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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下去的?!?/br>吳鸞捧著云絕的手道:“你別不當回事兒。我小時候一次在廚房里玩,被劈柴扎破了手指,又將破損的手指放在灶臺前沾了濃煙,結果指尖就潰爛了,一條紅線沿著胳膊往上長。太醫說那是火毒。我娘嚇壞了,又是求神又是拜佛,后來不知哪里得來的偏方,用一根紅絲線系在手腕上,那火毒便不會再往上長。后來你猜怎么著,我果真就好了?!?/br>吳鸞一邊說著,一邊自衣領處扯出隨身戴的玉佩,摘下來,把羊脂玉的麒麟玉佩扔到一旁,單把系玉佩的紅色絲線繞在了云絕的手腕上,系了一個漂亮的結,“你且戴著,萬一管用呢?!?/br>云絕睜開眼,看著腕間的紅色絲線,輕聲道:“好?!?/br>只是這民間不著邊際的偏方,又怎能抑制住細雨閣最霸道的蠱毒。昨天傍晚,云絕接到了新的行刺任務,目標不死,這腕間的紅線便不會消除。好在新的任務看上去并不復雜,長州城外三十里處桐鄉的鄉紳董興,看畫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腦滿腸肥的胖子,這樣的人,對云絕來說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長州地處京城以西五百里的地方,一匹快馬,再加上云絕的輕功,三、五天打個來回,順便殺個人應該沒什么問題。只是他擔心在自己離開的這幾天里,刺殺吳鸞的殺手會動手,雖然吳鸞身邊有武藝高強的柳亦儒,但柳亦儒年輕氣盛,也沒有太多的實戰經驗,云絕怕他不是細雨閣頂級刺客的對手。正在為難之際,吳鸞興沖沖地跑過來告訴他一起啟程去長州。這倒真是歪打正著,可以什么都不耽誤。云絕伸手挑起窗簾,看著外面隨行的士兵,個個身強力壯,配著弓箭和長刀,比文忠候府內的侍衛強了許多,為首的校尉許林面容沉靜,太陽xue凸出,一看就是武功不俗。那殺手真想在路途中刺殺吳鸞,怕是比在侯府要難。更何況還有自己貼身相隨,雖然他還不知道前來刺殺吳鸞的是哪一個,但自己在細雨閣殺手排名中已位列前茅,橫豎保吳鸞性命是沒問題的。吳鸞放下窗簾,啞聲道:“看外面做什么?我恨不得這馬車是密封的才好?!?/br>云絕淺笑,眸中光彩流轉,美不勝收。吳鸞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燥熱,體內似燃著熊熊烈火。他俯頭將唇貼在云絕的額上輾轉,劃過他挺直的鼻梁,將要到達嘴唇之際,就聽外面許林高聲問:“侯爺,前方有一茶棚,您是否需要下車歇息一下?”吳鸞氣得直捶墻,“才剛出城,歇什么歇?接著趕路,長州的災民餓著肚子等著呢!”云絕搖搖頭,“已到中午,士兵也需停下來吃些干糧。過了這個茶棚,幾十里內再無歇腳的地方,只能是天黑之前趕到平縣的驛站住宿。所以歇一歇也無妨?!?/br>吳鸞想想有理,這才極不情愿地讓許林傳話出去原地歇息。其實吳鸞坐馬車久了也覺得腿酸,跳下馬車伸伸胳膊動動腿,呼吸一口林間的清新空氣,扭頭看著云絕,心道:不急,晚上自可共度良宵,圓了心愿。許林來請吳鸞,“侯爺,那邊有個茶棚,您且去坐坐,歇過一炷香的時間,待士兵們吃完干糧咱們再繼續趕路?!?/br>“好,那就略坐坐?!眳躯[打著官腔,“賑災要緊,不要耽擱了?!?/br>一邊說著,一邊舉步向茶棚走。綠樹掩映中有一間露天的草棚,木頭的方桌和板凳看著還算干凈。旁邊豎著一個布幡,上面一個大大的“茶”字。靠外的板凳上坐著一人,墨藍的錦袍,玄色的斗篷,銀色發冠將頭發都束在了頭頂成高高的馬尾,正舉著粗瓷茶碗不緊不慢地喝茶。吳鸞難以置信地揉揉眼睛,再看還是那人,再揉眼再看,還是!吳鸞扭頭往回跑,撞到了身后的云絕,“哎呦”一聲坐在了地上。茶棚里的人聽見動靜向這邊看過來。吳鸞眼見躲不過,只能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凳邊,臉上擺出一副驚喜的神情,“亦儒,怎么在這兒碰到你了?你這是要去哪兒???”柳亦儒放下手中茶杯,目光森冷,越過吳鸞,看向他身后的云絕。吳鸞想起之前答應柳亦儒的話,這臉打的,只覺得此刻兩邊的臉頰生疼,尷尬不已道:“西席,西席,我府上新聘的西席,云公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我特意帶了他出來,有什么不懂的也好隨時請教他?!?/br>柳亦儒不理吳鸞,突然縱身而起,猶如一道閃電,直撲云絕。云絕見柳亦儒一直盯著自己,已知此番難以逃脫,早已暗做準備,運功護住周身命脈。待柳亦儒撲到近前,還未挨到他,便向后仰倒,在旁人眼中便成了柳亦儒將他打倒的。柳亦儒單膝跪地,一把抓住了云絕的右手腕,手指握住了他的脈門。柳亦儒只使出五成的功力,立即覺察出云絕體內有一股凌厲的內力,詭譎狠辣。他目色一凝,篤定道:“是你!”第23章同吃同睡柳亦儒隨即將內力加大到九成。若是拼斗起來,誰輸誰贏不好定論,然而單就內功而言,昆侖派深厚浩瀚的內力自是細雨閣這種走詭譎之術的邪門歪道不可比擬的。巨大的內力沖入五臟六腑,云絕雖然早有準備,但難免氣血翻涌,“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來。吳鸞急紅了眼,撲過來擋在云絕前面,伸手去掰柳亦儒握著云絕手腕的手,“亦儒,你瘋了么?快放手!”柳亦儒將目光從云絕的臉上調到吳鸞臉上,“我一早就疑心他,他的身形體貌跟當日在你院外窺視的人一模一樣。我跟那人交過手,知道那人的武功路數。我剛才一試,他內力詭異,卻隱而不露,正是那日與我交手的人?!?/br>吳鸞莫名其妙,“你胡說什么?云絕他哪有什么武功,你看看,你都把他打吐血了。你趕緊放手!”柳亦儒痛心地向吳鸞道:“你知道不知道,他是來刺殺你的,你卻養虎為患將他留在身邊?!薄?/br>“他殺我?”吳鸞指著自己的鼻子,“當日馬車中,是他從飛鏢下救了我。我與他這些日子一直在一起,恨不得同吃同睡,他若要殺我,我早死一百遍了?!?/br>“同吃同睡?”柳亦儒臉色慘白,“你是怎么答應我的?你說過會與他做個了斷,卻偷偷將他留在身邊。怪不得你要躲開我,是怕我阻礙你們同吃同睡了嗎?”吳鸞一時語塞,訕訕道:“云絕只陪我一個月,不耽誤我成親,也不會等你jiejie過門后給她添堵?!?/br>“一個月?不正是刺殺的期限么?”柳亦儒喃喃道,他握緊了云絕的手腕,桃花眼瞇成一條線,冷聲道:“說,你是不是來刺殺吳鸞的?不說實話,小爺便要了你的命?!?/br>柳亦儒純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