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5
兩個主意不錯,一個人臉部再怎么像,嗓音也可以熏壞,可字體和修為不可能會一模一樣。 一刻鐘后,周祿的字送進來了,不過因著此時青釉還沒有把周祿的那份契約取回來,所以她一時也不好辨認,只是覺得有幾分相似。 又一刻鐘后,陸呦進宮了,李琮命人給了周祿一把瑤琴,說是想聽聽對方彈奏的。 周祿聽了先是往門簾里瞧了瞧,見隱隱約約似乎只有兩個女眷,便躬身說:“回皇上,這首曲子須得喝一點酒彈效果才好?!?/br> “放肆?!崩铉蓻]有好臉色給他。 周祿見此,只得坐在了瑤琴前,倒是也把完整地彈出來了,可顏彥聽著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份狷狂和灑脫,以她對周祿的了解,不像是他的水準。 為此,她看向了一旁的陸呦,陸呦也搖搖頭,隨后,他走出去了。 “周兄,別來無恙乎?這兩年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你的個性不如之前灑脫了?” 對方見到陸呦,似乎有點點的意外,倒是也很快抱拳行了個禮,苦笑道:“比不得陸兄,陸兄是越來越意氣風發,小弟這兩年走背字,有一多半的時間是躺在病榻上,不瞞陸兄說,這次小弟前來京城也是從病榻上捉來的?!?/br> 陸呦不期然對方一下認出了他,倒是有些不太好問下去,頓了一下,陸呦問起了周祿這兩年的經歷,也問起生了什么病。 據周祿自己說,那年回去后,他感染了一場傷寒,陸陸續續拖了有半年多才好,所幸人沒事,就是遭了點罪。 隨后,家里人勸他成親,而他因為性子野慣了,尤其是得知對方的個性也比較刁蠻任性,因而,一開始他對這門親事是有抵觸的,可這門親事是早就定下來的,之前因為女方還沒到歲數才拖到現在,他必須給人家一個交代。 可誰知就在婚禮籌備的過程中,他又不幸感染了天花,因而,這些時日他也是苦不堪言,這場天花不但毀了他的容貌,還毀了他的嗓子,所幸的是,他活下來了。 經歷了這么多,再加上這一次莫名其妙被押解進京,他自是沒有之前的灑脫和淡然了。 顏彥聽著對方的這番辯解,向李琮出了個主意,干脆找一個御醫來,看看周祿臉上有沒有面具或妝容什么的,是否真的因為吃藥把嗓子吃壞了。 這個主意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因為她相信,周祿不可能是雙胞胎。 偏生令顏彥詫異的是,這人臉上什么也沒有,且御醫還說,這人身子的確是得過大病,至于嗓子是什么時候壞的就不好說了。 也就是說,有可能是之前的那個周祿戴的是假面具,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找了一個完全相似的人來代替他。 好在這時,青釉把周祿親筆寫的契約拿來了,顏彥和李琮對比了一下,粗看,兩人的字體確實很相似,可細看的話還是有點不同,首先,筆力不夠,其次,沒有那種行云流水般的美感,像是刻意的模仿。 為此,李琮相信了顏彥的判斷,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顏彥又出了一個主意,她和青釉兩人互換了衣服,顏彥給她化了點妝,看起來稍微老了一點,也胖了些,然后用一件小薄綿襖給青釉做了個假肚子,讓她帶著青秀去見周祿了。 原本顏彥是想自己扮成丫鬟去旁聽的,可她的肚子不允許,哪有懷孕的丫鬟跟著主子出門的道理? 為此,她和李琮躲在了隔壁的屋子里,而另一邊,應顏彥的要求,李琮把周家家主和那位下任家主繼承人也一并帶了出來,把他們的嘴堵上了,讓他們站在窗外偷聽。 ------------ 第五百三十四章、巧言令色 周祿進來時,青釉已經和陸呦并排坐好在圈椅上,青釉前面搭了一個霞帔遮住了自己的肚子,青秀站在她身邊,見周祿進門,青釉并未起身相迎,而是先告了個罪,“周公子,久別重逢,本應起身相迎,只是我身子略有不便,還請周公子體諒一二?!?/br> 對方先是看了眼青釉的五官,又看了看青釉前面的霞帔,不過卻沒有開口說話。 青釉見對方不說話,只是打量她,只得對陸呦笑了笑,“夫君,我是不是老了很多?周公子似乎不認得我了?!?/br> “胡說,沒有老。是他眼拙,他方才見我時也這樣?!标戇匣氐?。 “夫君也眼拙了,衿娘都兩歲了,我怎么可能不老?”青釉說完又笑瞇瞇地轉向了周祿,“不好意思,上次見面我就是這個樣子,沒想到這次又這樣,倒是巧了。對了,周公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皇上說你是假的,可你明明就是我上次見過的人啊。不過可惜了,你的臉,沒想到一場天花把你毀成這樣?!?/br> 青釉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周祿。 周祿也在打量她,可能因著他沒有確定青釉的身份,故而仍沒有開口。 見此,青釉只得又開口問道:“周公子,我有幾個問題,不知能否解惑?” 周祿依舊只是笑笑,言多必失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那年周公子走后,有一個叫劉渝的姑娘找到我家,說是你沒過門的妻子,想讓我教她彈琴,說她想學,說是你告訴她的,這首曲子是我作詞作曲的,她想學會了彈給你聽,而不是看你一個人撫琴長嘆,可方才聽周公子和外子所言,說她是一個刁蠻任性的驕橫女子,我實在有些不能茍同?!鼻嘤岳^續說道。 不得不說,青釉的確是有幾分聰明伶俐,加之她從小和謝涵一起長大的,謝涵的神韻和語氣模仿起來不說十成十也有個十之七八,更難得的是,她居然也學會文縐縐的的用詞了。 這不,一直在掂量她身份的周祿聽了這番話后也拿不定主意了,猶豫了一下,躬身回道:“一個深閨女子貿然離家千里闖入別人家,這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 “正因為此,才見她對你用情至深,也罷,這是周公子的家事,我就不多嘴了。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周公子想必應該清楚那枚夜明珠的價值吧,我們只是剛認識的生意合作伙伴,連朋友都算不上,周公子卻以此大禮相贈,究竟意欲如何?難不成是想挑撥我們夫妻關系么?”青釉又換了一個問題。 “是啊,周兄有所不知,見到你這枚夜明珠,拙荊可是幾天沒睡好覺,生怕我多疑,拉著我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