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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的笑聲:“想走?我看你們是走不成了!” 一個形容枯朽的垂暮老人耷拉著眼皮緩緩從劍君府的上方降落,頭發花白稀疏、皮膚松弛蒼黃,甚至連脊背也佝僂著,仿佛一名最普通的凡間老人。 可他身上散發的威壓,卻是實打實的元嬰修為——元嬰后期! 林拙在劍君府的這段時間內,也把大荒修士的名號認了個眼熟。 她翻遍自己的記憶,也確信大荒從來沒有過這號人物。 怎么會在劍君府冒出來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元嬰修士?! 林拙心中一緊,想起之前青陽交代她的那些,劍君府內禁制的用法。 青陽說,禁制全力發動,可以對抗一名元嬰后期的修士。 林拙為了防止出事,一個人坐在劍君府時,就領著白嬌嬌守在這禁制啟動的區域附近。 眼下此人來者不善,她腳尖一挪,一腳踩在禁制的中心,催動靈氣。 剎那間,整個劍君府的陣法都被調動,青陽留下的劍意滾滾奔騰,浩蕩而起,猶如力拔山岳一般席卷萬千靈氣,化作一柄青色巨劍朝那老者全力劈去—— 那老者連眼皮都未抬,只輕輕一彈指。 然后這青陽留下的,能夠對付元嬰后期修士的一擊,就被那老者一彈指給擊散! 那老者彈指過后,朝林拙和玄離掃了一眼。 “哼,”他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氣音,“無知小兒?!?/br> 林拙被這視線一掃,感覺自己整個脊背都繃緊了,第一次感到了如臨大敵的死亡危機。 眼前的這名元嬰修士,氣勢比當年桑眉提著鞭子來抽她還要盛! 桑眉當年戾氣極重,也沒把她放在眼里,一鞭子下來也不管會不會要她的命。 可和桑眉比起來,眼前的這個人,眼中沒有戾氣,只有漠視。 仿佛無論是什么人,在他的眼中,都如同螻蟻一般! 哪怕玄離來了也不例外! ——他與玄離的修為同為元嬰后期,卻一點都不將玄離放在眼中,甚至不把玄離當做一個可以正眼看待的對手。 只能夠說明,他真實的修為,很可能比玄離要高出好幾倍! 林拙轉瞬間就想到了以前看中所看到的的逸聞:蒼界修士有去往下界者,為了適應下界的規則,只能壓制自己的修為,不能發揮自己的全部實力。 這個世界的法則——或者說這個世界的靈氣,不足以供養修為比元嬰后期還要高的修士,所以這些上界的來人,也就不得不將修為壓在了這個階段。 但修為與玄離等同,并不代表他們的實力也與玄離等同! 林拙急得上火,正要將這條消息告訴玄離,一轉頭,卻也從玄離的眼中看出了如臨大敵的慎重。 顯然,他替兩人承擔著這份壓力,心里也知道這一點。 他緊握著她的手,絲毫沒有松開。 而后,他再一次撕開空間,一個閃身,抱住她:“走!” 一道刺目銳利的鋒芒倏忽而至,卻比玄離離開的速度更快,轉瞬間朝著他二人襲來! 林拙只感到玄離用力摟緊了她,悶哼一聲,濃重的血腥味立馬彌散開來。 而后他停頓片刻,嗓音沉沉落在她耳邊。 “別怕,有我在?!?/br> 林拙鼻頭一酸,眼淚靜靜染濕了他的衣襟。 作者有話說: 恢復日更,本月完結。 第一一九章 林正峰 朔望峰。 凌煬話音落下之后, 在人群中激起了更大的浪花。 所有人都知道, 劍君府是青陽劍君的住所——而凌煬居然說, 要去劍君府抓人,來證明青陽劍君窩藏囚犯?! 怎么可能? 青陽劍君那樣品性高潔的人…… 怎么會和無妄山的渣滓們聯系在一起! 青陽劍君深得人心,大半的弟子仍舊堅定地相信他。 但也有一些人, 被凌煬的話說得動搖:萬一凌煬說的就是真的呢? 有一名青陽劍派的弟子性子太沖,等不及凌煬那所謂的證據, 就上前質問:“無論如何, 青陽劍君都是你的師尊。 你憑什么在這樣的場合,來破壞你師尊與師妹的收徒大典?” “是非緣由, 我何必與你解釋。 我只知道, 我的師尊, 他做錯了事。 而做錯事的人, 就該受到懲戒。 而你——”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著我的鼻子質問?” 凌煬冷笑道:“我不愿意出手戕害同門……徐翁,請?!?/br> 凌煬話音一落,他身后一名半瞇著眼睛的白發老翁就抬手揮出一道法術。 那術法不知是什么路數,詭譎至極,銀色的流光透著幾分慘白之氣,角度十分刁鉆地就斬向那弟子的脖頸。 青陽不防他來這一招, 還未救人,那名弟子就血濺當場, 連一句遺言也來不及留下。 在場的所有人, 最后看到的, 就是他那圓睜著的、難以置信的眼睛,隨著頭顱一起滾落在了地上。 原本來充斥著許多非議的朔望峰一瞬間寂靜得像是四下無人,唯有冷風獵獵作響。 凌煬道:“看到了吧,跟隨你們敬重的青陽劍君,就是這樣一個下場?!?/br> 凌煬近乎挑釁地看著青陽:“他所謂大荒頂尖的實力,卻連一個弟子都護不??!” 青陽聽到他的話,微微頓了頓,臉上并無表情。 然后他伸手,收斂了那個弟子的尸體。 凌煬看著他,又道:“師父,你可真是擅長這套假模假樣的招數?!?/br> 青陽淡淡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這一聲師父,我當不起?!?/br> 話中之意,竟是要把凌煬逐出師門。 凌煬聽到后,臉色也并無驚訝:“哦?師父,你要趕我走?” 青陽沒有回答,只抬眸望著他,眼中一片決然之色。 “好、好、好……” 凌煬連道三聲好字,竟猖狂大笑起來:“我也覺得,你不配做我的師父!區區大荒,不過井蛙之地,井蛙之見,何以教導鯤鵬!” 凌煬此話一出,場下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尤其是存康,他仿佛從未認識過這個師弟一般,心中無法抑制地迸發出一股憤怒:青陽劍君從小將他們二人教養長大,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 可凌煬,公然與師父斷絕關系不說,還當眾將自己的師長比作井蛙,把自己比作鯤鵬! 如此恬不知恥,不孝不義! 眾人紛紛不恥于凌煬背叛師門的行徑,凌煬卻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有什么過錯—— 他早就與上界修士相識,并且還潛伏在青陽劍派中,多次用手中的權力為上界修士大開方便之門。 在見識到了上界宏偉磅礴的一角之后,凌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