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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物。在篩選實驗中,Wani和 Wall發現紫杉醇粗提物對離體培養的鼠腫瘤細胞有很高活性,并開始分離這種活性成份。由于該活性成份在植物中含量極低,直到1971年,他們才同杜克(Duke)大學的化學教授姆克法爾(A. McPhail)合作,通過X-射線分析確定了該活性成份的化學結構,一種三環二萜化合物,并把它命名為紫杉醇(taxol)。目前臨床和科研所需的紫杉醇主要是從紅豆杉中直接提取,由于紫杉醇在植物體中的含量相當低(目前公認含量最高的短葉紅豆杉樹皮中也僅有0.069%),大約13.6kg的樹皮才能提出1g的紫杉醇,治療一個卵巢癌患者需要3-12棵百年以上的紅豆杉樹,也因此造成了對紅豆杉的大量砍伐,致使這種珍貴樹種已瀕臨滅絕。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紫陌洛陽 100瓶;南方有嘉菍 40瓶;rrofhz 22瓶;二螯 20瓶;朝挽、小樓昨夜又暖風 10瓶;taylo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杞人憂天的大夫 余秋趕緊沖回實驗室,高師傅已經準備休息了。 他今天跟老友喝了幾杯酒, 比往常困的更早些。 余秋趕緊將默寫下來的順鉑結構是塞到高師傅面前, 這是一種以二價鉑同兩個氯原子和兩個氨分子結合的重金屬絡合物。 高師傅還是老習慣, 只簡單問了句便直接收了紙, 然后自己去手術室洗澡,準備睡覺。 余秋跟在后面當小尾巴, 反復琢磨了幾次, 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將雙氫青蒿素跟青蒿琥酯收回頭。 難不成說已經有現成的藥了, 不需要再合成?可是按照高師傅那執拗的個性,說不定還會自己再合一遍, 然后想辦法提高藥品的純度, 再進行動物試驗。 他一直對于現在的土法上馬耿耿于懷, 堅信如果藥品純度提高的話,很多問題都可以被解決。 余秋還沒想好要怎么開口的時候,醫院通往食堂方向的門口傳來喊聲:“小秋?!?/br> 她轉過頭, 瞧見陳媛朝自己招手, 看上去有急事。 就這么一轉頭的功夫, 高師傅已經走進手術室洗澡去了。 余秋只得安慰自己,算了,等人家洗完澡再說,她走到陳媛面前, 奇怪道:“怎么啦?” 都這個點兒了,他們總不會還想著要好好慶祝一番今天的面試吧。 陳媛趕緊拉著她:“走吧,你跟我去一趟供銷社, 看個病人?!?/br> 余秋更加奇怪:“供銷社誰生病了???紅梅嗎?她怎么不來衛生院?” 供銷社就在衛生院旁邊啊,都這個點兒了總不怕還耽誤了人家過來買東西。 陳媛搖搖頭,滿臉憂慮:“你過去瞧就知道了,是郝紅梅的表姐,她不敢來衛生院,怕把病過給人家?!?/br> 余秋奇怪:“什么病呀?這么嚴重,傳染性很強嗎?” “打擺子,一直打擺子?!背蓡T的表情十分沉重,“她在海南插隊,他們隊里頭已經有一個人死了?!?/br> 余秋驚訝的不得了,打擺子就是瘧疾呀。她插隊的地方難道沒有醫院嗎?只要使用氯喹抗瘧治療,總不至于發展到絕癥的地步。 陳媛愁眉苦臉:“吃藥了,他們連隊里頭給發了藥吃,可是反反復復總是好不了。你看到她人就知道了?!?/br> 郝紅梅的表姐叫周文文,是個跟名字一樣文氣的姑娘,又或者即使她曾經開朗活潑,此刻也沒有活潑的力氣了。 18歲的姑娘躺在郝紅梅的小床上,整個人瘦成了一把骨頭架子,要不是眼皮子還在微微的動,看到的人會懷疑床上躺著的是一具尸體,因為沒有一點兒活泛勁兒。 這個曾經給郝紅梅寫信,驕傲的告訴表妹,她在建設兵團插隊,四舍五入也就等于是解放軍戰士的姑娘,現在病入膏肓,已經瞧不出當初的意氣風發。 郝紅梅在旁邊抹眼淚,嘴里頭一個勁兒地念叨:“怎么會這樣啊,他們怎么能這樣欺負人。你是生病了,誰稀罕吃他們的病號餐啊?!?/br> 周文文卻在笑,努力安慰自己的表妹:“沒事的,紅梅,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怕以后就見不到的。我沒有什么想要抱怨的,我只是吃不消了。他們也不是壞人,只是上級下達了開荒任務,少我一個人干活,他們就要多做些,不然年底就完不成目標了。我們都是革命人,既然活著就要拼命干,把一生奉獻給國家,一直躺在床上算,怎么回事呀?” 她說話斷斷續續的,每吐出一個字,都像是要耗盡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她的確病怏怏的,說話聲音都大不起來。 太難受了,從今年春天過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天旋地轉,房子像是要地震似的。 他們連隊的衛生員一開始說她是瘋了,后來又說她是感冒了,沒什么大不了。 她卻清楚不會是感冒,哪有感冒這么嚴重的呀,冷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在冰窟里頭,熱起來又像是在火焰山上烤。 最后還是經驗豐富的本地老兵看出了問題,說她得了瘟疫,這才把她往醫療隊送。 送的那一路上,馬車不停的顛簸,她幾次暈過去,每次暈的時候都以為自己要死了,拼了命地大喊一聲“主席萬歲”,彰顯革命精神永垂不朽。結果后面又晃晃悠悠地醒了過來,到底沒讓他直接犧牲成。 去了醫療隊,大夫給她抽血化驗,果然是瘧疾,然后給她開了氯喹。 當時是治療好了,她病愈之后立刻回連隊繼續參加勞動。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月又犯病了,這回衛生員也給她開了氯喹。 好不容易好了,她整個人也瘦的不行,走路都搖搖晃晃,頭昏眼花,動不動就耳鳴。 她本來想病好了之后自己想辦法趕緊調理身體,還在院子里頭打乒乓球鍛煉身體,卻不想抓著乒乓球她都心慌手抖。 然后第3個月,她又再度發病了,如此循環往復,就沒有幾天消停的時候。 她實在吃不消了。 連隊里頭的知青都去參加高考了,農場卻不讓她去,說她這樣子沒辦法過體檢,去了也是浪費名額。 周文文感覺自己已經看不到希望,她也不想繼續留下,省得總有人說她不勞動,還賴著病號飯沒完沒了。 她想回家去,就是死,她也不要死在那個地方。 她不喜歡那個地方了,她想回家,回沒有打擺子的家。 結果坐車又坐船,在路上她又發過好幾次病,每次都感覺要死了,卻又神奇地活了下來。 船到紅星公社碼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