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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阿洛可以為此多喜歡他一點。可他逐漸發現愛人還是更喜歡他送給他的東西。每次他送給阿洛他新做出來的高級魔法卷軸、蘊藏著他的魔力的魔法晶核以及稀有的法器的時候,阿洛就會很高興,面對他的時候也會格外乖巧熱情,如果他沒什么表示的時候,愛人的態度就會rou眼可見地冷淡下來。這仿佛是一個沒有盡頭、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而他就像一個飲鴆止渴的癮君子一樣,拼命地用各種東西來討好對方,只為了愛人能對他再好一點,只為了貪圖一時的親密,為了換取短暫的親熱。好像他這么做,那個不顧一切無微不至地地愛著他,想盡辦法粘著他,費盡心機也要占他便宜和他親熱的銀洛就回來了一樣。明明一些東西已經顯而易見地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卻拒絕去接受,拒絕去承認。甚至寧愿不惜一切代價換取假象來欺騙自己。沒關系,他對自己說。力量、權勢、財富這些東西他都不缺,他可以給愛人很多東西,他可以給他很多很多,只有他能給他這么多。他可以一直給下去,把他所有的全部都給對方也無所謂。阿洛喜歡就好了,阿洛一直和他在一起就好了。所以沒關系的。他不知道該怎么討好別人,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收獲另一個人的愛和心,他只有笨拙地,試圖用物質去留下對方。銀洛想著圣玉蘭公爵真是越來越套路了,也開始學會和奕華馳說過的那些浪蕩貴族子弟一樣學會送小情人禮物了。不過他都準備走了,既不想讓西時桉再發現端倪,也不想再沒事鬧別扭,也就特別敬業地每次歡天喜地地收下來,然后格外用心地侍候公爵大人一段時間。他看他這么做了之后,西時桉似乎是找到了樂趣,送得更勤快更開心了。銀洛上學的時候開玩笑式地把這件事講給奕華馳聽,奕華馳滿臉寫著“這不爭氣的哥呦”,恨鐵不成鋼道:“洛哥,你沒覺得你都快成被你前妻包養的小妖精小白臉了么?”“覺得,”銀洛點點頭道,“但你別說,我前妻可能是頭次包養人,特別沒經驗,出手特別大方。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太強了,這些東西都不看在眼里?!?/br>怪不得柯風錦曾經和他說,如果是圣玉蘭公爵,即使只是玩玩都是走了大運,很占便宜。奕華馳滿臉不信,明顯是覺得惡毒前妻一個他這么長時間都想不出是誰的小貴族能拿出什么好東西。銀洛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和奕華馳轉而說起和武者學院友誼賽的事。與此同時,柯風信派出去的人也給他帶回了一個令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消息。“你說什么?”他瞇著眼睛向自己的手下確認道。如果那個羅洛真的是傳說中的那個人……那他輸在對方手下可是再正常不過了,一點也不虧,更算不上屈辱。“我們調查到的確實是這樣?!笔窒驴隙ǖ?。“你們說的那個人證帶回來了沒有?!笨嘛L信手敲著扶手,淡淡問道,心里依然充斥輕微的難以置信的荒謬感。“帶回來了?!笔窒麓鸬?。“好?!笨嘛L信站起身道,“帶我去見他,我要親自去確認,也讓那個人再確認一下?!?/br>羅洛好像報名了這屆的友誼賽,賽場上就是一個極好的確認機會。這可不是小事情,一定要謹慎才行??嘛L信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這是一個上天送來的極好機會,如果利用得當,不僅是那個羅洛的問題,甚至可以重挫大皇子一派,讓奕華馳也徹底無法翻身。所以必須確認清楚才可以,弄巧成拙就不妙了。那種給對手送人頭的事情,他才不會做。——————————和預料中一樣,南方的叛亂很快就遏制不住爆發了。光耀帝國的南部是西時家族的封地所在,但這里的原住民索亞族人信仰深淵神系的神,并不滿意信仰光明神、魔法之神等大陸神系之神的光耀帝國的統治,常會在他國勢力的支持下掀起叛亂,十分難纏。幾年前那次叛亂初期時叛軍勢頭極盛,當地帝國駐軍和隸屬于西時家族的軍隊均無法將其鎮壓下去,反而被對方屢屢得勝,最后迫不得已西時桉親自前去平叛,依靠禁咒力量鐵血震懾了叛亂者,飛速將叛軍鎮壓下去。但沒想到不過幾年,對方竟然又故態復萌,再次掀起叛亂。銀洛偷看過發給西時桉的密報,上面說這次叛軍據說是得到了深淵之神的力量,來勢洶洶,傷害方式極為詭異,前線將士重則不明不白地慘死,輕則渾身虛弱,四肢無力。銀洛當時便意識到這次叛亂并不簡單,也預見到可能還是需要西時桉親自出面解決才行。果不其然,這天吃過晚飯之后西時桉拿出了一個黑色絨的方形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塊銀色的手表,表盤顏色卻是海洋一般深邃的藍,燈光下流淌著海水般的光暈。“喜歡么?”西時桉親自取出手表給銀洛戴上,親了親他眼皮道,“我特意找人定制的,然后在上面附了十幾個可復用的魔法陣,你平常戴著不要摘下來,可以當一件防護魔器用?!?/br>不要說這手表本身的價值,手表本身的價值在西時桉親自附魔并施加的十幾個可復用魔法陣面前簡直不值一提,更不要說是費心附在這樣一塊小小的隨身飾物上。這塊表拿出去簡直是無價之寶。饒是銀洛這些天已經被一件接著一件好東西晃花了眼,此時也不由得有些震動。“西時,”他抬眼看向西時桉,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發生什么事了?”西時桉又俯下身親了親他的眼皮:“沒事,有點小事需要我出門去處理一下,很快就會回來?!?/br>“是去南部平叛是不是?”銀洛直接問道,“我看了報紙上的消息?!?/br>“嗯?!蔽鲿r桉沒有再隱瞞,“最多十天我就回來了,別擔心,你好好打友誼賽就好,不用管我?!?/br>哪有丈夫安安全全留在家里守著讓妻子跑去前線冒險的,如此情景只下,銀洛簡直是本能地要反對。但他很快清醒過來,想起了西時桉不止一次提醒過他的他的身份處境,想起在對方眼里兩人游戲一般的關系,想起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計劃,又住了嘴。銀洛站起身抱住了愛人,主動親吻著對方下頜道:“西時,照顧好自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br>在我們未來所有的再無交集再不相見的日子里,我還是希望你好好的,一切都好,我希望你永遠驕傲而幸福,西時桉,我唯一愛過的人。西時桉微微頷首,低下頭反吻住海盜,黑色的睫毛長長垂下,遮住了眼里一抹淡淡的失望。那一瞬間,他還是期望著銀洛能心疼他、擔心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