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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知這個赤腳醫生居然給老槳公看過病,成功力挽狂瀾,居然叫好幾年都沒辦法出門見公眾的老槳公春節的時候露面參加了慶典活動。 有這么位大佬病人背書,龔家人覺得可以叫這位赤腳醫生試試治療他家的小孫子。 何東勝驚訝地挑高了眉毛:“他們家架子可真夠大的呀,對你挑三揀四的。實在不像話?!?/br> 余秋翻白眼:“生病的又不是他們,半歲的小孩能懂什么?我不管他的話,這孩子以后恐怕要遭大罪的。小小年紀就生病,也怪可憐的?!?/br> 何東勝笑得厲害,伸手點余秋的鼻子:“還是我們小秋大夫好,菩薩心腸,慈悲為懷?!?/br> 余秋直接將他的手拍到邊上,傲嬌的很:“我是不跟他們一般見識?!?/br> 她被家屬挑剔慣了,生氣已經生不過來。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吧。 余秋盯著何東勝,有些狐疑:“老廖這么搞,不怕反格啊?!?/br> 居然敢直接照搬新家坡的禁毒措施,還真把人綁起來用鞭子抽屁股。媽呀,鞭子打完之后,那些人屁股上就沒有一塊好rou了。 何東勝笑容可掬:“有什么好不敢的?主席都發話了,資本主義的長處我們也要學習。既然人家在禁毒工作方面有經驗,我們就要好好吸收?!?/br> 余秋揮揮手:“你忙你的去吧,我上班了?!?/br> 之前她給小家伙做過了全面體檢,確保他沒有服用普萘洛爾的禁忌癥,就開始行動了。 開醫囑的時候,余秋有種恍惚的荒謬感。因為這個病在她以前工作的省人醫是由皮膚科醫生診斷,但住院卻收進心內科。為什么?普萘洛爾是心內科常用藥物,而且用藥過程需要監測心率,住在心內科最合適。皮膚科的醫生過去查房,判斷療效進展。 多神奇呀,現在她一個婦產科大夫,把其他兩個科醫生的事情都干了。 患兒的母親激動的厲害,一直抓著余秋的胳膊追問:“我兒子是不是很快就好了???它變小了,你看顏色,顏色都淺了?!?/br> 余秋倒是淡定的很,雖然她沒有看過幾個孩子治療血管瘤的全過程,不過用她干皮膚科跟心內科同行的話來講,他們認為普萘洛爾對于嬰幼兒血管瘤的意義等同于甲氨蝶呤化療對絨癌的功效,只能用神奇兩個字來形容。 “這個藥能夠收縮血管,促進血管內皮細胞凋亡,抑制血管增生,所以能夠治療血管瘤?!?/br> 余秋看孩子的檢查報告,跟家長交代,“要是治療一段時間沒問題的話,你們可以帶孩子先出院。不過我建議你們不要離開海南,因為每隔一個月我要給孩子復查一次。另外就是回家后用藥也要監測孩子的心率,要是心率情況不對,也得停藥。這樣吧,到時候我看情況給他開門診治療,你們看可以嗎?” 孩子的母親有些失望,結結巴巴地問余秋:“那,那可不可以我們帶孩子回新家坡,由那邊的醫生一塊兒監測治療?” 余秋點頭:“其實是可以的,只要兩邊做好溝通,問題不大。但因為這是一個新療法,我不確定那邊的醫生愿不愿意接受后續的監測治療。這樣吧,到時候我教孩子的詳細情況記錄下來,你們自己去溝通?!?/br> 余秋忙罷手上的事,抬頭看外面天色不早了。她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得去戒讀醫院看看,順帶著問問二小姐的意思。 倘若二小姐真的有意在政府任職,那她的職位可得好好商量一下。 在這方面,主席還是挺大方的。他甚至邀請過老槳到中央任職。不過老槳表示年老體衰不堪重任,謝絕了往京中去,繼續留在了苔彎。 當然,坊間傳言老槳是害怕叫人甕中捉鱉,所以才堅決不肯離開大本營的。 余秋出門搭了輛拖拉機,花了不到半小時的功夫就抵達戒讀醫院。 這里除了招牌提示醫院不一般之外,跟普通醫院最大的區別就是大門口有警察領著民兵反復搜查進出的人攜帶的物品,防止有人運毒。 除此之外,這兒的窗戶也焊上了鐵欄桿,免得有熬不住的癮君子趁機出逃。 余秋剛到大門口沒多久,二小姐就笑容滿面地下樓來,親自迎接她往里頭走:“你看看啊,看看我們這兒工作的開展情況,我才踏實嘛。我跟你講,我現在有個新想法。咱們除了在苔彎開試管嬰兒的中心之外,在海南島也可以搞一個。你看,這么多人打著沒孩子的名義在外頭搞三捻四的。當老婆的人都不敢發一聲話,覺得自己有罪,應該忍著。要是等他們有孩子了,我看他們還有什么搞頭?!?/br> 余秋不愿意讓她牽胳膊,倒不是怕被占便宜。而是天怪熱的,汗津津的不舒服。 但是對于二小姐的建議,余秋倒是覺得可行:“可以呀,剛好我老師林教授這兩天要過來。到時候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這個事?!?/br> 二小姐眼睛都笑彎了,高興地拍了下余秋的手背:“跟你說話就是爽快。我告訴你,這個商機無限。這些太太舍得在里頭花錢的。你不要小看了,當家主母的能耐比男的還強?!?/br> 余秋笑容可掬:“我當然不會輕視女同志,我們一貫相信婦女能頂半邊天?!?/br> 現在華僑當中,最傾向于政府的就是女同志,尤其是家庭主婦。 她們發現,她們丈夫打她們的時候,政府真的會出面管,而且還會勒令丈夫當眾向她們道歉,并且丈夫要是再偷偷報復打人的時候,民兵會把人直接抓走,丟進看守所里頭關上三天。 原來公產黨講的男女平等不是嘴上花花,而是正經實在的。 二小姐朝余秋笑:“可不是嘛,女子不比男子弱,何苦要受這個氣?” 兩人說話的時候,旁邊有兩個挑夫挑著個大籮筐往醫院里頭走。 二小姐立刻招呼人:“怎么回事?” 跟隨那兩個挑夫進來的中年紳士扶了扶金絲眼鏡,笑著同兩人打招呼:“哎呀,可巧了。我看解放軍同志跟醫生同志都辛苦了,又沒有什么能夠幫上忙的。剛好在路上我瞧見有人賣水果,想到天熱就應該多吃點兒水果,便買來送給大家嘗嘗鮮?!?/br> 籮筐里頭擺放著的有紅香蕉有椰子有青棗子有甘蔗,瞧著分量可不少。 二小姐笑容滿面:“你也太客氣了,這么多,大家哪里吃得完?” 那中年紳士趕緊擺手:“沒關系,擺個兩天也壞不了,大家伙兒慢慢吃?!?/br> 外頭的民兵朝二小姐點點頭,示意他們已經檢查過了,的確是水果,沒問題。 二小姐放下了撿出來看的棗子,笑容可掬:“那水果送進去,竹竿留下吧?!?/br> 說著,她劈手奪過竹竿,手一揮,直接丟給民兵,冷聲呵斥,“好好查,看看竹竿節之間是什么?!?/br> 那文質彬彬的紳士變了臉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