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也沒有霸氣側漏[娛樂圈]、一夜變大的肚子(H)、領導內褲落我床上了怎么辦、和愛豆互粉之后、[綜]救命,楠神大人!、看不見的愛(H)、穿越之樹人的奮斗史、我在監獄養大佬、供奉長老的巨星之路、水火難容
都要以為常家故意餓著他了。吃飽喝足的少男少女夾緊尾巴重新做人,一人乖乖去抄書,另一人沒人理睬,索性也不回家去,不搗亂,就自在地在府里逛著。阿福跟在他身后,他家少爺對這個常大少的感情不可謂不復雜,他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人,自然能感覺得到。常宴西晃著晃著,就晃到了王府的演武場,此刻武文正帶著護衛二隊在早練,即使是在外頭執行任務,他們這些部隊精銳也不會懈怠了對自己戰斗力的嚴格要求。于是,常宴西便看到一群渾身腱子rou的大兵后頭跟著一個小胖墩,正在爬行越過一些故意設置的障礙。而小胖墩因為太胖,跑得太快時不時還會摔倒一下,然而這些對他來說仿佛家常便飯的小事一樣,小孩爬起來就繼續跟在后頭,連叫都沒叫一聲,就連那些大兵也跟司空見慣一樣。常宴西一面為他們奇怪的訓練方式而驚奇,一面又覺得這個剛才還坐在林先生身邊撒嬌朝自己做鬼臉的小娃娃實在是厲害。他閑來無事,就那么傻傻地待在原地看了半個時辰別人的體能訓練,整整半個時辰,小胖墩都沒有喊累,甚至沒有停下來,就跟在大人后頭鍛煉。他才幾歲啊,難道這是林先生要求的?常宴西都不知道自己是該佩服這小孩子的毅力,還是該感嘆林家喪心病狂的育兒方式了。一群人停下來整頓喝水,常宴西走向領頭的人,“嘿!哥們,你們是誰的兵???”武文瞥了白斬雞一眼,然后冷漠道:“無可奉告?!?/br>“誒,別介??!??!我知道了,跟著林先生的,你們是葉大帥的兵吧!”沒人理他,他也自來熟地繼續說:“你們北六省就是這么練兵的?瞧著怪有意思的,我也在我爹的兵營里練過,要不咱過幾招?”周圍的大兵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傻子,就這小白臉的小身板,恐怕就是他們隊里最弱的一個他都過不了三招……也只有小少爺能跟他打了。常宴西一聽,哪能服氣!好歹他也是被他爹手下的師長們稱贊的好手。常宴西壓根沒意識到,這是那些師長在拍他爹的馬屁,還以為自己挺厲害的呢。等到他被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兵兩招壓制在地上時,他才啊的一聲叫起來:“啊啊??!輕點輕點,手要斷了!”其他兵哥都被他臉上的浮夸表情逗笑了,武文看了一眼,手下人才又恢復正經。“常少爺,”武文走上前要拉起他,地上的常宴西突然反手就要鉗住他,可惜,被時刻防備著的武文躲了過去,順勢扯著衣領抓了起來。依他的身份,就算是對這位常大少不客氣都是可以的,畢竟這全國,沒有哪個人敢叫板大帥。常宴西也沒真的生氣,起身站好整整衣裳后,還贊嘆道:“果然不愧是葉大帥手下的兵,一個個出來都是猛虎!不過,林先生的弟弟怎么也跟著你們一起練???”“小少爺年歲不小了,自然是要從小練習?!?/br>已經年過十八的常宴西:……常宴西又蹭了一頓美妙無比的午飯才被都督府派來的小轎車接走了,回家后被聽聞他去參加□□了大發雷霆的常思域用馬鞭抽了一頓林葳蕤他們便不知了。王府的人只知道隔了幾天,消失了幾天的常宴西又來找林芙萱——林芙萱自從學.潮那日后便住在了王府里,他來的時候還特意向林葳蕤道了謝。原來那日北大學子的學.潮果然引起了轟動,不過是因為出現了暴動和開槍事件,報紙上紛紛報道,那日舉著橫幅的□□隊伍到了總統府門前靜坐示威的時候,竟然在學生群體中混進了暗殺的人,總統府的人為此出動了警衛開槍驅逐,抓捕了大批學生,傷亡十數人,引起了社會輿論的不滿。對于元總統而言,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這幾日報紙上一直在刊登國會緊急召開之事,向來便是為了商討出一個解決方案以平民憤。常宴西的好些同學這會還在牢里蹲著呢,不過那個進步詩社的社長因為聽了常宴西的話,后面發現情況不對,便立即召集社員速速退去了,才沒有惹進更大的旋渦里。林葳蕤也知道這事,畢竟何雎時這會子正焦頭爛額的尋求各方援助給政府施壓釋放自己的學生。————————————————————————常府深宅大院里。一群或端莊或嬌妍的美婦坐在一處,屋子里頭熏香云鬢,乖巧伶俐的侍女們半蹲著給主子們捶腿捏肩。坐在上首的是常思域的正室常夫人,她的容貌算不上秀美,反而有一些北方女子的大氣,其余四人皆是姨太太,姨太太們這會是在給大夫人請安順便聊些家常。其他三位姨太太都小心地捧著大夫人,幾人有說有笑,唯有角落處的五姨太與眾人顯得隔閡。“昨個兒還看見表小姐來拜訪夫人呢,大少這是好事將近了!”“這表小姐生得貌美如花,家中父兄又皆在朝中有差事,深得大總統看重,同咱大少也是般配了?!?/br>“可不是嘛!最重要的呀,就是表小姐同咱夫人親,將來啊準孝順!”常夫人被她們的話捧得舒心,也多說了幾句,“還要看兩人的緣分呢,我看也別光說宴西了,府里的幾位小姐尤其是那最大,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我這邊有些人選備著,二姨太,你這做人娘親的,平日里也該相看相看了。我們都督府出去的小姐,必定不會被人看低了去?!北稽c名的二姨太得了大太太這么一句話,心總算踏實了,起碼大太太不會因為府里的小姐是姨太太所出就在婚事上下絆子。請安完,眉間帶愁的梁映蝶帶著侍女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那貼身伺候的侍女卻是滿心為自家主子不平,“她們怎能這般作踐夫人您呢!”在她看來,忽視孤立她家夫人等同于故意作踐人。她家主子從前有林大老爺在的時候,在襄城林家何時受過這種氣,那時林老爺身邊可是連一個通房都沒有。她怕是忘了,她家夫人這會已經連夫人都不是了。梁映蝶揉揉眉心,“好了,畫眉別說了?!彼裏o暇關心常府的大夫人如何厭惡自己,反正她有思域護著。這幾日她懷揣著另一件事,茶不思飯不想,到底心里不安。那一日都督在車上說的那番未盡卻殺意畢露的話讓她回來后整日里提心吊膽。她雖然對大兒子沒有什么情感可言,但也不愿讓她孩子的生父和孩子這父子倆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畫眉自梁映蝶出嫁后就跟在身邊了,對她家夫人的事情全部知情,這會見夫人抱怨了幾句大少爺不知好歹累得她左右為難的話,眼珠子一轉,想起剛才大夫人說的話,心中一動,對夫人道:“夫人,你說那林家的表小姐同府里的常大少是那種親密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