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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改口道:“除了小兒的梧桐院,其他的隨便您挑?!?/br>“這……我家涂涂被我們寵壞了,偶爾有些孩子氣,他的東西若非他允許,不太愛給別人碰?!?/br>“你這爹當的也可以?!辟Z珍聞言,瞧了眼人說及自家孩子時的寵溺之色,唏噓了一聲。“你們回去,給知府帶個話,明兒來胡府見我?!辟Z珍眉頭一挑:“別想著讓巡鹽御史一塊兒來,他不是我姑父。況且,爺是紈绔,跟林探花沒得了!跟他相親相愛的可是榮府二房,是賈珠他們?!?/br>對衙役交代了一句之后,賈珍把一群人視若無物,又開口對自己帶來的賈家仆從道:“明兒,你們去把賈珠那個敗家名聲的提過來,父孝剛過沒一月,就玩起斷袖來了,還敢仗勢欺人?簡直是猶如賈家門楣!”“告訴他,讓他滾過來好好說說,否則爺開宗祠,把人剔除宗譜!”說完,賈珍一摔袖,威風凜凜地進了胡家。待到客院之后,賈珍趕緊關門,扭頭對興兒道:“趕緊磨墨,給璉弟說一聲,居然一下子夾雜了人命官司,這擔保起來,沒準日后就被抓小辮子了。對了,你們也別睡了,散出去查一查?!?/br>“還有他娘的,老王居然敢用我賈家的名號!”賈珍磨牙:“爺讓他王子騰變肚子疼!”作者有話要說:九千歲:“我是臭豆腐?親爹啊,我能問候一下你夫子嗎?”第41章胡涂不糊涂在賈珍心理,這所謂的金陵四大家族,除了侯爵的史家堪堪能與賈家交往一些,但是像只得個紫薇舍人之封的商賈薛家,還真不配與他們一門雙公的賈家齊名。這薛家臉皮忒厚只不過一二鄉緣,便舔著臉叫他們賈家老太爺為老哥。此后每年借著打理產業送過來的兩三萬兩他還真看不上眼,而且這些年來時時哭窮一回,搞得像他們是強取豪奪一般。故而去年,他璉弟能耐了,他也跟著榮府直接把薛家人打了出去,開始斷掉這門鄉親。也只有王家眼睛盡是錢,竟然能將自家嫡女嫁做商人婦,自跌身份。而他們賈家呢?哪怕現在賈家逐漸走下坡路了,但是誰叫他們老賈家的祖宗牛牪犇逼呢!反正他賈珍珍大爵爺,就是不愛看官職講實權。哪怕王子騰京城節度使如何能耐,一出手將個小鹽商偌大家業毀個干干凈凈。而他一點能耐沒有,從自身上不能跟王子騰相比。但是,他有一門雙公的開府老太爺,有靠著戰功,平襲國公之爵的賈代善,光這兩項榮耀就足夠笑傲勛貴豪門。榮寧是一家,祖宗蔭庇是他們會投胎派的,紈绔又如何,我是家主我驕傲。沒實權又咋啦,他賈珍先打賈珠一巴掌,誰敢說句不對呢?然后有樣學樣,說動讓內務府拿掉薛家皇商的名號,又如何?大明宮戴內相,他熟著呢!靠自己靠老爹不都是仗著權勢欺負人?況且,他背后還有秦王,忠義親王兩大靠山。賈珍越想越覺得自己渾身充滿干勁,寫了封告狀信后,便摩拳擦掌幻想起他拳打腳踹,稱霸金陵的霸氣日子。信件被快馬加鞭傳到賈璉手中之后。正活動手指,開始嘗試手握文玩核桃的賈璉閱覽之后,倒抽口冷氣——這還真夠刺激的!王家得跟胡家結死仇了,竟然斷人財路不說,還鬧出了人命來。盡管王家仗勢壓人的手段,他九千歲也用過不知道多少回??墒撬騺碇v究斬草除根,若是真有死仇,要坑人全家的時候,會挑對方一家子整整齊齊團聚,一個不少的時候,陷害的罪名也要被誅九族的那種,否則萬一有漏網之魚,得了機遇報復回來怎么辦?而且被他打壓下去的死敵,他連對方女眷沒入為官奴,為妓的生路都不給。而王子騰呢,哪怕連胡家的罪名都定好了,哪怕他在京城沒準還對胡涂置了追殺,可是還是驕傲自滿了,無視了胡涂自身的才干;無視了胡家哪怕商賈卑賤,卻也是名聲不錯,時常造橋鋪路,捐款捐糧;無視了蓮花書院夫子們對胡涂的喜愛。最重要的是胡家才一家三口,還湊不齊一起宰,那簡直是在葬送自己前途,乃至身家性命。賈璉再等了兩日,收到賈珍和傅山長聯系上,暫時說動揚州知府,擇日再審,現請求仵作支援的消息,也有興兒等人四處走訪確認胡家真是小富既安的小生意人,鳳凰公子文才品性也是上佳等等的消息。于是,賈璉凝眸想了半晌,這才去尋了秦王,道了這個消息。秦王聞言,面色青黑一片,一手揪著賈璉的衣領:“這都事發都五天了,你竟敢到現在才告訴本王?”“我當然可以提前告訴你,但是那是權衡利益的選擇?!辟Z璉被提溜在半空中,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也不見任何一絲慌張:“可是我要給我爹篩選朋友,自然要多方調查。像您這般,做事只顧眼前,王爺,說句實話,我還真不愿我爹與你多接觸一二?!?/br>他爹和秦王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有什么孽緣,如今都被鄭老御醫等暗搓搓拐彎抹角診斷過好幾回了,確定兩人沒想起前塵往事來??墒莾扇巳缃褚粋€喚著小傻子,一個罵著假禿驢,整一對沒頭腦不高興,見面打架又和好,吵吵鬧鬧歡歡喜喜著,就差形影不離。搞得唐瑞都朝他告狀,說賈赦交了新朋友,就不要他了,而且連功課都不好好做了!上課開始走神了!秦王瞅著賈璉滿是“你這個壞小子帶壞了我家好孩子”的怒容,感覺自己要控制不住要噴人一臉火,想要對著賈璉咆哮咆哮那些年賈赦干得好事。憑什么他們都是調皮搗蛋的學渣,這一杯了塵過后,賈赦成好孩子代表了?他皇帝老爹是不是在賈赦藥里還暗中下了提神補腦的?還是后悔了,暗戳戳給他下了癡傻的藥?深呼吸一口氣后,秦王竭力控制住自己對賈璉動手揍一頓的欲望,輕輕把人放下,還哥兩好的給人整整被抓皺的衣襟,難得面上有幾分正經,道:“你說得也有理。這事是本王沒考慮周全??涩F在我也出不出去。況且,我的身份也不好再與人相交,免得誤了我徒弟媳婦的前程?!彼磥硗降芟眿D可是要五連元,甚至要六連元的!而他呢?都幾天了,皇帝還磨磨蹭蹭,沒個主意,既不讓他回東北,也沒趁機敲詐一筆,就這么晾著他。只不過一出醫寮百米,就有大內密探拿劍架著自己脖頸拿自殺來威脅他。這招賤的……聽著秦王咬著后牙根憤慨著,賈璉想起自己知曉的往事種種,也略感無奈。若像他這種,心狠一點的,自己先得了利益再說其他,可偏偏秦王雖然自己學渣渣一個,仗著武功行事,可他也牢記溫家,皇帝,還有其外祖父杜提刑的教誨,一切以國家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