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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的人,他更愿意啟用些有能力卻野心勃勃的年輕人。這些人平日里在他手下乖巧做事,然而,一旦玉羅剎的約束力減弱了,就如同掀起了頭頂上壓著的三座大山,迫不及待地行動。在玉羅剎離開后的第三十一天,西方魔教內爆發了一場小規模的內亂。意料之中。長老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而遠在萬梅山莊的于伯是第二個。西門吹雪讓于伯管理教中事務。玉羅剎真正的心腹很少,但他們知道西門吹雪的存在,他才是玉羅剎欽定的繼承人。而真正的羅剎牌被鎖在萬梅山莊某個并不惹人注目的房間中。西門吹雪巴不得真來一個人把羅剎牌偷走。理論上,如果玉羅剎出了問題,那西門吹雪不得不接管萬梅山莊中的事務,即使他本人并沒有這一意圖。當他決定去西域尋找玉羅剎時,這份小小的工作就交給了于伯。他遠程cao控,而長老手中也有不少人,一場小小的叛亂對他們來說并不算什么,甚至沒有翻騰起水花。但真正讓他們嘆氣的并不是這一場小小的叛亂,而是他們知道,這不是終結只是開始。那群叛亂的傻子,不過是有心之中放出的前哨。他們無比清楚一點,如果玉羅剎再不回來,那西方魔教便會陷入混亂之中。還好,就在事態變得緊急之前,玉羅剎從大漠中出來了。雖然他并不準備直接回去,但是教主的令信代表一切,能夠讓所有蠢蠢欲又野心勃勃的年輕人放下自己可笑的小計劃,乖乖地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這就是玉羅剎的威信。同時,又有一則傳言在人群中悄悄傳播。石觀音死了。不僅她的人死了,她的勢力,她的石林洞府也倒了。這是誰做的?現在還沒有人知道西門吹雪與葉孤城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他們只知道,玉羅剎去了一趟大漠,失蹤了一個月,等到回來的時候,另一股勢力分崩離析。最喜歡夸張的說書先生都不會這么說,但這件事就發生了。教眾對玉羅剎只剩下發自內心深處的敬畏。當然,這些玉羅剎并不在乎,他所在乎的,只是眼前的莊嚴。萬梅山莊。當他們離開的時候,塞北才開始冷,但是回來的時候,這里卻下了第一場雪。永遠不要低估塞北天氣的變化。在于伯欣慰的眼神中,三人進入了萬梅山莊,當然,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是一起的,而玉羅剎則像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于伯給他找了一個房間讓他歇息。葉孤城在西門吹雪的臥室中。原本這里只是西門吹雪一個人的臥室,但是當他們結婚之后,這里便成了他們兩人的臥室。什么陳設都沒有換,因為這里的床,這里的桌子,這里的椅子本來就是最好的。唯一的改變就是放西門吹雪衣服的柜子中多出了另一人的衣服。說實話,按照他們兩的品味,就算是穿衣服穿錯了都不會有人發現。總而言之,西門吹雪的臥室對葉孤城來說是個不錯的地方。他在這里,能體會到久違的安心。西門吹雪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冊黃色的書。他將其藏在袖子里已經很久了。葉孤城僅僅看了一眼,瞳孔便一陣緊縮。“這是……”“封神榜?!?/br>西門吹雪替他回答了。“石觀音死時找到的?!?/br>葉孤城的表情忽然變得有點微妙。[搜了石觀音的身?][扒了她的衣服?]與這些問題一起浮現在西門吹雪腦海中的,還有一個接著一個泛著酸味的泡泡。西門吹雪的嘴角一勾。說實話,他還挺得意的。他知道,葉孤城會在意這種事情,證明也孤城重視他。占有欲,這是愛情的前提。西門吹雪道:“并沒有?!?/br>葉孤城:“什么?”西門吹雪道:“我沒有扒她的衣服?!?/br>他道:“應該是石觀音練的功法有問題,當她死后,身上的血rou在幾息間灰飛煙滅,只剩下皚皚白骨?!?/br>葉孤城道:“只有一副骨頭架子?”西門吹雪點點頭?!胺馍癜?,是從她衣服中掉出來的?!?/br>葉孤城將自己的那本封神榜從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兩本一模一樣的黃色冊子都放在桌上。但當他們的書頁觸碰到一起時,怪事卻發生了。只見一陣金光閃過,兩本書消失不見,便成了更加厚的完整的一本書。這大概是神跡吧?葉孤城想。雖然在這個不科學的武俠世界,出現非科學的玄幻力量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腦海中忽然響起了提示音。[封神榜2/7]冰冷冷的電子音,顯然,西門吹雪找到的是真貨。葉孤城忽然想到了,玉羅剎藏寶庫的奇異失竊事件,想來石觀音從大漠跑到西域,所要尋找的就是這封神榜。他又想到了在大漠出現的神秘青銅機械獸,同公輸家的機關一脈相承,卻顯然不是石觀音的手必,那能夠使用機關術的人,是不是也是為了封神榜而來?這東西集齊之后真的能封神嗎?那些人究竟是從哪里得到了封神榜,又是從哪里知道了封神榜的消息?他忽然想到了傳說中商代的封神戰爭,或者說,第二次大劫。當時沒有人想上姜子牙的封神榜,但是不得不說,正是封神榜上的人構成了所謂的天庭,中國古代的神話才從此有了明確的體系。如果說封神榜是真的,那天庭是不是真的存在?他的腦中一時間有無數稀奇古怪的想法到處飛舞,而葉孤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畢竟這些問題,簡直就是在探究世界的本源。想想就頭疼?!澳蔷筒灰肓??!崩淅涞穆曇魪亩厒鱽?,當然,這并非說西門吹雪對他說話冷,而是他本人的嗓音自帶冷冰冰特質。進行了冰桶挑戰的冷冰冰。但是這聲音分明就是從距離他很近的地方傳來的。葉孤城甚至都沒有回頭,他的頭只是稍微偏了偏,就擦過了西門吹雪的嘴唇。不,并不是擦過,他停在了原地,兩人的嘴唇相接觸在一起,卻沒有更進一步。他們離的太近了,很難說這次停留在表面的觸碰到底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為之。冰冰的,涼涼的。葉孤城想。西門吹雪的嘴唇是冷的,冷卻柔軟,像是果凍。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唇瓣上所帶的塞北的風霜,外面的風很大,也很冷,這嘴唇說不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