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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回:“是,您怎么知道的?!?/br> “哎呦,伐木張的人來找你們啦,剛走,你們等會我,我看能不能追上!”大叔門都沒來得及關,直接就朝著村子另一邊小跑過去。 蔣佑祈和鄔落落迷茫片刻,反應過來了。 是二叔來找他們了! 跟上大叔的步子,鄔落落也不敢走太快,蔣佑祈的腳還傷著。 大叔前面走,遇見一人,就見大叔回頭指了下鄔落落他們,神情焦急,那人跟著一愣,隨后與大叔一起往前跑。 不一會兒,腳步聲越來越多,二叔帶著齊林來了。 二叔手上拿著手電筒,看見蔣佑祈和鄔落落,眼里的擔憂和驚魂未定一清二楚。 齊林快速跑到兩人近前,前前后后的打量,語氣埋怨又擔心,還有釋然:“你們去哪了,我們找了你好幾圈,二嬸回來聽說你倆丟了,急的都哭了?!?/br> 鄔落落抿抿唇,眼眶發紅:“對不起,都怪我,走錯了岔路口,不小心迷路了?!?/br> 蔣佑祈攬過鄔落落,揉揉她的頭發:“不怪她,怨我瞎鬧,不小心崴腳了才會這樣,她嚇壞了,別怪她?!?/br> “誰傷了?嚴重不嚴重?!?/br> 二叔也忙過來,聽說是蔣佑祈傷了,挽起他的褲腳看看,只是腫了,沒大事兒。 “你們兩個小鬼頭,真是命大,還能找到這兒來!”二叔敲著兩個人腦袋,指著后面的大山說:“要是再不出來,山上起了霧,你們倆還不知道要遇見什么事兒!” “二叔,我們知道錯了?!编w落落嘴一撇,要哭。 蔣佑祈攬著她靠在自己胸口,看向二叔:“都怪我,二叔,別說她?!?/br> 二叔提了一口氣,張開手臂抱了兩人一下:“沒事就好,你們真是嚇死二叔了,走吧,趕緊跟我回家,你們二嬸還等著呢?!?/br> 二叔是開車來的,一路上晃晃悠悠,回了伐木場。 同學們聽說找到人了,都出來看,有的女生抱著鄔落落直哭,真擔心壞了。 二嬸狠狠地責怪了兩人一通,雖沒見她哭,但二嬸眼眶最紅最腫的。 廚房留了兩人的飯菜,二嬸一邊責罵,一邊熱了菜,還偷偷給鄔落落倒了點酒,沒告訴蔣佑祈。 “二嬸,你對我真好,我都舍不得走了?!编w落落捧著酒喝,提了半天的心,總算是落回到肚子里去了。 “傻姑娘,你還得回去念書呢,你要是喜歡來,等假期有時間了,讓小林帶你們來?!倍鹈w落落的頭發,又揪了揪她的耳朵:“長的這么招人喜歡,丟了多心疼?!?/br> 鄔落落傻呵呵地笑,二嬸催著她多吃點。 吃過飯,鄔落落和蔣佑祈分別回屋睡覺。 - 鄔落落躺在木板床上,身上哪哪都累,分明乏的很,就是睡不著。 她折騰半天,一點睡意都沒有,干脆翻出衣服,到外面院子走走。 之前晚上也沒出來過,山里的夜晚,真冷啊。 鄔落落懷疑這會兒都零下了。 木屋前面,竹椅一搖一擺的,鄔落落嚇了一跳,定眼一看,竹椅上躺著人。 湊過去瞧,原來是蔣佑祈。 他穿的可比鄔落落多多了,套著大羽絨服出來的,鄔落落只是披了件秋天穿的外套。 蔣佑祈枕著手臂躺在竹椅上,別提多悠哉了。 “腳好些了嗎?”鄔落落坐在邊上的竹椅,也學著他的樣子躺下來。 天上的星星璀璨又密集,鄔落落從來沒見過這么多星星。 在城里,夜晚只能見到零零散散的星星,天空也不是純黑色,夜晚的燈,照的天空發紅。 “好點了,”他慢聲回,嗓音沉?。骸氨緛硐牒澳阋黄鹂葱切?,見你房間的燈關了?!?/br> 鄔落落捋順好頭發,也枕著雙手說:“我躺下半天都睡不著,想出來放放風,沒想到這么冷?!?/br> 她瞄了眼蔣佑祈,接著說:“你居然帶羽絨服了,齊林告訴你的?” “算是,”蔣佑祈回:“齊林說帶一件厚衣服?!?/br> 鄔落落有點無語,厚衣服=羽絨服。 不過蔣佑祈的決策,還真是正確的。 “過來,”蔣佑祈拉開羽絨服對她做出邀請:“別感冒了?!?/br> 鄔落落猶豫一下,回頭看了眼小木屋,萬籟俱靜,只有他們兩個。 “那好吧,”她起身,蹭到蔣佑祈邊上:“就陪你一小會兒?!?/br> 羽絨服夠大,兩個人縮在一件衣服里還綽綽有余,鄔落落一進來立刻就笑了。 “哇,你的羽絨服好暖和,像棉被?!彼傲斯吧碜?,干脆鞋也脫了,腳丫也縮進來。 蔣佑祈像是摟著一個球,謹慎的掌握著平衡:“小心點,別掉下去了?!?/br> “大金毛,你說,哪吒的mama懷哪吒的時候,是不是就像你這樣,一個大~~球?!编w落落伸手雙手,在空中比劃出一個圓形的弧度。 蔣佑祈垂眸,有點嫌棄她:“所以,你是我兒?” 鄔落落:“……當我沒問?!?/br> 她又把手縮回去了。 蔣佑祈低低啞啞的笑著,身子往邊上蹭了蹭,大部分位置留給她。 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漫天的繁星,仿佛置身在畫里。 有流星,劃過天際。 “流星!”鄔落落使勁拍打著蔣佑祈:“快許愿!” 蔣佑祈稍側臉,小兔子兩只小爪子扣在一起,閉著眼睛,表情虔誠。 “許什么愿望了?”他問。 “好多,”鄔落落擺著手指:“希望你能順利融入集體,希望你跟蔣叔叔的關系融洽,希望……”她拉長了音調,神情忽地按下去了:“希望爸爸mama年前能回來看看我?!?/br> 三個愿望,兩個與他有關。 “挺好的,”蔣佑祈語氣散漫:“說出來不靈了?!?/br> 鄔落落無語的瞅著他,想揍人。 “靈,反正我都告訴流星了,能不能實現,就看流星的本事啦!”小兔子縮回手,緊了緊脖頸處的衣服。 蔣佑祈挑眉:“你在威脅流星??” 鄔落落自己琢磨琢磨,好像是有點這么意思。 她越琢磨,覺得自己還真是不靠譜,越琢磨,越想笑。 窩在羽絨服里,鄔落落沒忍住,一抖一抖的,笑個不停。 笑是會傳染的。 蔣佑祈問她為什么笑,她也說不出,就一直笑。 蔣佑祈也跟著笑,兩個人越笑越厲害,竹椅小,原本就只能容納一個人,加上他們倆不老實,竹椅直接倒了。 兩人‘咕咚’一聲摔掉在地上。 他們裹著同一件衣服,束縛在一起,一時間站不起來。 鄔落落擔心著蔣佑祈的腳,想探出身子來看看他傷到沒有。 “你的腳沒事吧?!” 小兔子腦瓜‘咚’的一下頂在大金毛的下巴處,結結實實。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