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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些日子你乖的,差點忘記了。赦兒,你最重要的要記住,不能寫我爹是誰;夫子行行好,看我這么漂亮可愛又聰明的份上給個分;我不會算,可是有錢買哦……”溫大夫說得憂心忡忡,賈赦聽得兩眼發光,原來他小時候這么聰明!強按住心理的小嘚瑟,賈赦眼睛瞟瞟賈璉,見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心中咯噔一下,忙不迭忙自己上翹的嘴角,兩邊用手往下一拉,老老實實點頭:“宸哥哥,你說得肯定是假的,像我這么聰明,要考狀元的,怎么會干這種蠢事呢!”要寫寫皇帝叔叔??!別以為他不知道,普天之下,皇帝叔叔比他將軍爹還大還厲害!“真的?”溫大夫感覺自己特不放心,兩眼皮直跳。賈赦繼續點頭。賈璉面無表情:“真敢這么干,我抽你!”這招留著考進士用吧!一聽這話,賈赦趕忙點頭如搗蒜:“兒子,我真得不會噠。我好困了,要睡了,不然會長不高的?!?/br>“好,去吧,記得喝完牛乳再洗臉刷牙,自己動手,知道嗎?”賈璉完全沒覺自己這話有多么的“爹”,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不知不覺早已養成cao心習慣,溫大夫見狀卻是笑了又笑,看著賈赦頷首禮貌說完:“兒子再見,宸哥哥再見!”離開的聲影,轉頭凝視賈璉,眼里忽然間帶著欣慰之色:“璉兒,你其實真的不錯?!?/br>“???”賈璉有些莫名。“就是覺得你挺正常的,比我這種假仁假義的好多了?!皽卮蠓蛐πΓ骸捌鋵嵪惹坝行?,怕你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可是忽然間就覺得放心了?!?/br>賈璉聽得這話,笑笑,沒多說什么。他如今其實除了一手養大的賈赦,對名義上拜了師的溫了塵,心理還是有些猜疑的,也時不時派人看著醫館。一見燭光下笑得溫和的賈璉,溫大夫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面龐,沉默了一瞬,開口道:“也差不多宵禁了,我先回去了。這縣院府三試,我對你到不擔心,可若赦兒參考,總覺得會有些憂愁。但那時不巧,我女兒得了邀請,要赴宴會,我得跟著。否則就怕好不容易養大的孩子被豬拱白菜了?!?/br>說著說著,溫大夫看看賈璉,忽然感嘆了一句:“幸虧赦兒是男的,否則你就懂我這愁??!”相識將近兩年,頭一次聽聞溫大夫說起了學識和賈赦幼年調皮搗蛋之外的事情,賈璉倒是笑得真摯了一分,感嘆道:“其實,我也挺愁的。畢竟爹雖然失憶了,但是臉還是長得不錯?!?/br>萬一,再來個像賈璉母親這般看顏色的,怎么辦?他當日灌醉了賈珍,可從他嘴巴里聽到不少他爹的風流艷史,男的女的,他爹仗著臉好,都撩過。據說那被貶的秦王就是他帶壞的。溫大夫干笑了一聲:“其實,其實……璉兒你也要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趁早定下來,否則等你上了金鑾殿,說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話,你被指婚的可能性非常大?!?/br>“多謝師父提醒。不過這個還要看緣分?!辟Z璉無奈:“如今以我這身份,不尷不尬。我不會娶小門小戶的,可高門大戶,我卻也攀不上。如今得看看有沒有家道中落但家風正,也賢惠的?!辟u豬看圈還是很有必要的,像他既雄心壯志,那么妻子首選得有眼見。不是他自己有門第之見,可環境對人影響還是很重要。“到時我想法幫你找找?!睖卮蠓虻?。“多謝師父?!辟Z璉又聽人叮嚀了幾聲注意要點,便起身送人去寧府。溫大夫每月來確診,都是通過寧府入門。====接下來幾日,賈璉幫著賈赦溫習了一番功課,又到最后一夜,不經意戳破賈赦懷揣的小秘密,驚得賈赦驚喜不已,發誓絕招一定留到最后使用!賈璉倒是放心了,胸有成竹的帶著賈赦參加了縣試。待縣試放榜,賈璉看著取得第二十名成績的爹,看看騎著驢在花園里玩打仗的爹,忽然懂為何當爹的總想望子成龍了。“賞!”賈璉對興兒吩咐完全府賞六個月月餉后,忙不迭道:“吩咐下去,且莫要聲張,等父親一鼓作氣,拿下府院兩試之后!再行恭賀?!?/br>興兒點點頭,興奮道:“二爺,那您得中案首……”“這理所當然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背两谕映升埖南矏傊械馁Z璉不甚在意道。興兒:“…………”“接下來務必給父親提供一個安靜的學習氛圍,不要讓不相干的人來打擾?!辟Z璉面色肅穆了一分:“誰敢攔著我……我爹考試,找死!”第14章連中三元下賈璉話音剛落,賈珍便滿面春風,手拎著酒壇,風風火火闖了進來,身后跟著四個小廝,個個捧著數個華麗的禮盒。賈珍見著騎著大紅帶花黑驢的賈赦,嘴巴還沒張開,賈璉便揚聲帶著戲謔的口吻笑道:“珍大哥,您里面請!可不能擾了父親的作戰!不然這戰敗帽子就扣你頭上了!”一聽這話,賈赦頓時哼了一聲:“才不會!我都是背熟了的!大侄子,好久不見,你看起來又老了些!眼好紅,眼圈好黑,還有臉好青哦,記得要好好休息?!?/br>“………謝謝,您老忙著?!辟Z珍干笑了一聲,隨著賈璉的示意,進了書房。邊走,賈珍便跟到豆子般噼里啪啦飛快道:“璉弟,恭喜你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缺什么,想給你送個揚州瘦馬,不過轉念一想也給你添麻煩。這壇狀元紅據說是我爹當初給我埋的,我就借花獻佛。還有其他禮物,我就按照送蓉兒的分例給赦叔準備了些?!?/br>自打他跟璉弟合作,又知曉分家析產下的血腥事件,反正心里就有些怕!尤其是璉弟一雙眼睛黑白分明,望過來跟利劍出鞘般,直戳心窩,所以索性還不如坦誠些。賈珍心里想著,倒是越發不耐客套寒暄,直白說完自己的禮物后,好奇直問:“我看赦叔神色,他好像還不知道自己高中了?”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淡定?光鞭炮就得放上三天三夜!“就我爹那性子,知道后得上天!”賈璉說起來哭笑不得:“接下來還有兩場,院試也有算術,他這塊基礎太弱。還是要繼續靜心補補?!?/br>“……好吧?!辟Z珍打個哈欠:“那你繼續好好學習,我回去補覺了?!?/br>賈璉瞧著賈珍一臉腎虧的模樣,眉頭緊皺,提醒道:“珍大哥,也不是弟弟攔著不讓你左擁右抱,可不管怎么樣,這身體可是自己的?!?/br>“嗯?!辟Z珍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我有數,畢竟咱政叔怎么死的,咱都心里有數。蒼蠅不叮無縫蛋嘛!”說著說著賈珍眉頭一皺,像似想到了什么,忽然靠近了賈璉一步,悄聲:“璉弟,我赦叔那些寶貝藥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