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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東西了,拐騙婦女,摧殘婦女,他們才是真正的惡人。被迫為娼的婦女受盡了折磨,甚至染上臟病之后不能接客,明明還有氣在,也會被丟進棺材里頭活埋了。 幸虧有了新中幗,廣大婦女同胞才不會受這樣的摧殘。 余秋出去跟產婦的朋友交代了情況。兩個姑娘都是目瞪口呆,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抱頭痛哭,嘴里頭一個勁兒念叨:“就知道不會有好死,好死輪不上?!?/br> 她們這些在夜總會做小姐的,要么被人一槍崩了要么被人一刀扎了,要么哪天突然間死在屋子里頭,臭了都沒人知道。再要么就是好不容易從良,結果卻被小白臉騙走了一輩子的積蓄,被迫淪落到更糟糕的妓院中去。 她們原本還以為自己的朋友交了好運,要跟美幗大兵一塊兒去美幗享福呢。結果卻是這么個下場。 余秋面無表情:“沒有一個真正為對方好的人會讓對方西毒。什么幫你解除煩惱什么讓你快樂,都是騙人的鬼話。你們自己毒隱發作的時候,肯定清楚有多痛苦。你們愿意承受那樣的痛苦嗎?不愿意吧。只要染上毒隱的人都清楚肯定會有這種痛苦出現。那他真的愛一個人,就絕對不會讓對方也陷入泥沼?!?/br> 兩個姑娘嚇得身體一縮,兀自狡辯:“我們不西毒的,我們可沒有美幗大兵的情人?!?/br> 余秋嘆了口氣,示意珉兵從她們的兜里頭掏出香咽。 她眼睛看著兩個姑娘:“這個是什么?我們可以化驗香咽的成分,我們也可以給你們驗尿,到時候你們到底有沒有西毒,那就清清楚楚的?!?/br> 兩人嚇得渾身發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她們不要戒讀,戒讀會死的。 余秋只覺得渾身疲憊,累得不行。又是一個30多個小時,從昨天早上睜開眼到現在,她根本就沒休息過。 “好了,不要哭?!彼罅四筇杧ue,說話都有氣無力,“戒讀死的人我沒見過,西毒死的人你們自己應該看過很多。這事情沒得商量,我就是通知你們一句,必須戒讀。別跟我談人權,這件事情沒有人權?!?/br> 珉兵們將這兩姑娘帶走了。自己主動站出來以及被家屬強行送過來,還有珉兵巡邏的時候抓到的偷偷吸大咽跟打針的人,都被統一聚集在一起,等待臺灣方面派出的戒讀醫生集體治療。 沒錯,毒隱是一種病,必須得治的病。 余秋搖搖晃晃往外科病區走,那里的古先生手術過后,自己還沒有看過他。 作為主刀醫生,這很不應該。但沒辦法,她實在分不出身來。 余秋抵達外科病區的時候,剛好碰上華僑組織的代表一塊兒過來探望病人。雖然古先生的情況不怎么體面,但好歹同根同源,大家一塊兒逃難而來,不能真丟下他不管。 所以僑胞聯合會的人商量過后,幾位領頭人都拿出了些錢,給他湊齊了醫藥費跟營養費,交到醫院來。 昨天站出來發話,表示愿意捐錢鋪路的老人拄著文明棍,再三再四地向余秋道謝:“有勞大夫你們費心了。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決定成立自救會,專門籌措出一筆資金用于幫助無錢治病以及無力生活的同胞?!?/br> 余秋也朝對方鞠躬:“謝謝你們對于政府工作的支持。希望今后我們能夠通力合作,爭取將我們的新家園建設得漂漂亮亮。另外在禁毒的事情上,還請諸位多幫忙。毒榀禍害實乃中華珉族之殤,歷史的悲劇,希望再也不要上演?!?/br> 那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其實各幗官方就沒有不想禁毒的,但他們受到的挾制實在太多,所以一直難以獲得成功。 這回他們人到了海南島,聽說大陸根本找不出毒榀也沒有西毒的人。他們都不敢相信,還是送他們過來的幗珉黨船員老大不痛快地點頭承認了,他們才敢嘖嘖贊嘆。 白發的老頭子跺了下手里頭的拐杖,發了狠話:“這一回,我們一定好好配合政府,徹底把這禍害給端了。沒了鴉片之害,看誰還敢叫我們東亞病夫?!?/br> 余秋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旋即表情嚴肅:“那還煩,請諸位回去以后多幫忙,爭取讓大家主動出來戒讀。我們不會一直等著的。到明天早上還沒有站出來,又被我們抓到西毒的人,我們會給懲罰措施的。這件事情只能上硬手段,不能懷柔?!?/br> 過來探望病人的代表都發了話,也打了包票。假如叫解放軍抓到了有人這個時候還敢賣毒榀,那就直接拖去槍斃,他們絕對沒有二話。誰要敢鬧事的話,他們頭一個不答應,絕對綁了送給解放軍。 余秋點頭,當場下了決定:“那我今晚就把章程列出來,直接公布。到時候咱們依章辦事,再說自己不懂不知道的,我們一個都不認?!?/br> 雙方算是談攏了,余秋領著人去看望開過刀的古先生。從術后觀察記錄來看,古先生的情況還行,雖然上午發作過一次毒隱,但人還活著。 “我們會想辦法盡可能減輕他的痛苦,但我們絕對不會再給他毒榀了?!?/br> 余秋走到病旁邊,一邊敲門一邊跟華僑代表們交代,“這個時候對他來說也是戒毒的好時機?!?/br> 她敲了兩下門,里頭傳來古小姐慌慌張張的聲音:“等一下,我在給我爸爸擦洗身體。他出了很多汗,很不舒服?!?/br> 外頭的人“哦”了一聲,還有人安慰古小姐:“大侄女,你不用擔心,叔叔伯伯們湊了點錢,會給你爸爸繼續看病的。你也要配合大夫,好好照顧你爸爸?!?/br> 那古小姐似乎忙得很,只慌慌張張地“哎”了一聲。 余秋卻猛的沉下臉,用力拍門:“開門!你放心,外頭除了醫務人員之外全是男的,你只要將毯子搭在你父親身上就可以,不存在不雅的風險?!?/br> 古小姐哀求道:“我爸爸很難受,讓我幫他擦洗干凈,行嗎?” “不行!”余秋的態度極為強硬,“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就撬門了!” 旁邊的華僑代表們有人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公產黨果然名不虛傳,壓根就不講理。 是他們過來看病人的,他們都覺得等會兒沒關系,為什么這個公產黨的大夫態度這么惡劣? 這還是當著他們的面呢,私底下不曉得這些人要怎么對待他們這幫華僑病人呢。 余秋已經開始扯著嗓子招呼護士拿鑰匙過來。為了防止病人反鎖門自殺,外面的人進不去;這邊病房的門都可以用鑰匙從外頭打開。 護士拿來鑰匙的時候,里頭古小姐終于開了門。她的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嘴里還小聲嘟囔著:“我來開了?!?/br> 房間的窗戶打開了,太陽已經往西邊斜,海風從窗戶里頭灌進來,帶著陽光的**與風的舒爽。 余秋卻敏銳地抽動鼻子,目光嚴厲地掃過床上躺著跟睡著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