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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章 所以桓翕之前才說自己占了好大便宜,得了個親生母的殼子,憑她想如何管教孩子,外人都不會往歪了想,頂多也就像這位牙婆似的,驚詫于桓翕舍得下狠手。 你看這要換個繼母或者旁的親戚,就算有那個心想把孩子性子掰過來怕是也不敢做什么,首先想的一定是顧及名聲,不然叫外頭閑言碎語傳個兩句,還做不做人了? 故而這種最能惹得一身雞毛的官司,比之那丁點的善心,大多數人還是覺著莫管閑事明哲保身來得穩當。 然到桓翕這里她就完全沒這個顧慮,一旦接受了自己可能永遠回不去要就在這古代生活的設定,她肯定不會允許自己身邊出現幾個日日排隊給招麻煩的東西。 也不存在舍不得下不了手的說法。 又不是親媽。 于是桓翕一系列決定做得利索得很。 說起來桓翕對小孩子沒意見,也并非是因為看過就對三胞胎存在先入為主的偏見。 其實一開始,桓翕所思所想壓根就不在這三個孩子身上。并不奇怪,三胞胎不是主角,就算是想劇情,正常人也都是從主角開始。 桓翕對三人存了煩意,是因為見識了這三人惡劣的程度。 這還要從那之前桓翕在床上養病身體沒好的時候說起。 那會兒,桓老太太還在這邊照看她,三胞胎自然也在。 可能是大人沒空管,三個六歲的孩子就日日攆雞逗狗,惹事闖禍。 桓翕尚且沒出房門一步,有一日,就聽得下人過來回稟老太太,說哥兒幾個壓著小廝當馬騎,因為小廝走得慢了些就拿石頭把人腦袋砸出個血窟窿。 這不算完,翌日且又生了一樁。乃是三人把才得的一只波斯小貓給玩死了,回頭還抱怨說畜生命賤。 桓翕躺在床上聽下人給桓老太太說這些話的時候,都覺著心頭發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到底是什么樣的小孩,怎么就能這么惡毒? 所以昨天三人從鄉下被送過來,桓翕委實沒得什么好情緒。 是故面目冷淡,反應平平。 桓翕喝著茶,腦子里這些思緒一閃而過,回頭放下茶盅,手指放在桌幾上扣了幾扣,抬了一下眼皮,問:“明白了么?!甭曇魳O為輕柔。 能做牙婆這一行的人都是個個精明,尋常話聽個頭就能猜到下面的意思,更遑論桓翕已經說得這么明白了。 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桓太太大概是給家中嬌慣的哥兒整整性子,可也真是頭一次見著這么整的。 不提心里怎么想,反正臉上笑成一朵花似的,點了點頭,道:“太太且放一百個心,咱們雖沒別的本事,卻自來靠著調.教人的手段吃飯,定然不叫太太失望?!?/br> 桓翕嗯了一聲,隨后讓采荷拿了碎角銀子賞人。 牙婆得了賞錢,又得三個嬤嬤,一時間臉上笑意不斷,做完那一番應承后才跟著桓家下人出了桓宅。 三個奶嬤嬤被捆了手腳塞上嘴巴丟在一輛板車上?;甘⒌故敲銖娔芨榔抛狭宿I子。 牙婆既然領了任務更下了夸口,自然不會砸了自己口碑,是以這會兒她就開始“教育”桓小少爺了。 當然這些桓翕都不知道。 桓翕那屋子收拾好后,她準備繼續之前被打斷了的事。 第八章 桓翕的寢間一般人不準進來,里頭貴重東西多,擺件兒珍品不算,平素用的釵環首飾都放在帶鎖的首飾匣盒里頭,擱在妝臺前。 另一些銀票地契仆人身契之類放在一口小箱子里面。以及成串的銅板碎角銀,金珠子銀錁子這些又放一箱子,要取時從桓翕那取鑰匙拿就是。 一般就是采荷記錄,采蓮拿東西,對好數目再把鑰匙交還主子。 原先桓翕見采荷拿著一本賬本還以為她會識字,把人叫過來一問才知道是誤會了,她們做賬就是畫個記號,并沒有寫字做數。 庫房不說,屋子里放貴重東西的地方就那幾個。 桓翕打發丫頭不用跟著伺候,拿鑰匙開了幾個小箱子,在里頭翻找起來。 果不出所料,很快在一個箱子里頭找到了一疊信件,有六七封。 自都是拆開過了的,放在黃信封里,桓翕拿出來攤開一張一張看過去。 一盞茶的功夫看完了。 桓翕忍不住牙酸打哆嗦,搖頭晃晃腦的感慨,居然這樣黏膩起疙瘩的油膩情話,桓姐兒竟吃的這個調調。 或許是當局者迷也未可知。 叫桓翕看來,那位被桓姐兒叫做袁郎的人,寫的姑且稱之為情書的東西,通篇充斥著引誘引導恭維,十分虛偽虛假,不知哪兒抄了幾首傳情詩詞,就把桓姐兒迷得三迷五道深陷其中。 看看,那人三番兩次從桓姐兒這里開口借錢,從最開始的十余兩,然后是二十兩,再到五十兩,最后一次一百兩! 簡直是得寸進尺胃口大開的真實寫照!然端已經是這樣明顯的哄錢行為,桓姐兒居然還一點都不懷疑,依舊把對方一口一個袁郎袁郎的喚著。 從信件上的時間來看,就是這半年功夫發生的事。這么點時間,桓姐兒先后給了那人將近兩百兩銀子。 五百兩是什么概念,能買多少東西?桓翕投身到這里最先弄清楚的一件事流通幣的購買力。 據她所知,一兩銀子也就是一千文錢能買差不多兩石大米,而這里的一石大約是一百公斤,那么一兩銀子就可以買兩百公斤大米,也就是四百斤。 四百斤估計都夠一個成年人吃一年的了。 所以桓姐兒給出去的兩百兩銀子,對普通人家來說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桓姐兒一沒工作,二個夫君已經“死”了,她哪里來的錢? 自然是當初桓家給的豐厚嫁妝,以及她現在又住回了娘家,桓老太太私下補貼了不知多少,又每個月還領著月錢。 她不缺銀錢使喚,手上也松散,萬沒想到會被個心懷鬼胎男人哄騙了去。 將雙方來往的信件看完,桓翕大概了解了桓姐兒這個姘頭是個什么樣的路數。 這么個爛局,小兒科的東西,桓翕不多吃驚,她在信息爆炸的互聯網時代到聽到的見到的不知凡幾,自問也有手段收拾。 拖病了一場的福,那位袁郎估計消息也比較靈通,個把月沒往桓宅里遞信了。 但桓翕猜,對方怕很快又要聯系了。 桓姐兒這么一大塊肥rou,堪稱人形移動提款機,予取予求,還是嘗到過味的,怎么舍得再吐出來。 心里有了底,桓翕就安安心心等著對方再使鬼蜮伎倆。 可真是說事兒事兒就到。 臨近中秋節前兩日,桓宅里忙起來,鄉下那邊老太太一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