂於順其自然。所以,那種未定的將來之事,不必多想啦?!?/br>太子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他,那不是屬於少年這年歲該有的神情,而是未來帝王的雛型,非天真的有些緊張,不曉得剛才是不是講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但他盡量抽象的帶過,應該沒什麼好被問罪。須臾,太子朝他綻笑,非天也報以微笑,卻聽太子低喃:「若非那句君無戲言,定是要將你留在身邊?!?/br>雖然少年話說得極輕、極淡,卻讓非天心底發寒。他可不想被永囚於深宮之內,何況他根本不清楚方才的話哪里招惹到這孩子了。殊不知,太子并非慍怒,而是覺得再跟非天相處,就會變得放不開手。***就像玉名爵抱著非天那般,太子抱著非天睡著了。太子睡著的臉根本就是個孩子,毫無威脅,乾凈可愛得像是單純少年,不過總是微結的眉心,讓這張好看的臉蛋看來很可憐,像是被沉重的東西壓迫,無路可退。太子的呼吸平和,似是睡熟了,非天忍不住想:「名爵會不會也是這樣,總是孤孤單單,所以才會依賴最接近自己的人?」玉名爵沒有察覺自身的孤獨,而太子是不得不孤獨,將來的帝王之路,只會更加的寂寞冰冷,但這就是屬於少年的宿命。唉,有點可憐吶。寢殿里忽來滿室馨香,非天沒聞過的味道,一名女子如天仙般翩然飛落,飄進室里,拿劍鞘戳了戳非天的肩:「出來。我放了迷香,這兒只有你這服過蝕心蘭毒的跟我不會暈,趁現在離開深宮?!?/br>非天對她的聲音感到似曾相識,旋即了然,:「上官憐?該不會是你哥──」「不是他?!股瞎賾z有些不耐煩:「是原薰?!?/br>「薰?」既然是原薰,姑且信她一回,非天跨過太子溜下了床,穿好鞋拿了衣服就往外跑。雖然迷暈了太子殿里的人,不過外面的人可沒全暈,幸而非天的輕功還行,跟著上官憐躲躲藏藏,翻出重重宮墻,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外頭。「你怎麼跟那個下流大夫一伙?」非天急著問明白,他怎知上官憐現在是不是真要帶他去見原薰,若是她的樣子有詐,就看準機會溜。上官憐無奈撫額,白他一眼,「反正我有我的理由,信不信隨便你。你若不讓我帶路,要不你自己去找他,他說他在之前分手的客棧等你?!股瞎賾z講完,逕自遠去,非天狐疑的看著她縱身飛遠的身影,後來還有幾道黑影跟上她,似乎是同伙人。非天半信半疑前往和原薰分別的那間客棧,還沒進去就聽到金屬鏗鏘聲,不少人打殺喧鬧,混江湖的都喜歡取些很長的名號,非天懶得管里面有誰,只見原薰邊撓耳朵邊從里面走出來。「薰!」非天叫住他,原薰轉頭看過去,一個膚色白得有些病態的青年滿是欣喜的看向自己,原薰痞笑依舊,朝他揮手露齒笑開。「嘿,她真的把你給帶出來啦?!?/br>「里面吵什麼?」「沒什麼,死幾個人就會停,你怎麼不先關心一下我,真沒良心?!?/br>非天聞言莫名有火,突然沖上前,兩手往原薰脖子一掐:「你解藥做了沒有,做了沒有,我快受不了花毒發作,我要是疼死的話就拖你陪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