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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將吳鸞面朝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掌一刻不敢離開他的背心,“柳亦儒一時半會兒死不了?!?/br>“落在那畜生手里,那是生不如死,我寧可是我自己。我能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沒羞沒臊地繼續活著,但亦儒有多剛烈你知道么?他是那種寧死也不肯受辱的人?!眳躯[的眼淚流出來,濡濕了云絕的袍子。云絕此刻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吳鸞被掠走,逃不過一死。上次十二流露出對柳亦儒的覬覦之意,正好派上了用場。用柳亦儒換回吳鸞可以說是唯一的勝算。十二并不知道柳亦儒是昆侖清松道長的入室弟子,真動起手來,柳亦儒即便勝不了,但撐個把時辰應該沒問題。云絕綁柳亦儒的繩子自然用的是活結兒,柳亦儒一掙就能掙開。但他沒想到十二這么謹慎,擄走柳亦儒前竟然還點了他周身的xue道。這就很棘手了,真是拿一個的性命換了另一個。云絕雖然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這樣害了一個對吳鸞一片癡心的少年,也是頗為自責。他心中焦急,輸入吳鸞體內的真氣便帶上了雷霆之力,吳鸞沒有任何的內力,受不住“噗”地噴出一口血來。云絕一驚,忙撤了勁力,以綿柔的真氣在吳鸞體內轉了一圈,檢查他的傷勢。吳鸞雖然胸口處若翻江倒海,但身上的綿軟之感卻消失了,正是云絕的那股勁力一下子沖破了吳鸞被封住的璇璣xue。十二留在璇璣xue內的那股真氣竄了出來,如靈蛇游走在吳鸞體內。吳鸞借著那股真力,一把推開云絕,紅著眼睛道:“我死了也不用你管,我自己去救他!”第29章受辱云絕不得已用武力按住吳鸞,急道:“你瘋了么?你體內有股真氣亂竄,若是竄到命xue上,就真救不得了。你稍安勿躁,待我將那股真氣化解,你愛做什么便做什么去。用你自己去將柳亦儒再換回來,我也沒意見!”正說著,真氣撞在了吳鸞的心瓣上,仿佛心臟處被扎了一刀,吳鸞痛得彎下腰,叫都叫不出來,喉頭一甜,又吐出一口血來,卻依舊倔強道:“你放開我,我舍了這一身剮也要把他換回來!”云絕趕緊用自己的真氣將那股邪氣包裹住。他的肩頭被董興的判官筆貫穿,失了很多血,本就傷勢嚴重,此刻又耗費內力為吳鸞解xue,已到了強弩之末。他額上冒出涔涔的冷汗,胸口處如沸水開鍋般翻涌。云絕咬牙向吳鸞道:“好吧,倒是有個快捷的法子。尋?;饽泱w內亂竄的真氣需一個時辰的時間,但我可以即刻運功震碎它,只是這樣怕會傷了你的臟腑?!?/br>吳鸞從云絕膝上扭頭,催促道:“你震便是!”云絕將那一小股真氣引到吳鸞沒有要害臟器的左腹,“你且忍耐些?!?/br>話音未落,已發動內力。吳鸞只感到仿佛一個火樹銀花在自己體內爆炸,五臟六腑都震得錯了位。他口中噴出血來,頭一歪昏死過去。云絕也好不到哪兒去,要震碎吳鸞體內的那股亂竄的真氣,不但要耗費他巨大的內力,而且還要小心拿捏不能震碎吳鸞的內臟。這種既要爆發力,又要收斂的運功方式,本身就極傷人,云絕受內力的沖擊也吐出血來,噴在吳鸞光裸的背上。他抬手抹掉唇邊的血跡,解下身上的披風裹在吳鸞身上,提著吳鸞出了地窖。許林正帶著士兵挨家挨戶地搜查,離發現國舅爺失蹤已過去一個多時辰,他的心漸漸沉入谷底,越發地焦躁不安。頭頂忽然傳來一人的聲音,“接著!”一件重物墜落眼前,許林下意識地伸手抱住,竟然是被一件披風裹著的國舅爺。雖然面色蒼白地垂著腦袋,但是探探鼻息還有氣兒。許林抬頭,只看見屋頂恍惚一道身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夜空中。****************柳亦儒覺得時間從來沒有這么漫長難捱。十二的點xue手法很是特別,柳亦儒暗自用內力沖擊被封住的xue道,卻始終不得要領。縣城里滿是舉著火把搜查的官兵,十二便一路飛檐走壁,將他帶到城外樹林中一間無人的破廟,隨手一扔,將他扔在佛像前的供桌上。他感到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又像獻祭的貢品,以一種毫無保留的姿態平躺在桌子上。十二早已是迫不及待,壓抑的興奮讓他渾身都微微發抖,卻強忍著沒有立即在柳亦儒身上動手,難得的美味當然要一點點享用,囫圇吞棗,一口吃到了嘴里,豈不是浪費。十二粗糙的指腹撫摸著柳亦儒的臉頰,一路順著他的脖頸在他胸口上揉捏,醉心地感受著手掌下年輕緊致的肌/膚和飽含力度,充滿張力的身體。柳亦儒死死盯著十二,眼中滿是厭惡和蔑視。“曾有人這么瞪著我,被我挖掉了雙眼?!笔氖址鬟^柳亦儒的眼簾,癡迷不已,“但是你的眼睛太美,我竟然一時舍不得?!?/br>柳亦儒喉結微微跳動了一下。十二了然,“反正無人,我便解開你的啞xue,不出一聲也實在無趣?!闭f著,手指拂過柳亦儒的頸后啞門。一股凌厲的勁力在xue道周圍繞了一圈,將xue道包裹住,勁力從四個方向同時沖擊xue道,柳亦儒喉頭一松,已能發聲,“我手腳都被綁著,你還不放心嗎?犯不著點我的xue道?!?/br>十二吃吃地笑著,“我不是防著你,是防著廿三那個壞種,他可是陰險狡詐得很,以前我沒少吃他的虧。他那人做事總是喜歡留一手,這次也指不定給我挖了什么坑。所以還是點了你的xue道保險些?!?/br>“折磨一個一動也不能動的人,有意思嗎?”柳亦儒不動聲色地問。“還好?!笔o所謂道,眼中閃過瘋狂的興奮和變/態的欲/望,“你知道么,即便是點著你的xue道,當承受痛苦的時候,身體還是會痙攣扭曲?!?/br>“原來如此,那你便當我是一具尸首好了?!绷嗳逡贿呉f話,一邊暗自用十二剛才解xue的方法將內力調動到右臂處,包裹住那里的天府xue,從四個方向沖擊xue道。十二用小刀割斷柳亦儒的衣帶,衣襟散開,月光自沒有窗扇的窗戶中照進來,好似在他裸/露的皮膚上覆了一層輕紗。十二喉嚨發緊,手中的小刀下壓,鋒利的刀鋒在柳亦儒的胸口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爭先恐后地涌出,柳亦儒悶哼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強烈的刺激下,右臂的xue道已有松動。他加緊調動凝滯的真氣,不惜自傷筋脈,強沖xue道。十二亢奮地睜大眼睛,聲音越發的暗啞,“我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印記,你便是屬于我的獵物?!?/br>刀尖刺入柳亦儒的胸膛,一筆一劃地果真刻出一個“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