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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風箏 60瓶;喵喵、阿萊各雷 20瓶;淇淇、快走楊被風吹、軟萌兔寶、qianshui 10瓶;唯愛王源 3瓶;大西北臊子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歡迎宴(捉蟲) 余秋哭喪著臉,感覺人生已經沒有希望了。 她在男神面前丟了臉也就算了, 反正男神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白月光, 估計以后都沒有機會再跟男神跳舞。 可她在女神面前徹底塌了臺就比較要命了, 她還想晚上抱著女神睡覺呢。 這下子肯定是沒戲了,她已經變成了一個輕挑輕浮不自重的姑娘。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對人露出垂涎三尺的無恥嘴臉。 林教授倒是表現的比余秋鎮定, 她很快調整了面上表情, 語氣溫和地招呼還躺在床上的兩位年輕人:“你們收拾一下,準備下來吃飯吧?!?/br> 何東勝面紅耳赤, 趕緊向林教授道歉:“都是我的錯,我太魯莽了?!?/br> 老人只朝他微微點頭, 沒有給予任何評論。 余秋翻身下床, 慌慌張張地梳頭洗臉,眼睛壓根不敢再看自己的女神。 林教授本來還想袖手旁觀,后來忍不住出手幫著姑娘梳起了頭發。忙了半晌之后,她才輕聲念叨了一句:“你要小心點兒啊?!?/br> 余秋臊眉搭眼的, 模樣兒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她真心懷疑老天爺跟她有仇, 每次都不讓她得逞。 林教授臉上全是笑, 仿佛想到了很久以前什么讓她開懷的事。 幫余秋梳好一只小辮子之后, 她才悠悠地嘆了口氣:“年輕真好啊?!?/br> 余秋很想問老太太,她會不會覺得遺憾,她一生未曾婚育,世人常常以這點來歌頌她的偉大,然而這份偉大當真是她心甘情愿的結果嗎? 這大概就是女性的悲哀,仿佛婚姻與事業只能擇其一。幾乎每一個在事業上做出成就的女人, 都會被人詢問如何平衡好家庭與事業的關系,但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拿這個問題去問成功男性,仿佛家庭的責任與他們無關一樣。家庭不過是他們的生活點綴而已。 假如不是老協和不近人情的規定,那是不是林教授身旁也有兒孫環繞?不過也許這樣的話,她也就不是今天的林教授了。 話說的誅心,但家庭對于女性而言的確是最大的負累。幾乎每一位做出成就的女性都會被強調對于家庭的忽略。這成了他們十惡不赦之罪。 可按照余秋的觀點,也許男性才應該對于撫育孩子負有更高的責任,畢竟這是雙方傳遞基因的結果。 女性已經十月懷胎,將一個小小的細胞孕育成完整的胚胎,并把他們帶到這個人世間,還承擔了喂奶的責任,接下來難道不應該父親接手了嗎?最起碼他們應當承擔主要工作,否則生兒育女的過程當中,他們又充當了什么角色? 不能用動物的理論來看待問題,因為動物實際上是母系社會,就好像最原始的人一樣?,F在早就是父權社會,既然如此,父親就應該在方方面面體現出責任來呀。 老人幫她梳好了小辮子,又拿出瓷瓶叫她抹雪花膏。 余秋看著瓶子,驚訝道:“老夫人?!?/br> 林教授笑著點頭:“對,這是老夫人給你用的,你拿著吧。我覺得比蛤蜊油更舒服?!?/br> 到了楊樹灣之后,林教授的護膚品也只剩下一種,就是蛤蜊油。雖然在各種國貨懷舊帖當中,這小小的蛤蜊油被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回憶濾鏡厚的幾乎看不出廬山真顏。 但是簡陋的條件下生產出來的護膚品效果自然有限,余秋就覺得它遠遠比不上老夫人的雪花膏。 這可真不是女神光環加成,用在臉上的確不一樣。 她琢磨著這趟來苔彎,要是有機會的話,她得好好逛一逛護膚品市場。如果條件允許,她還想多帶幾種回去。 關愛自己,跟資本主義享受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總不能因為物質匱乏沒有辦法滿足需求,就將正常的生活需要扣上資本主義生活作風的大帽子。人生在世,誰不希望過得好點兒呢。 師徒倆拾掇完畢,開了房門。何東勝跟個得罪了丈母娘的毛角女婿一樣,忐忑不安地守在門口。 林教授瞧著他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只好開口招呼的一聲:“我們過去吧?!?/br> 樓梯口的服務員已經等候許久,此刻接到客人,領著人去坐電梯,然后穿過長長的走廊。 這回余秋倒是有興致好好欣賞樓內的擺設,主要是她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些事情上時,就避免了被cue到的尷尬。 她得夸一聲這座飯店被稱為龍宮,不是沒道理。門窗、梁柱到墻上的壁畫甚至連頭頂的天花板上,到處精雕細琢著姿態各異的飛龍,點綴其間的是秀美的宮燈,此刻已經點亮,燈火盈盈。 行走于其間,讓人恍惚徜徉在歷史的長河中一樣,從身旁流淌而過的是幾千年的歲月與風霜。 那種nongnong的古風氛圍讓人震撼,之所以如此講,是因為余秋見過的大多數古風建筑物其實是偏江南風格的。飯店里頭擺設多半是小橋流水,人家走的是清幽淡雅的路線。 這間飯店顯然不同,它來的霸氣磅礴,甚至近乎于威嚴,處處充滿了說不清楚的儀式感。 余秋覺得有意思,因為老槳就是一個極為講究儀式感的人,越到晚年越是在這方面苛責。好像一位破落戶,明明底子已經被耗空了,面子上卻越發要講究,生怕叫人看出破敗的氣息。 這種微妙的情感,影響了余秋的視線,她的眼睛再看到這些輝煌的建筑時,只有種說不出的滑稽。在這兒雕刻如此多的龍是什么用意呢?想要再造一座故宮嗎?大約隱秘的心思,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吧。 服務員領著他們進了金龍廳,首先撞進眼簾的就是那條頭顱高昂盤旋逶迤巨龍,金光奪目到燈火照耀下幾乎要晃瞎人的眼睛。 余秋不清楚,這條龍究竟是純金打造還是鍍了金而已,畢竟老槳當初撤離大陸的時候,可是幾乎將所有黃金都刮走了。打造一條純金龍,大約也是小意思而已。 可比起這條金光燦爛的龍,更讓余秋震撼的是整個宴會廳的建筑氛圍。 她說不清楚,她有種漫步故宮的錯覺,那種古舊甚至帶著點兒悲哀異味的氣息撲面而來。金碧輝煌間流動著的是人對故鄉故國故人的思念。 對,余秋感受到的情緒是緬懷,緬懷昔日的輝煌,緬懷曾經的美好,緬懷再也回不去的故鄉。 她站在金龍廳里頭,不由自主地懷疑是不是老槳從一開始就清楚自己再無可能反攻成功,所以才要建這樣一座大飯店。 人在人前說的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