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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捅簍子怎么辦?練習和實踐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不管怎么說,在真正開展之前,他們都要上手試試看。然后就在根本不可能痛山東六國有聯系的匈奴人身上嘗試了。非常的極致。之前戰車以及新改良弓、弩都適應良好,機械獸雖然因為不能量產無法投入大規模使用,但軍隊中留著一兩只算是出其不意的保護。然后匈奴方自然是死傷慘重。為了讓小白鼠不全部死了,在讓將士熟悉了新武器之后,戰車就被收了回去,好歹沒有讓匈奴人嚇破膽,等過兩年稍微回點氣,就又來sao擾秦國邊境了。這一次,不僅僅有超級改良版的戰車等待,還有慣炮。沒錯,沒有名字的炮竹已經被葉孤城給定名慣炮了,畢竟是他手下的人發現的東西,不讓他取個名字實在是太過意不去。甚至就連嬴政都覺得他老師無欲無求過頭了。難道不是嗎,人才也好,之前的造紙術也好,這次的慣炮也好,甚至連人才都直接給他,而沒有所求任何嘉獎。這是不正常的。嬴政想,就好像他對俗世沒有任何留戀,心中所想的就只有秦國。但問題在于,葉孤城并沒有表現出對秦國過分的熱愛,要不是他還有的西門吹雪在,嬴政真的以為葉孤城要羽化登仙了。人是不可能沒有欲望的。這是他最近對西門吹雪接受度變高的根本原因。他還是挺為自己老師考慮的,最好他能變得像人類一點就好了。那樣的人,他們中間,應該就不會有隨著時間向后推移越來越嚴重的距離感了吧?就好像,他的老師從來就沒有融入這個國家,這個社會一樣。嬴政搖了搖頭,他想什么呢。算了,無論心中有多擔心,有多懷疑,這些矛盾點都不應該現在暴露出來。他現在所等待的,只是慣炮的使用效果。匈奴的輕兵出現在秦國的邊境。他們胯、下的馬還挺強壯,但是數量卻有限,遠遠地看,這些伙同而來的人根本說不上是一支軍隊,并不是因為他們缺少紀律,而是因為人來少。肅殺的風吹過,干枯的草甚至發出了“咔嚓咔嚓”的響聲。在大旱過去后的第三年,再次爆發出了局部性的旱災,不過這次還算不錯,旱災的包涵區域只有趙國秦國以及匈奴。秦國不用說,鄭國渠的存在讓他們幾乎可以不管天氣如何,只要不是讓渭水干枯的天降災難,就不用擔心作物的生長。但是匈奴就不這樣了。游牧民族,是靠著畜牧為生的,干旱所帶來的后果,不僅是糧食短缺,還有cao場減少。到處都是干枯的草,曾經鮮嫩多汁的青草好像就沒有生長出來似的,大批大批的牛羊因饑餓而死,當他們活不下去的時候,只能鋌而走險,到秦國來尋找生機。趙國,他們已經盡可能地洗劫過一遍了,但農作物欠收的他們情況甚至比匈奴人還要糟糕,就算是去燒殺搶掠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糧食。如果不是這樣,他們能來招惹秦國?匈奴的幾個大部落都公認,秦國現在是越來越不好惹了。之前那奇形怪狀的兵器戰車,差點讓他們滅族。沒有了青壯年的匈奴,怎么可能存活下來?雖然不知道什么緣故,秦國上次只攻擊了一撥就收了,而他們也小心翼翼地捂著最后的火種藏到了草原深處,如果不是天災,起碼十年他們不敢再來進犯秦國,但現在形勢危急,他們不得不行動。行動也是死,不行動也是死,倒不如放手一搏。胯、下的馬,是他們在干旱之際保留下來的,最后的戰馬。靠近秦國邊境,所有人都十分緊張,小心翼翼地盯著前面,就怕秦國的士兵已經在等待他們。大部分匈奴人勒馬,小隊長道:“斥候,先去一探究竟?!?/br>五個斥候出列,向前緩慢地推進。“沒有人?!?/br>匈奴人松了一口氣,這是個好消息。他們的人已經很少了,而且是輕兵上陣,沒有人發現才是最正常的事,但是考慮到秦國人如同鬼神一般的手段,他們也害怕,即使自己做到了最好,最隱蔽,都會被他們發現。現在沒有秦國的士兵,他們起碼能搶劫最近的一個村子,等到搶劫完帶著物資糧食當時就跑絕對不停留。誰不知道秦國這兩年富得流油,而他們部落近些日子剛剛減員,兩相對比之下,一個村子的存糧恐怕就能養活絕大多數人。這次冒險,可以說是很值得了。如果他們能成功的話。斥候沒發現不對勁,剩下的人就放心大膽地上前,走過一個土坡,看見了裊裊的炊煙,這道煙讓他們喜上眉梢,仿佛已經聞到了食物噴香的味道。仿佛已經看見了未來的成功。輕兵是最好的選擇,領隊的匈奴人想到,最起碼,他們能避開恐怖的秦國大部隊。秦國在北邊有駐軍,當然不是因為趙國,而是因為匈奴,即使這些年他們蜷縮在草原的最深處秦國的人也沒有撤兵,他們這次從草原深處而來,就繞過了起碼六個有秦國人駐軍的地點。每一次都是命懸一線。現在終于到驗證勝利成果的時候了。他道:“沖!”馬在飛奔。景色都向后掠過。沒有人在意如同刀子一般刺骨的風。匈奴人生活在草原,從生下來就要經過風刀霜劍,大自然賦予了他們強健的體魄,而適應草原生存的基因讓他們比秦國人長得更加高大。高大且敏捷。他們沖向不遠處的村子,臉上的表情甚至都不屬于人類,而屬于野獸。貪婪的豺狼虎豹。因為渴求,所以他們會忽視一些東西。村子明明有炊煙,為何街道上卻沒有人?相對于這世間,未免太空曠一點了吧?有人在暗處嘴角一勾,打了個手勢。放!分散在周圍的士兵從兜里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小顆粒,狠狠往遠處投擲。落點正好是馬的踢下。“轟——”強力的撞擊讓慣炮從內部爆炸,發出刺耳的聲響。就好像耳邊有雷炸開。匈奴人驚慌失措,又因為忽然在耳邊炸起的響聲,更多則是因為驚馬。胯、下的馬受不了一點點的驚嚇,或者說,都不了來自于近距離爆炸響聲的驚嚇,這些生物被□□射時會驚慌失措,但卻不會慌亂到現在這地步。左搖右擺,而慣炮引起的劇烈的爆炸聲還在他們耳邊作響,根本沒有停下的可能,即使騎在他們背上的都是匈奴的勇士,都是馴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