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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有模有樣地行了個屈膝禮,隨后歪著腦袋打量起對方來,倒是也知道叫人,“高祖母好?!?/br> 九太叔婆也細細端詳孩子一會,隨即又伸出手來捏住陸衿的小手,陸衿雖感覺到一點點的不舒服,可也只是微微擰了擰眉頭,并沒有叫喚起來,更沒有甩開對方的手。 “這孩子將來的福分不小,長的就一臉福相,德行也好,孩子娘也沒少積德行善,將來的福報都會落到孩子身上?!本盘迤潘砷_了孩子的手,說道。 “多謝太叔婆吉言,福報不福報倒不敢想,只希望將來孩子能平安順暢地長大,能嫁一個知她懂她護她的好男人便足矣?!鳖亸┬χ氐?。 她特地沒提到門楣什么的,因為在她看來,男人本身的條件要比家世什么的重要得多。 “放心吧,會的?!碧迤乓贿呎f一邊從自己衣領深處掏出了一枚玉佩,這枚玉佩一看年頭很長了,有點點泛黃,黃中似乎還夾帶了一點點紅色的像血絲似的東西,潤度似乎也不是很好,可顏彥看老人家的珍視程度,便有些不想要。 “太叔婆,您方才已經對著孩子說了好幾句吉祥話,這已經是孩子的福分了,這玉佩您老人家還是留著自己戴吧,它肯定是您老人家的一個念想,我們不能。。?!?/br> 顏彥的話沒說完被對方打斷了,“陸呦家的,你別忙著推辭,這玉佩本就是一件古物,又跟我了八十年,我曉得你有的是好東西,可這件東西你未必能拿出來,今日也合著是我和這孩子有緣,你不許推辭?!?/br> 話說到這份上,顏彥只得看向了陸老太太,陸老太太是個識貨的,笑著說道:“長者賜不可辭,你九太叔婆送的是衿娘,你就代衿娘好好收下,說起來也是我們衿娘的福分,這種血玉是可遇不可求的?!?/br> 血玉?顏彥腦子里搜尋了一下,她知道血玉這種東西一般是從地下挖出來的,少則幾百年,多則上千年,確實是珍貴。 可問題是顏彥只要一想到這種東西是從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出來的,心里就有幾分膈應,尤其是給孩子戴,她怕孩子鎮不住,被邪氣侵蝕入體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可老人家如此鄭重,顏彥也不好駁了對方的面子,因而,略一沉吟,顏彥伸出了雙手,“既如此,恭敬不如從命,我代衿娘謝過太叔婆了?!?/br> 誰知九太叔婆并沒有把玉佩放到顏彥手里,而是直接把玉佩掛到了陸家脖子上,“這玉佩呀,就必須得用精血養著,我養了她八十年,我高祖母也養了她八十多年,再往上,我高曾祖母的高外祖母也養了八十年,你可別小看了這枚玉佩,她的主人哪,個個都活到了八十多歲,也還都沒病沒災?!?/br> 顏彥一聽這么神奇貴重,哪里敢要,“這也太貴重了些,九叔婆還是給自己的后人留著吧?!?/br> “這是什么話?難不成你們不是我的后人?我既說了這東西和這孩子有緣,你們也就別再推辭了,以后,記著多做點善事,多積點福德?!本盘迤沤o陸衿戴好玉佩,特地再摟過陸衿,在陸衿的眉心親了一下。 顏彥見此心念一動,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大概是她的后人中沒有沒有能夠活到八十歲的女孩子,或者說沒有能鎮住這枚玉佩的女孩子,所以才把這枚玉佩送給陸衿,同時也希望以后顏彥和陸衿能多看顧陸氏一族。 想到這,顏彥開口說道:“晚輩既受了九太叔婆這么大的恩惠,自當謹記九太叔婆的教誨,為此,晚輩捐出一千貫錢到族中的公賬上,貼補一下族中的老人們?!?/br> 其實,顏彥原本想說修一下家廟或族學,可轉而一想,她只是一個庶子媳婦,不能搶了朱氏或顏彧的風頭。 可是話又說回來,顏彥從眾人臉上的歡喜看出來,估計 整個國公府每年給族里的捐資也到不了一千貫,因此,她還是搶了她們的風頭。 好在這只是捐資入公賬,并沒有越俎代庖說要去修什么族學或家廟,倒也勉強說的過去,誰讓她受了老人家這么大的恩惠呢? ------------ 第五百零二章、識貨 其實不單是顏彥聽到這枚玉佩的來歷吃驚,就連陸老太太和在座的這些女眷也都驚訝不已,她們和顏彥一樣,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枚玉佩,第一次聽到這枚玉佩的神奇之處,因而眾人看向顏彥的目光就有些說不清了。 盡管顏彥提出捐資一千貫來回報這份饋贈,可跟這枚玉佩的價值來說還是差得遠,能活八十歲,且還沒病沒災的,這是多少人奢望的福分? 而這些人當中,這會最尷尬最后悔且又最吃味的人是顏彧,她一開始并沒有看上這枚玉佩,可一聽老人家說的這么神奇,又見顏彥送出了一千貫的大禮,她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偏一開始這位老人家提的是把陸袓抱來,也就是說,這枚玉佩一開始對方是有意送給陸袓的,被她拒絕了才掛到陸衿脖子上,這豈不是說,陸袓的福氣被陸衿拿走了? 想到這,顏彧心里這個懊惱,非但如此,她還擔心回頭陸家長輩責怪她,只怕她親娘知道了也得訓斥她。 顏彥沒有留意顏彧的神情,因為這會別的長輩也開始給陸衿送禮了,大部分是鐲子,銀的、金的、玉的都有,也有戒指和圍裙上的銀鈴鐺什么的。 這些東西雖沒有九太叔婆的禮物珍貴,可也是對方的一片心意,顏彥忙不迭地道謝,她倒是有心備出一份回禮來,可她的東西都在明園,因而只能過幾天再補上了。 見面禮送過之后,顏彥命人給換上了熱茶,大家吃了幾口點心說笑了一會,宴席開始了,顏彥命青釉幾個把陸衿帶回去了,自己留在上房做起了布菜丫鬟,伺候起這些長輩們吃飯。 當然了,顏彧和她一樣,也立在了餐桌前幫著布菜。 一時飯畢,客人們又留下來喝杯茶便散了,陸老太太回房休息,顏彧回去伺候陸鳴,顏彥也回到了松石居。 彼時陸呦還沒有回來,顏彥從陸衿身上拿下這枚血玉細細打量起來,正從腦子里搜尋血玉的幾種來源時,陸呦回來了,顏彥忙放下手里的東西,伺候他脫了外面的斗篷,又見他臉上有些潮紅,猜到他可能喝酒了,命青苗沖了一杯蜂蜜水來,隨后又用絲帕在涼水里打濕替他擦臉。 待取下絲帕要去再過一遍涼水時,陸呦拉住了她的手,把臉埋在了她手心蹭了蹭,再抬起頭來,眼神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