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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兄臺聽說前日的奇聞了嗎?”剩下幾人面面相覷,“賢弟指的是……”“國舅吳鸞被捉入刑部大牢的事兒!”爆料的麻子臉神采飛揚,臉上的每一個麻坑兒都透出亢奮來。云絕一口水差點兒嗆到,舉著茶盞凝神細聽。果真其他幾人立刻表示很感興趣,“文忠侯可是圣上唯一的小舅子,刑部何人如此大膽,敢捉他入獄?!?/br>麻子臉一臉惋惜,“誰說不是呢?要怪也只能怪咱們這位國舅爺太不檢點,做出惹民憤的事兒。點兒又背,當街被捉個正著?!?/br>“國舅爺金貴,不缺銀子,肯定不是偷雞摸狗的事兒,兄臺快說,究竟何事?難不成是強搶了民女?”麻子臉不徐不疾地喝了一口茶,“非也,非也,吳鸞是什么人物,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還值當的強搶?不過,倒也有幾分貼邊兒?!?/br>眾人著急,倒茶的倒茶,遞點心的遞點心,“兄臺就別賣關子了,究竟所為何事?”麻子臉見大伙兒都殷勤地看著他,這才清了清喉嚨道:“若是強搶民女還不新奇,這皇親貴胄玩的就是與常人不同。吳鸞當街調戲了一名男子,摟脖子親嘴兒,還扯衣裳,那男子受辱,與吳鸞廝打起來,引來了順天府的巡街捕頭。那捕頭本是不識吳鸞的,要帶他到順天府問話。若是到了順天府,府尹認得吳鸞肯定也是偷偷放了的。要不怎么說吳鸞時運不濟呢,偏偏刑部的官吏路過,認得那是大周的國舅,便想著賣國舅爺一個人情,提出將吳鸞帶走。順天府的捕頭也是個二愣子,說是當街調戲屬順天府職責,刑部不應過問。兩廂搶人爭辯起來,引得過往的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觀。最后刑部一個傻子跳出來說吳鸞是皇親,他犯了案子,理應交刑部審理。大家這才知道調戲男子者是國舅爺吳鸞。吳鸞被帶到刑部大牢,關了一日,做做樣子就放了出來,可這件事兒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br>聽客中一人咂嘴,“調戲男子?如何下得去手的?這國舅爺還真是喜好獨特,與眾不同!”另一人八卦道:“還有十幾天就是吳鸞與柳御史家小姐成親的日子,突然整這么一出,不知柳家會作何反應?”麻子臉搖頭,“這還不知!柳府這兩日大門緊閉,連個喘氣兒的都看不見。不過,要在下看,這門親肯定是結不成了。我要是柳御史,能把女兒嫁給這么個斷袖么?臉面還要不要了?即便不顧及臉面,也得顧及自家女兒的下半輩子?!?/br>那幾人點頭,感嘆道:“幸好還未成親,不然才真是誤了才貌雙全的柳家小姐。這位國舅爺也當真是荒唐,眼瞅要迎娶新婦了,卻將自己搞得身敗名裂?!?/br>茶館里不少人都在談論此事,如此勁爆的新聞,簡直比艷情話本子還有趣兒。大家帶著異常飽滿的興致,開始對當時的調戲細節展開了無比豐富細致的聯想,說得有聲有色,極具畫面感。云絕默默地放下手中茶盞。他沒有料到吳鸞竟然這般決絕。第41章無怨無悔吳柳兩家大門緊閉,第二日傳出消息,柳家向吳家提出了退婚,將吳家的聘禮扔在了侯府門口,堵了半條巷子。吳鸞親自去柳家退還了當年定親時柳家給的信物,還賠上一大筆銀子,卻被柳家連人帶銀子一起扔了出來。吳鸞灰頭土臉地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離開了御史府。吳鸞的名聲一落千丈,以前還只是風流成性。但男人么,人不風流枉少年,倒也不是太大的罪過。如今更添了一樣斷袖,被岳家退了親,真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里子面子全都沒了,成了京城中徹頭徹尾的笑話。茶余飯后之時,只要一提“國舅”二字,眾人便心照不宣地露出別有用意的笑容,曖昧又不屑,“死斷袖,真乃大周的恥辱。幸虧他爹早死了,不然也要被這個不孝子活活氣死?!?/br>“去看看老侯爺的墓地還安好嗎?要我說死人也能被氣得活過來?!?/br>“看國舅爺那小身子板兒,莫不是下面那個吧?!?/br>“哈哈哈,看他一副小白臉的模樣,肯定是被壓的那個?!?/br>……有與吳鸞不睦的,借此機會更是痛打落水狗,比如因云絕而與吳鸞結怨的王耀廷,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比自己升官發財還高興,在府里開了三天的堂會,放了好幾掛鞭炮慶祝。很快,“國舅”二字已經等同于“斷袖”,讓人不忍直視。吳鸞被吳皇后招進宮,剛進鳳鸞宮的大殿門,迎面就飛過來一個茶盞,差點兒砸到吳鸞的腦門上。茶盞在吳鸞身邊的地上摔得粉碎,濺了吳鸞一身茶水。吳鸞一點兒都沒猶豫,麻利兒地一曲腿跪在地上。鳳鸞宮里的宮人大氣兒都不敢出,低眉順眼地走出大殿。大殿中就剩下吳家姐弟二人。吳皇后戴著長甲的手拍著桌子,劈頭蓋臉地一通數落,“我們吳家的臉面都讓你這個不肖子孫給丟盡了。你對得起吳家的列祖列宗,對得起逝去的爹娘嗎?爹娘去得早,咱們吳家就你一個男丁,眼瞅著要娶妻生子了,你又鬧出這么一出,如今京城里都傳遍了,吳家出了一個斷袖的國舅爺”。吳皇后說到最后悲從中來,用帕子捂著嘴,哽咽難言。吳鸞本來低頭任罵,耳聽jiejie哭了,慌忙抬起頭來,“jiejie別惱,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哭壞了身子兄弟的罪過可就大了?!?/br>“你還知道你有罪過??!”吳皇后恨鐵不成鋼,“快點兒滾回去跟御史府門口負荊請罪去,就說你那日喝醉了一時荒唐,錯將那男子當成了姑娘?!?/br>“那不也是當街調戲嗎,有什么分別?”吳鸞小聲嘟囔。吳皇后耳朵好,聞言厲聲道:“區別大了!調戲個姑娘只能說你年輕不懂事,調戲個男子便是斷袖,誰還敢把閨女嫁給你?!?/br>吳鸞梗著脖子,“不去?!?/br>“你!”吳皇后伸手指著吳鸞,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方道:“你這是鬼迷心竅了嗎?”吳皇后從最初的震驚和惱怒中迅速冷降下來,沉著臉問:“誰?那個讓你鬼迷心竅的人是誰?”吳鸞一驚,戒備地問:“jiejie,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吳皇后冷笑,“一杯白酒、一條白綾、一柄匕首,隨他挑選?!?/br>“jiejie!”吳鸞往前膝行了幾步,“那你不如賜給兄弟我,我怕見血,也怕那毒酒燒腸子,你直接給我條白凌子就成,我上爹娘墳上自盡去?!?/br>吳鸞雖然平日里看上去大大咧咧少心沒肺,但吳皇后卻是知道這個弟弟骨子里是有些寧脾氣的,真遇到較真兒的事兒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真逼死弟弟也不是事兒,吳皇后也只能緩了口氣,苦口婆心道:“這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