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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br>葉孤城道。?“這是西門吹雪想要的?!?/br>他看向陸小鳳,似笑非笑。“你還記得他的習慣嗎?”陸小鳳一愣,什么習慣?并不是他不關心西門吹雪,而是因為陸小鳳太關心西門吹雪,太了解他才會有這問題。西門吹雪不愧是西門吹雪,不愧是劍神,他負有代表性的,常人沒有的習慣有太多太多,葉孤城突然問他,他甚至不知道葉孤城說的是哪個?葉孤城看著陸小鳳有點癡呆的反應,嘆了一口氣。他道:“我說的是江湖人都知道的那樣習慣?!?/br>“他會追殺惡人不是嗎,一年四個?!?陸小鳳恍然大悟。“哦!”但他又想,這習慣西門吹雪好像已經很多年沒有堅持了,因為這些年,他根本就不在江湖上出現。陸小鳳知道,西門吹雪破碎虛空去了,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甚至有人以為西門吹雪死了,他已經成為了傳說,成為了不會在江湖上出現的人物。“所以,這一次的惡人是?”“石觀音?!?/br>葉孤城說出了陸小鳳意料之中的名字。“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什么人值得西門吹雪出手了,但是石觀音卻是其中一個?!?/br>陸小鳳思考了一下石觀音的江湖地位,聳了聳肩。他道:“你說得沒錯?!?/br>如果石觀音這樣的才有資格當西門吹雪對手,那江湖上確實沒有什么人值得西門吹雪出手了。不,應該說,要不是因為江湖上多了許多莫名其妙的人,西門吹雪究竟改名叫獨孤求敗了。陸小鳳道:“所以,你們這次一起來就是為了殺石觀音?”葉孤城道:“是,也不是?!?/br>陸小鳳:“嗯?”葉孤城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br>“但是剩下的原因,現在還不能告訴你?!?/br>說到這里,他又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也就剛才一個沒有看緊,就讓剩下的“理由”消失不見了。葉孤城想著,玉羅剎究竟記不記得自己的武功還沒有恢復完全呢?玉羅剎甚微破碎虛空境界的高手,除了搞事之外并沒有太多問題,也沒有什么變態的嗜好,從這方面看,他比石觀音好多了。但唯一的問題是,他似乎太多疑了一些,并且有挺厲害的被害妄想。就比如說,他一直堅定地認為石觀音身后還有別人,而那個別人比石觀音強大挺多。起碼,能夠克制住玉羅剎。光是想到將自己砸暈過去的機關玉羅剎就直咬牙,那究竟是什么東西?!他也不是沒有看見過機關的,妙手朱停也打過交道,但還沒有看見過那么完美的青銅機關。沒錯,青銅機關,在這個年代很少有人用這種材質制造機關,因為誰都知道,鐵比青銅好多了。他決定回到自己被抓住的地方,那里說不定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罌、粟花田。玉羅剎的行動力相當出眾,明明只到了石林洞府沒有幾次,卻偏偏將這里的所有地點都記在腦海中,當他閉上眼睛時,腦海中所呈現的是石林洞府的地圖。“嘖嘖嘖——”他嘖嘖稱嘆,為了面前的人間地獄。這里原本種滿了罌、粟花,但現在卻是是橫尸遍野。花只剩一截梗子,梗子上有火焰在燃燒。只是小火苗,因為這里已經什么都不剩了。焦黑的土地,天知道是因為爆炸是因為火焰,還是因為鮮血。完整的尸體與不完整的尸體。這里已經沒有活人了。這幅畫面會讓大多數人作嘔,但這群人中絕對不包括玉羅剎。事實上,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不錯。“大快人心?!?/br>他覺得不是阿雪做的,但也與二人組脫不開關系。說實話,他早就想將這里夷為平地了。但有一點不好,玉羅剎想。毀成了這樣,還能找到痕跡?機關的碎片,或者別的什么,他希望當時有遺落。找到其中的一片小玩意兒,他就有了證據,可以憑借遺留的小玩意兒去找背后的制造者。天下就沒有密不透風的墻。他找到了自己記憶中的那片地,很不湊巧,那是爆炸中心。也就是說,除了尋找自己要找到的小玩意兒之外,他還要判斷,那究竟是彈開的彈片,還是他尋找的青銅文明。“好吧?!?/br>玉羅剎挺無奈的,但卻認命地蹲下來。看樣子,他要耗費不少時間。西門吹雪依舊同石觀音在對峙。從外表上看,他們兩人都一動不動,但事實上,兩人的氣場已經進行了無數次比拼。葉孤城帶走剩下的人,無論是西門吹雪還是石觀音都知道,甚至,那一瞬間,石觀音想要回頭,想要攔住那群膽大包天的人。她現在可以確定,除了自己的兒子,曲無容也背叛了她,雖然不知道是從一開始就這樣,還是才這樣的。但她卻并不意外。應該說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好,還是從一開始就猜到了這個結局?沒人知道。但就算石觀音不意外,她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她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所有背叛她的人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恰好,她的袖子里有一把暗器,扔出去足以讓絕大多數的人死。她沒有固定的武器,常用的武器是她長長的袖子以及衣服上的飄帶,真要說的話,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能夠成為武器。這樣的人武功以奇詭見長,和玉羅剎路數相似。西門吹雪收斂的氣給了石觀音錯覺,讓她以為,僅僅憑借自己,可以同時牽制住葉孤城與西門吹雪。所以還差一點點她就要動了。但正是那一瞬間,西門吹雪調動了身上的氣。如果說之前,他表現得有些弱勢,就像一個宗師境界的青年才俊,當他調整了身上的氣時,他便如同一把出鞘的劍。渾身上下都閃爍著劍特有的冷芒。這改變,讓石觀音的動作一頓,葉孤城趁機將所有人都帶了出去。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這里除了他和西門吹雪,所有人都礙手礙腳的。西門吹雪想要對決,就要給他制造完美的對決環境。這是兩個人的事,剩下人最多只是觀眾,而不是人質。石觀音瞇起了眼睛。她道:“你在愚弄我?”西門吹雪道:“什么是愚弄?”他雖然在問問題,但嘴角分明帶著嘲諷的笑。他笑得本來就不多,其中帶有脈脈溫情的,屬于人的柔軟的笑容不巧全部給了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