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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量就會大幅度降低,種莊稼也沒問題了。 像那個春小麥種上去一畝鹽堿地也能打上好幾百斤呢。不要小看這個產量,跟肥沃的良田的確沒辦法,但這就是憑空得來的好莊稼啊。鹽堿地本身可是寸毛不生的。 余秋目瞪口呆。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夸獎人民群眾了。哦,不,是科研人員的智慧了。這種方法居然都能被他們想到。她只能講,絕了。 光是用這種方法就可以改造不少鹽堿地呀。因為海濱灘涂就是鹽堿地的大頭子,將這塊改造出來的話,的確能增長好多糧食產量呢。 光種鹽蒿子還不行,老百姓重點是要吃飽肚子。 不過余秋又開始擔憂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鹽堿地的特點,地下水苦咸,水會往上翻,然后又重新析出鹽堿來。這也是為什么填土法改良鹽堿地很難大面積推廣的原因。因為土地重新鹽堿化的速度太快了。 林斌驕傲地挺起了胸膛,與有榮焉:“你以為科學家想問題會比你更簡單嗎?他們早就知道該怎么辦了?!?/br> 小林大夫又開始故弄玄虛,“蓋過房子沒有?有沒有看見墻角會析出白色的鹽霜子呀?!?/br> 房子余秋是沒自己親手蓋的,她到今天還住窯洞呢。不過墻角會泛出鹽花子的事情,她倒是知道。 聽說舊社會鹽價高,老百姓買不起鹽,不吃鹽又扛不住,就只好扒在墻角刮這種鹽花子。 林斌眉飛色舞:“這就是從地里頭滲出來的。這個可傷房子根基了?!?/br> 所以蓋房子的時候,大家伙兒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如何解決呀?下面用東西擋著唄,自然不可能是磚石,而是打地基的時候下面再鋪一層稻草麥草,依靠這些來阻攔。 除此之外,莊稼地里頭還覆蓋一層地膜,這樣來減少水分的蒸發。這么下面擋著上面遮著,種莊稼的這層土壤,就不容易鹽堿化,就能夠放心大膽的當良田。 余秋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個方法的確巧妙。就是要耗費好多莊稼秸稈,到時候人家可沒有柴火燒了。 林斌直接揮揮手,十分不滿意余秋:“你怎么腦袋瓜子轉不過彎來呢?這部分改造的鹽堿地基本上都是季風氣候呀,季風氣候的特點是什么?旱季跟雨季分明。雨季的時候,種植玉米高粱這些。就算糧食作物不高,但只要桿子長得好就行,到時候收割了翻耕田地直接將這些桿子埋到地底下,就是現成的屏障。有了它們做阻攔,鹽堿就犯不上來了。還有的地方日照時間長,可以直接長棉花。棉花采摘完畢之后,棉花桿子埋在地下,方便的很?!?/br> 余秋沒有看到莊稼地,不知道效果究竟如何,可但是這番描述就足夠讓她心潮澎湃。 看,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吧。人民的智慧無窮無盡,人與大自然不一定要為敵。只要方法恰當,就能夠和諧共生,創造雙贏。 最重要的是這個方法具有強烈的可實cao性。因為它不需要太復雜,太精細,太高級的工具。就算效率低一些,普通的生產大隊在技術人員的帶領下也可以實現。 最辛苦的應該就是冬天取水了吧。但冬季是農閑時節,剛好可以空出來去完成這項工作。 另外一項翻耕頭地深埋秸稈,可以由政府引導,跟農場合作,用大型翻耕機進行。 而且只要鹽堿地上能夠長期存活莊稼,植物的天然屏障作用就可以減少水分的揮發,加強水土涵養能力。 林斌兩條胳膊上下揮舞,整張臉也眉飛色舞:“他們說,用這種鹽堿地改良方法加上新搞的小麥品種,就能夠長出好多糧食了?!?/br> 因為這個,昨天晚上老人家高興的多吃了半碗飯,還特地賦詩一首來慶祝這件事。 有菜吃,有油喝,還有糧食下肚子,有棉花紡布做衣裳。那當地的老百姓就不用逃荒了,能夠安安心心地過日子。 今天上午起床之后,老人家還是對這件事念念不忘。林斌上完兩節課,下午的課改到晚上了,他回去蹭飯,就自告奮勇上婦聯來跑腿了。 余秋立刻雙手奉上電影,態度畢恭畢敬。 這是大好事,而且必須得是國家牽頭才能夠真正推行下去的功在千秋,利在萬民的大好事。她一定從道義上堅決支持。 小林大夫拿起裝電影的箱子,興沖沖地準備走人,卻不想在門口碰上不速之客。柬埔寨代表團里頭的一位同志攔住了林斌,表情靦腆而急切,說話結結巴巴的。 不知道是他的中文水平不行,還是因為情緒過于激動。他一句話幾個字眼,幾個字眼地往外頭蹦,整合出來的意思就是他們想要拜訪主席,不知道主席能否接見他們。 近幾年來,主席見的人愈發少了。除非是非要露面不可的場合,否則接見外賓的工作,他幾乎都不參與了。 可是虹色高棉的領導人物都自詡是主席的學生,他們迫切的希望能夠得到老師的指點。 余秋一顆心又被緊緊攥住了,她臉色煞白,簡直眼前發黑,要當場暈過去。 她真害怕啊,害怕主席會突然間又迸發出格命激情。這不是不可能的事。 俗話說,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主席一直懷揣著格命的激情,只不過國內的現實情況不允許他再發揮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心中的遺憾怕是旁人無法理解的。假如這個時候有人想要全面進行他的格命綱領,他能不激動他能不慷慨激昂嗎? 據說,當初主席可是夸獎過虹色高棉實現了他一直想做但沒能做成的事。 余秋臉色發白,她下意識地替林斌拒絕:“主席肯定很忙,恐怕難以抽出時間?!?/br> 結果林斌這傻小子聽說了他們的身份之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居然直接表示:“我問問看吧,你們等我去打個電話?!?/br> 當著王老先生王老太太他們的面,余秋連拽都不能拽住人。她真是要哭了,林斌好好當他的保健大夫不就行了,為什么非要多事?她最害怕的就是老人家鼓勵他們繼續格命。 小林大夫很快打完了電話,歡喜又活潑地回到屋子中,笑容滿面:“剛好,咱們現在過去還能趕上中午飯?!?/br> 余秋呆若木雞,聲音都帶上了哀求:“可是我們這兒已經準備好飯菜了啊?!?/br> 林斌不假思索地一揮手:“沒問題,你們的菜摘好了剛好讓我帶走。我覺得你們這兒的水長出來的芹菜特別香?!?/br> 于是林斌同志連人帶東西,一并兒捎上。 等待廚房幫忙裝菜的時候,余秋死死抓住了他,臉上跟刷了白石灰一樣,兩只眼睛卻冒著紅光,瞧著特別滲人。 “不能打仗也不能斗爭?!彼蟮乜粗直?,“不要打了,他們已經打了很多年了?!?/br> 林斌莫名其妙:“打什么呀?就是說社會建設的事情。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