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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珉黨的老路子,就必須得解決這個貪污問題。老百姓交糧納稅,可不是為了養蛀蟲的。 你好好思考一下,結合實際。我不聽空話,那個小林雖然講話嘴上不把門,可是你也得想想看里頭是不是有啟發。人家好的東西我們要拿來用的,這個不分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這個也是科學,是社會科學,跟導彈一樣。美國人先做出來了□□,社會主義國家也要做。反貪污一回事,得想辦法好好解決。見賢思齊不賢自省,這樣才能走得遠?!?/br> 女工作人員靜悄悄地走過來,小聲詢問老人的意見,要不要喊小林進來幫他推拿一番,好睡個午覺。 老人先是搖頭,然后又點頭,苦笑道:“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我還得跟閻王拼一拼啊,我還有事情沒做完。既然你們還要我這尊塑像在前頭擋著,那我就好好撐著?!?/br> 年輕人看著老人疲憊不堪的模樣,鼻子發酸:“伯伯,你要照應好身體,我們都需要你?!?/br> 老人沖他笑:“你也照顧好自己,我再撐也撐不了幾年。以后這個國家還得靠你們?!?/br> 林斌被叫進屋中給老人按摩,李大哥退出了屋子。 他瞧見站在樹蔭下的何東勝,禮貌地沖對方點點頭,又往前走了幾步,像是要找何東勝說話的樣子。 可是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他還是停下了腳步,只笑著招呼何東勝:“你坐火車也累了吧,趕緊先去休息吧。趁著這會兒清靜?!?/br> 因為老人家睡眠不好,最近林斌不在的日子,他又得依靠安眠藥,所以睡覺是大事,除非十萬火急,否則沒有任何人敢打擾。 何東勝點頭謝過對方的好意:“你也休息吧,李大哥,我看您最近都沒歇著?!?/br> 李大哥擺擺手:“我不算什么,我就怕我做的太少,叫旁人受累?!?/br> 樹蔭底下的氣氛一時間又陷入沉默。李大哥到底沒再說什么,而是去休息了。 何東勝也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去客房小憩。 穿過廊下的時候,陪伴在主席身邊的女工作人員喊住了他,往他手里頭送了封信,小聲道:“這封信上個月就寄回來了,不過你不在,只能拖到現在?!?/br> 何東勝看著信封上余秋的名字,一顆心狂跳不已。他趕緊跟人道謝,拿著信就回客房,關好門又合上窗戶,迫不及待地拆閱。 不知道是因為不在乎還是并不曉得他們的信會經過檢查,余秋開篇就是大段對何東勝的思念。其實看寫信的時間,應該是她出發去日本的路上寫的,當時兩人才剛見過面,小秋還親了他。結果這封信卻寫的纏綿悱惻,讓何東勝看的都臉紅。 一想到這信有可能已經被旁人看過,他心里頭真是滿滿的嫉妒,又有種說不清楚的自豪。這信是寫給他的呢,是他的小秋寫給他的。 何東勝一字一句貪婪地著女友的信,他伸出指尖摸索著信紙上的每一個字,仿佛這樣就能觸碰到小秋的臉。 真想她啊,他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想念。每天都在想,不管去哪兒都想。 他真想跟小秋這樣躺在床上,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話都不講,一想到她在身旁,就是滿心的歡喜快樂。 何東勝將信抱在懷里頭,仿佛這樣就能夠感受余秋的氣息一般。 他念念不舍地看完了一頁又看下一頁,等目光落在最后女友對他的叮囑上時,他心中忽然一動。 其實小秋最后的話語十分中規中矩,無外乎讓他好好工作,要心系格命生產,不要辜負了大好光陰。 現在的人寫信,無論會不會有其他人看,最后都會來這么一段,像是升華主題一般。 可是小秋特別強調了,讓他多做事,少夸夸其談,要注意團結大部分同志,不要搞個人小圈子,尤其不要想著走捷徑,靠巴結紅人出頭。 按道理說,小秋知道他的為人,曉得他不是討好賣乖的性子,那為什么要特別強調這一點呢? 何東勝抬起頭,目光下意識地越過窗戶。那里不遠處就是李大哥暫時休息的地方。 他又想到了林斌剛才的擔憂,心中猛然一驚,腦子里頭的思緒紛繁交錯。 小秋是看出了什么嗎?還是她知道了什么事情又不能講,只能用這種隱晦的方式提醒他,小心跟這位李大哥保持距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28314659 20瓶;tracy、山楂醬、無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日內瓦的天空 何東勝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 余秋已經進入沉沉的夢鄉。 飛機從香港機場騰空而起,掠過亞歐大陸萬里平原和湖光山色,崇山峻嶺, 大江大河,海天一色都被拋在了身后。 整個飛行時間要持續十幾個小時, 她不睡覺干什么?中途轉機的時候還是徐同志叫醒了她, 不然她可以一路睡到底。然而轉了飛機之后, 她安頓好自己之后, 第一件事仍舊是睡覺。 明明這幾天時間里, 誰也沒有虐待她, 逼著她熬夜,可是她卻像是幾輩子都沒睡夠一樣。畢竟兼職不好干, 實在太耗人精力了。一想到現在她終于正兒八經重新恢復大夫的身份, 即便只是去開會,她也覺得整個人都身心舒坦, 總算回歸了自己的舒適區。 下了飛機,余秋依然困得睜不開眼睛, 因為此時此刻在國內正是深更半夜。她人不困了,可是生物鐘卻告訴她應該睡覺。 徐同志在旁邊推著她往前走,口中不停地念叨:“倒時差, 你得趕緊到時差, 不然明天開會,你總不能在會場上睡覺吧?” 余秋嘴上應著,眼皮子卻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一樣, 怎么也沒辦法睜開。 所以旁邊有人掠過去的時候,她仍舊毫無所覺,至于為什么旁邊突然間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跟呼喊聲,她更加滿頭霧水。 直到徐同志拖著她往前跑,大喊大叫的時候,她才有種被瞬間驚醒的感覺。奈何睡眠帶來的遲鈍感依然延續,她只感覺面前人影亂晃,然后耳邊響起了凄厲的哭喊。 再然后,她就看見一個小孩躺在地上抱著胳膊大哭。 余秋有些蒙,下意識地就想過去詢問這孩子究竟怎么了?家長呢?沒有家長陪同嗎?這小家伙瞧著好像還不到10歲吧。 旁邊警察大聲說著什么,好像是口音極重的英語,余秋愣是一個單詞沒聽懂。那小孩還在地上滾著,哭得厲害。 徐同志直接過去拿回被偷的包。 余秋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得發現她的包被順走了。 這個包還是徐同志在香港給她置辦的,她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