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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聊似乎就能聊到靈魂的深處。 這種感覺真的太奇怪了。齊遇決定明天到學校的時候,去找自己的好基友問一問,看看他們有沒有過類似的情緒。A媽固然是值得信任的,但齊遇還是懷疑,A媽過于豐富的經驗,和過于熱情的性格,是不是真的能夠成為自己愛情道路上的指路明燈。愛情的小白,還不知道什么是戀愛的舞臺。 “我如果每天都認真學的話,再聽兩萬九千九百四十六次,應該就能學會你的七階笑聲了?!被孪碚f了一連串的數字。 “???宦享哥哥,你真的有這么笨嗎?為什么要聽這么多次才能學會呀?”齊遇也很自然地接過了宦享的新話題。 “也許、可能、大概,我繼承了我爺爺的長壽基因?”宦享用他習慣的問句代替了回答。 “兩萬九千九百四十六,長壽基因,這都什么和什么呀?”齊遇被宦享繞得有點暈,干脆做了她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換話題:“宦享哥哥,你的豪宅建得怎么樣了呀?” 齊小遇同學,要么不問,一問就要直指要害。 “還在構思之中?!被孪頉]再繼續強調自己剛剛說的那些數字。 “構思哦,說得這么好聽,你倒是構思一個出來給我看看呀?!饼R·嘚瑟·遇又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自主上線了。 “你說浴室要比你家多,房間也要比你家多,我看你家是有四個房間是不是,那浴室是有幾個?”宦享并不曾對【齊家鐵鋪】的布里斯班分行,進行“地毯式搜索”。 “是四個房間沒錯,浴室的話有兩個房間是共用的,所有沒有那么多,只有少得可憐的三個而已,呀~”齊小遇同學分分鐘就學會了宦享大哥哥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三個啊,那我繼續構思構思?!被孪硌b出了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你該不會還有什么建筑學的學位吧?就算是有,那也只是枉然。我們打賭之前可是說好了的,我要的是實物。你別想著搞個什么模型還是什么設計圖的忽悠我。我現在可不是年少無知的八歲小孩了,沒那么容易被你忽悠?!饼R遇重申了一下表白賭約的條款。 “你八歲的時候,我也沒有騙過你吧?”宦享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忽悠的人。 “怎么沒有,你跟我說沒有登記車牌號,你就要每天開不一樣的車子過來洗,害的我第二天就做了新的洗車卡,然而,你一次都沒有出現?!饼R小遇同學的記性,也不是蓋的。 “記仇meimei,你就不能稍微讓我一下,或者留一個兩個小小的漏洞給我鉆一下嗎?真的有必要這么較真嗎?”宦享貌似有點無奈。 第九十七章 太過奔放了 “切~我要是和你較真的話,這個賭局根本就不存在呀~。我這邊就打個比方,你在那邊就成交了,是不是這么一個情況?既然一開始就讓著你了,那還不得把條款細化到對自己有利一點呀~。記仇哥哥你人傻錢多,小遇遇可是一點都不傻的呀~?!毖阶衷E少女有的是可以回敬記仇哥哥的話。一個穩cao勝券的人的生活,就是這么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你明明說過我不記仇的,怎么又變成記仇哥哥了?”宦享提出抗議。 “那誰讓你叫我記仇meimei的?”齊遇氣鼓鼓的回應,有理走遍天下! “那誰讓你這么記仇的?”宦享也是不甘示弱,還把語氣裝得和齊遇一模一樣的。 齊小遇同學理當要在這個時候出離憤怒,說好的從善如流呢?說好的紳士風度呢?眼前的這個“杠精”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搖滾伏爾甘之主的視野范圍之內?更可氣的是,為什么明明應該非常生氣的搖滾伏爾甘之主,感到自己臉上的笑意怎么收都收不??? “我記仇怎么了?女孩子哪有不記仇的,你看不慣你可以變性去呀~。反正你都姓宦了,不變一個,那也對不起你的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姓氏,你說是也不是?”齊遇的這張嘴,又曾饒過誰?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在不久的將來,你應該會后悔曾經針對過我的姓氏?!被孪頁Q回了風輕云淡的表情。 “才不會~!后悔是什么?啥叫后悔?我齊小遇的字典里面,何曾有過后悔這兩個字?宦官哥哥,你會不會想得有點太多了呀?”齊遇不是不會后悔,但絕對不可能承認自己這樣的事實。 “想太多嗎?好像是有那么一點。我就在想啊,等到你輸了賭約,上趕著和我表白。我一次兩次拒絕了,等到第五次第十次,說不定也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事情再往后發展,萬一哪天你冠上我的姓氏,變成宦太太或者宦mama什么的。等了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就應該經常提醒一下,你曾經對宦這個姓氏的誤解?”宦享被齊遇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宦官哥哥都沒有反擊。今天的這個反擊,倒是做得挺徹底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還想著贏了賭約?小遇遇真的是怕得不要不要的呀~。你不是在構思豪宅嗎?構思得怎么樣了,呀~。你要不要直接把自己構思成思想者,呀~?!饼R遇說話的樣子,絕對已經嘚瑟出了銀河系。 如果宦享說的這個可能成為現實,就印證了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這句老話。想歸想,認慫是絕對不可能認慫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認慫的。 “你確定想要我變成思想者嗎?你應該知道羅丹的思想者雕像最大的特點是什么吧?你想讓我把自己變成思想者的提議,是不是有點太過奔放了?”宦享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一樣是平靜無波的聲音,卻每一句都帶著意味深長的表情。 “怎么就太過奔放了?”齊遇一臉的倔強和不服氣。然后齊遇認真地想了一下思想者和奔放之間可能存在的聯系。然后的然后,齊遇的臉又紅了:“流氓!” 齊遇說完,直接掉頭就走了。思想者作為一個雕像,哪有什么和奔放有關的?除非,一個沒有藝術細胞的人,好好的一座殿堂級雕塑擺在面前,關注不到藝術的美,關注不到雕塑的線條,而只膚淺到不能再膚淺地關注雕塑有沒有穿衣服。這都什么人???說好的貴族呢? “你是說我流氓嗎?為什么呀?我最多也就是肌rou線條弱了一點,練不到思想者的身材。你應該知道,馬術運動員是不適合那么大塊頭的,我一直都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體重。我如果把自己練成了肌rou猛男,就會給我的馬類伙伴增加很多額外的負擔?!颈旧叛觥康娘w節都已經勞練到損了,我要是再把體重往上提個幾十公斤。是不是有點太對不起我的馬了?我真的覺得太過奔放的肌rou線條真的不太適合我?!被孪斫忉尩梅浅5恼J真。 認真到齊遇沒辦法不相信,是自己誤解了宦享的意思?;孪碚f的奔放,只是只肌rou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