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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主席的信,希望您能夠幫忙轉交?!?/br> 余秋嚇了一跳,三封信,還有誰呀? 小川君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當然是凱瑟琳啊?!?/br> 說著他愉快地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是我們思維太局限了,忘記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F在凱瑟琳也是我們的同志。她迫不及待地希望和我們一塊兒邁上紅色中國之行?!?/br> 余秋趕緊喊停,麻蛋,凱瑟琳要是跟著他們走的話豈不是她坑了這姑娘?她可沒讓他們這樣去團結人家。 媽呀,這也太可怕了,傳肖洗腦都不帶這么快的吧,凱瑟琳這姑娘沒腦子嗎?居然能夠被小川君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凱瑟琳就算了?!庇嗲镎J真地強調,“凱瑟琳有嚴重的花生過敏。中國很多食物里頭都含有花生成分,花生油花生醬花生碎非常常見,而且我們的菜單當中不會標注的那么明確。她去的話太危險了,你還是讓她打消這個念頭吧?!?/br> 小川君捏緊了拳頭,向余秋保證:“沒關系的,我會照顧好凱瑟琳的。我們是格命伴侶,不會被這點小困難所打倒?!?/br> 余秋真是要當場暈過去了,媽呀,前頭那金發大妞兒還因為跟金發小伙兒接了個吻直接休克,差點兒送命。這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都成了日本赤君的格命伴侶了,格命者就是這么忽悠妹子的? 余秋不由得緊張起來:“凱瑟琳的家人知道這件事嗎?他們是否同意?” 小川君不耐煩地揮揮手:“我們是格命者,不會拘泥于個人的小情小愛,格命首先就是要同舊的家庭決裂?!?/br> 余秋滿臉嚴肅:“我說你們從來沒有領會過主席的精神。從父母身上學到的優良品質,是你們擁有的最寶貴的財富。能夠同父母好好說的事情,為什么不講清楚?就算父母一時不能理解,也不是你們直接決裂的理由。格命本身就曲折復雜,在迂回中前進,既然要團結一切而以團結的力量,父母就是你們最大的支持。 凱瑟琳的事情也要跟父母好好商量,不要輕率做什么決定。 你看北田君,當初選擇跟家庭決裂的是他,可是在他出事以后,費心盡力照應他的還是他的母親。 人要學會感恩,主席也說過,從母親身上學到的善良寬容,對窮人的慈愛,是他一生最寶貴的財富?!?/br> 小川君臉上流露出懊悔的神色:“余秋同志,我們的事就拜托你了,請你一定幫忙轉交我們的信件,我們要親自見到主席。我們要去中國,只有在中國我們才能夠學習到更多。本來我們以為自己已經研究了主席的精神,沒有什么不懂的。但是每次與你交談之后,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局限與膚淺,好像從來沒有學習過主席的精神。這實在太可怕了,我們迫不及待地希望去中國?!?/br> 余秋只能硬著頭皮收下信件,然后用好心告誡:“你們要學習的更加全面系統,主席一直反對將他與馬克思列寧相提并論。馬列主義專著,你們也要好好的?!?/br> 小川君連連點頭:“我們一直在學習。馬克思說了,暴力是歷史的助產婆。主席說槍桿子里頭出政權。這就是告訴我們一定要采取暴力格命。格命不是請客吃飯,你放心,我們從來沒有天真地幻想可以同他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一定會以暴制暴,用格命的手段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摧毀一個舊世界,打造一個新世界?!?/br> 余秋默默地走開了,小川君已經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即使沒有觀眾,他也能夠繼續慷慨激昂下去。 他站在醫院大廳里頭,大聲演講,周圍人全都奇怪地看著她,也有年輕人朝他的方向會攏。 余秋的心中浮現出一種難言的悲哀,假如那位老人家看到此時此刻,不知道將會是一種怎樣的感受?他會不會也感慨他們的人生,就這樣顛沛流離。 翻譯跟黑框眼鏡的領導走過來。 瞧見小川君的模樣,翻譯忍不住好奇:“怎么了,這是?” 醫院的保安已經迅速趕過來,想要拉走小川君。醫院是需要保持安靜的地方,他們不管他究竟宣傳怎樣的思想,但不能在醫院里頭如此大聲喧嘩。 小川君抱怨著,號召人們跟他一塊兒前往公園,他會在那兒進行進一步的詳細宣講。 余秋搖搖頭,拿出了那三封信:“這是小川君托我轉交給主席的。他們希望可以去中國?!?/br> 凱瑟琳是美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這三封信應該接受檢查。 翻譯有些反應不過來:“檢查什么?” 余秋想沖著人翻白眼,當然是檢查里頭有沒有炭疽桿菌之類的病菌呀。要是輕而易舉就將信送到了一國元首跟前,那真是直接送靶子上門。 黑框眼鏡的領導收起了那幾封信,點點頭表示:“我知道了,我們會盡快把信件傳遞回去的。你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不然趕不上飛機了?!?/br> 余秋大吃一驚:“趕飛機,林教授他們已經回來了嗎?” 翻譯在旁邊搖頭:“機票不好買,他們直接從北海道出發,然后飛去日內瓦參加世界衛生大會?!?/br> 余秋難以置信:“這么急嗎?” 黑框眼鏡的領導看了她一眼:“我們也是臨時接到的通知,原本計劃的名單里頭沒有你,但是現在決定是你了?!?/br> 他的表情似乎也充滿了困惑,完全理解不能為什么上頭非要點她。難道是因她他在日本手術做得好? 余秋一顆心狂跳,她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上頭為何會突然間像是看中她一樣,給她安排這么多任務。又是出訪日本,又是去日內瓦參加世界衛生大會,怎么這架勢瞧著像是要培養她一樣。 翻譯在旁邊催促:“好了,動作快點兒吧,咱們得去趕飛機?!?/br> 余秋胡亂答應著,趕緊沖回飯店收拾起行李來。 她抵達日本之后也沒怎么好好逛逛街,所以行李攤開有限,這會兒倒是方便了,東西一拎就走。 她跟翻譯身后上了輛黑色的轎車。汽車一路開向機場。 抵達機場以后翻譯忙忙碌碌,帶著余秋過安檢,然后開始候機等待。 余秋隨口問了句:“我們大概多久抵達京中?!?/br> 翻譯搖頭:“我們先去香崗?!?/br> 余秋驚疑不定:“那我的簽證怎么辦?我們去日內瓦難道不先去辦簽證嗎?” 翻譯含糊其辭:“我也是聽任務辦事,這些事情應該他們一塊兒解決?!?/br> 余秋心里頭咯噔一下,說不清的情緒彌漫心頭。 她嘴里應答著,表示自己先去上廁所。等到脫離翻譯的視線,她立刻尋找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所謂的世界衛生大會有些蹊蹺。 好端端的,干嘛會突然間提起這件事,還讓她跟代表團的人分開走,難道就這么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