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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描寫的那樣美好,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背叛對方呢?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陸衿的眉眼和陸呦很酷似,這是連父王母妃還有皇祖母都認可的事情,若陸衿果真是父王的女兒,怎么不見他們有任何相似之處? 所以李熙也猜到朱氏的傳言是為一己私利散布出來的,為的是想阻止陸衿嫁給他,怕將來對陸鳴不利。 這些話李熙沒有瞞著陸衿,別的陸衿倒還沒太在意,可一聽朱氏造謠說她不是陸呦的女兒,當即瞪大了眼睛怒斥:“胡說,我爹最疼我了,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爹的女兒?” “我都說了是謠言,是你那個前祖母造謠生事,她是怕將來你嫁給我了,我會幫著你娘對付你二叔,奪了你二叔的爵位什么的?!崩钗趵戱频氖謩竦?。 這話陸衿聽懂了,一激動忙甩開了李熙的手,改抓著李熙的肩膀問:“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我二叔的爵位奪了?” 這下李熙為難了,搖搖頭,“好像不是這么容易,否則陸家做錯了這么多事情,皇祖父也只是把朱氏關進牢房?!?/br> “這個女人最壞了,難怪她死了我娘都不帶我們去拜祭她,可惜了二meimei和三meimei就沒法逃脫?!?/br> 說到陸袓,陸衿忽然想起了二叔二嬸一家和母親的恩怨,歪著腦袋看了李熙許久,李熙被看得有些發毛,“怎么啦?” “我在想,若是我二meimei也像我二嬸那樣看中了你,你是不是也會像我二叔那樣喜歡上她?”陸衿問。 話音剛落,陸衿腦門上被敲了一下,“胡扯什么呢?我是那種心志不堅定的人?” “那可沒準,我娘和我二叔都訂親五年,不也照樣變心了?”陸衿撇了撇嘴。 說完,陸衿似想到了什么,又上下打量起李熙來。 “又怎么了?”李熙再次感覺有點毛毛的。 “我想著,將來你會是像我二叔一樣,娶一堆姨娘侍妾什么的,生一堆孩子,還是就像我爹一樣,只要我娘一個?!标戱茊柕?。 她之所以有這個困擾,是因為陸袓不止一次跟她說,家里這么多弟弟meimei,都是父親和別的女人生的,彼此之間不親近不說,還得互相防備。 這話可真把李熙問住了。 之前他從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皇祖父身邊有一堆女人,也有一堆孩子,父王身邊同樣有一堆女人,也同樣有不少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因此,一個男人有許多女人和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嗎? 直到這次因著朱氏的那些流言,他才第一次意識到陸呦和顏彥這對夫妻跟別個的不同,也發現明園的家庭氛圍和東宮的不同,陸衿姐弟三個之間的親密和睦自然也有別于他和家里的那些庶弟庶妹。 可這么說似乎也不對,父王和那幾位王叔彼此之間也很親睦,他們總是結伴來彥姑姑家吃飯,也有說有笑的,不像他和東宮的那些庶弟庶妹們。 十三歲的李熙第一次語遲了,也困惑了,他不知該如何向陸衿解釋,也不知自己該聽誰的話,因為陸衿問的和皇祖父說的不一致,且二者是矛盾的。 但有一點他很確定,他喜歡陸衿,也向往陸呦和顏彥之間那種心心相印的情感,所以他將來肯定是要娶陸衿的,其他女人誰也不如陸衿重要。 不過李熙畢竟是經過特殊培養出來的皇室繼承人,很快他想到了一個解決之法,“衿娘,這些事情離我們還挺遠的,你才十歲,我也才十三歲,等你長大了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br> 這話陸衿聽進去了,倒不僅僅因為李熙的承諾,她也有自己的驕傲,“那也得他們欺負得了我,我可告訴你,真把我惹急了,我連你一塊收拾了?!?/br> “小臭屁樣?!崩钗跣帕岁戱七@話,笑了。 不過笑過之后,他很快陷入了沉思,因為陸衿的話令他想起了一些舊事。 母妃曾經告訴過他,說他小時候沒少遭遇父王身邊那些女人的暗算,最嚴重的一次差點失去性命,幸好是顏彥出現并救了他。 彼時他很不了解,問母妃,為何明知這些女人心術不正卻不把她們攆走,母妃露出了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容,隨后把他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再后來,隨著年歲的增長,他多少明白些宮里這些藏在暗處的刀光劍影,可即便他再小心行事,也吃過幾次或大或小的暗虧。 彼時的他雖然年少,可也清楚這些人是沖什么對他下手的,但有一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思考過,既然這些女人們一個個的都不肯安分,為何還要把她們留在宮中? 可此時,陸衿的話令他正視這個問題了。 倘若陸衿進宮后,也遭遇母妃所遭遇的一切,他們的孩子將來也重復著他的老路,他應該怎么做? 別看陸衿聰明,小計謀小點子什么的也多,可她秉性純良,對人性的陰暗沒有足夠的認知,因此,這種人是很容易吃虧的。 不知為什么,李熙只要一想到陸衿今后也要過像母妃那種提心吊膽的生活,心里就止不住覺得煩躁和恐慌,他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他再也看不見陸衿明媚的笑顏,他會如何自處,會做出什么舉動來。 ------------ 第七百九十二章、古怪 顏彥是在送顏彰出城道別時,才發現女兒有些不對勁的,因為之前每次顏彰顏彬來看他們,陸衿的話都很多,有時還會拉著顏彰顏彬撒嬌撒賴什么的。 可這一次顏彰要上戰場了,陸衿只干巴巴地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眼睛里非但沒有不舍和擔憂,相反,似乎還有點點的不滿。 別說顏彥,就連顏彰顏彬也看出不對勁來,只是那種場合,顏彰也沒法多問,只得怏怏地帶著疑惑離開了。 回到家里,顏彥把陸初幾個打發下去,獨留下了陸衿,在她的注視下,陸衿略有幾分不自在,扭過頭問:“娘為何這么看著女兒?” “你為何對你舅舅們不滿?”顏彥直接問道,對自己的孩子,她從不用心計。 陸衿也知母親的脾氣,噘了噘嘴,“娘,我都知道了,當年二嬸搶了二叔不說還要逼死你,就連后來你嫁給爹也是他們逼的,可他們仍是不知錯也不悔改,居然還想害死我。娘,就這樣,外公和舅舅他們也好意思把二meimei三meimei送到咱家來念書,虧我之前還對他們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