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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鸞呆問:“你睡這兒,那我睡哪兒?”柳亦儒看了看屋里的擺設,“你睡床,我睡那邊的軟塌?!?/br>吳鸞吃驚地張大了嘴,那自己與云絕的好事兒豈不是要完菜。“別別別!”他手腕都快搖斷了,“孤男寡男的不方便?!?/br>“孤男寡男?”柳亦儒面無表情,卻有一股寒氣自周身散發出來,“我怎么沒聽過這個詞兒?有‘jian/夫yin夫’嗎?”吳鸞自毀失言,這不是不打自招么?忙陪笑道:“哥哥就是隨口一說,你肯陪著哥哥,我歡喜還來不及呢?!?/br>柳亦儒哼了一聲,越過吳鸞,到床前拿了一床被子扔在窗根的軟塌上,仰面躺下。吳鸞在屋里轉了一圈,無所事事,柳亦儒也不理他。吳鸞無趣,只能躺到床上,翻了幾次烙餅,卻毫無困意。過了一會兒,柳亦儒那邊聲息全無。吳鸞輕聲叫了一聲:“兄弟!”沒有回應。吳鸞又叫了一聲,“亦儒!”依舊沒有回應。吳鸞放心下來,他悄悄下床,躡手躡腳地往外走,剛走到屋子中央,就聽見軟塌那邊傳來柳亦儒清醒的聲音,“你去哪兒?”吳鸞維持著高抬著一條腿的姿勢定格住。放下腿后,回身訕笑道:“哥哥去后院轉轉。兄弟你不知道,這家里的地自己不澆,就有旁人來替你澆,到時候指不定結出什么歪瓜裂棗來?!?/br>柳亦儒坐起身,“我陪你去?!?/br>吳鸞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問:“你還要睡到我侍妾屋里的軟塌上?”柳亦儒想了想,“那不太合適吧?”吳鸞面色誠懇,語重心長,“不合適!”柳亦儒點點頭,“那我不進屋,就站在你們窗根兒底下?!?/br>吳鸞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在地上,回身爬上床,用被子蒙了頭,“我突然又不想去了,還是睡吧!”兩個人各自躺著,一個想著本該正在此刻進行的旖旎場面,一個想著剛才在樹上時看到的香艷景色,俱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第21章為君分憂第二天早上,兩個人起來,一人頂著一雙黑眼圈。吳鸞讓下人在屋里擺了早飯,細點湯粥撲撲拉拉地擺了一桌子。二人洗漱后相對坐在桌前。吳鸞端著粥碗跟柳亦儒商量,“兄弟,這一夜平安無事,想來即便真有刺客也知難而退了。所以你盡可放心,不用守著我。那榻上冷硬,如何睡得好?哥哥想著你受委屈,也是一宿都睡不安穩吶?!?/br>柳亦儒拈起面前的一個豆腐包子,低聲道:“以往我住你府上也是常有的,你可沒說過睡不安穩?!?/br>“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眳躯[不以為然,“那時候你才十歲,比我矮半頭,半夜打雷嚇醒了,還抱著被子爬到我床上呢?!?/br>柳亦儒想起以前的事兒,不禁臉上發燒,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紅暈。“可如今不一樣了?!眳躯[苦口婆心。“有什么不一樣的?”柳亦儒抬眼反問,“你是覺得咱們生分了么?”“好兄弟,咱們本就是一家人,怎么會生分了?!眳躯[不明白柳亦儒看著挺聰明的,怎么光問這種傻問題,“只是如今咱們都長大了,哥哥我馬上要娶你jiejie為妻,你也該說門親事了。咱們兩個再睡一間屋里不成個體統?!?/br>眼見柳亦儒悶聲不語,吳鸞喝了口春筍雞絲粥接著道:“哥哥這府里好歹還有幾十個侍衛,也都不是吃閑飯的,對付個把個刺客應該不在話下。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讓妻弟保護著,說出去不好聽,容易讓人笑話?!?/br>柳亦儒抿了嘴,用筷子戳著包子,“你府上的那些個侍衛不過會點兒三腳貓的功夫,真有刺客來只怕跑得比你還快,根本護不了你。你整日不拿自己當回事兒,卻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嗎?”吳鸞了然地點頭,“兄弟,我知道你是怕我吹燈拔蠟了,害你jiejie做了望門寡……”柳亦儒丟了筷子捂住吳鸞的嘴,“好好的說這個做什么,不是咒自己么?”掌心傳來的溫熱和嘴唇的蠕動讓柳亦儒恍惚中有種錯覺,仿佛是那人在親吻自己的手。柳亦儒心跳不已,俊臉通紅,一時竟有些癡了。吳鸞“嗚嗚”了兩聲,表示抗議,一雙眼睛嘰里咕嚕地轉。柳亦儒這才醒過神來,他放開吳鸞,掩飾地重新拿了雙筷子繼續戳包子,甕聲道:“橫豎你知道你這條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就好?!?/br>吳鸞也頗為感動,“哥哥明白,這男人一旦成家立業,肩上的膽子便有千斤重,不單顧著自己,更要顧著身后的女人和這一家子老小。哥哥向你保證,一定好好護著自己,留著這條命娶你jiejie過門!”吳鸞見柳亦儒不再說話,只道自己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輕松道:“一會兒哥哥還有點兒事兒要辦,就不送你了哈!你回家替哥哥代問你爹娘好,就說我得空就去看望二老?!?/br>“一個月?!绷嗳搴鋈徽f道。“什么?”吳鸞的粥碗差點兒扣在自己身上。柳亦儒自被戳成篩子一樣的包子上抬起頭,“我守你一個月。一個月后,你平安無事了,我便走。我已經做好打算了,我要去昆侖,潛心隨師父修煉武藝,再不問世間俗事?!?/br>“??!”吳鸞從椅子上跳起來,“你這是要出家去做牛鼻子老道??!亦儒,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說出來,哥哥替你撐腰?!?/br>柳亦儒垂了眼簾,“沒有?!?/br>“真的沒有?”吳鸞不信,“那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看破紅塵了呢?”柳亦儒抬起眼看著吳鸞,目光幽深仿佛可以攝人的漩渦,“正是因為看不破,所以才要及時抽身,免得越陷越深,不能自已?!?/br>吳鸞一下子多了兩個保鏢,一明一暗,且時限都是一個月。柳亦儒讓御史府的下人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幾本書送了過來,這是做了常住的打算。這讓吳鸞很煩惱,不但云絕那里去不成了,就是后院的侍妾那邊也不能去。屋外窗根下站著一位,誰還有興致在屋里翻云覆雨?吳鸞雖然荒唐事兒沒少做,但自問還沒有這么強大的心臟。當然,他不會知道,不止窗根下,樹上還趴著一位不花銀子的看客呢。吳鸞雖然嫌柳亦儒礙事兒,卻也只能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從古至今,娘親舅大,媳婦娘家兄弟的地位無人可及,所以姐夫在小舅子面前總是要夾著點兒尾巴的。不但民間如此,即便貴為天家也是重視皇后娘娘的母族。圣上李彧對皇后吳傾顏敬愛有加,因此對吳鸞也是處處縱容。平西王蔣勛遇刺一事,按理說吳鸞有很大的嫌疑。煙花是他采買的,卻引來火災,給了刺客可乘之機。若是旁人,早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