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8
手來,相當委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忙死了?!?/br> 李偉民則是一臉你們怎能冤枉我的表情,只差直接跳起腳來:“我還被嚇到了呢,我都當自己是白天見鬼了?!?/br> 就王大夫最老實:“我以為你們都知道了?!?/br> 他伸出手指頭指指田雨,又指指陳敏。 這要說起來,余秋要么跟田雨睡一塊兒,要么跟陳敏一個被窩,她倆都不知道,那旁人上哪兒曉得去? 田雨直接瓢了嘴巴,金豆子在眼眶里頭打轉兒:“這都成真了呀?!?/br> 哎呀這可怎么辦?她怎么能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忙忘了呢?她要把小秋拉回正途上的呀。 小秋怎么能跟何隊長談對象呢? 完蛋了,剛才他們還就這么眼睜睜送著小秋跟何隊長走了。 余秋靠在何東勝的肩膀上,沉沉地睡著了。汽車是最容易讓人入睡的地方,顛簸的車廂仿佛搖籃,發出的聲響就是搖籃曲,讓人不由自主就合上了眼睛。 何東勝摟緊了自己的女友,目光滿是愛憐痛惜。她不知道小秋究竟有多久沒休息了,從早到晚泡在醫院里,然后又接著值夜班。有的時候就算回了楊樹灣,醫院一旦有什么急癥,她也得立刻趕過去。 就這樣,她還一刻不停的忙著,又是盯著高師傅的制藥廠又是看著陸師傅的醫療器械制造,好像后面有什么人在拼命地追趕,提著刀,抓著槍的那種,仿佛他只要停下來,就立刻喪命。 何東勝伸出手,輕輕的在她的頭頂上按著,希望這樣可以讓她睡得更深更沉些。 汽車抵達省城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街道上點起了一盞盞路燈。余秋睜開眼,只覺得一路好眠。 她跟何東勝打了聲招呼:“我自己過去了,你趕緊忙你的事去?!?/br> 有些事情不是在上班的時候才可以做,得等人家下了班方能細細談。 何東勝搖搖頭,直接抓著她的手:“我送你?!?/br> 兩人走出了七八十步遠,他才遲疑者相問,“小秋,你昨晚什么時候睡的?” 余秋還有些迷糊呢,朦朦朧朧的:“哦,就接生了一個,還好吧?!?/br> 不過她接生完之后沒有睡覺,而是接著編寫中小學生急救教程了。時間實在太趕了,她沒辦法停下來。 其實她本來打算今天在考場上補眠的,寫完了之后就睡覺??上r運不濟,誰曉得廖主任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在考場外頭來來回回不停地走,還特地跑進教室里頭看了一眼她的卷子,搞得她從頭到尾都不好睡覺,只能埋頭寫急救教材。 就這樣,廖主任還鼻孔里頭哼哼,生怕自己不夠可惡一樣。 “我沒事的?!庇嗲镄χ税押螙|勝的臉,“走吧,動作快點兒。金教授他們還在等著我呢?!?/br> 她沒有再跟自己的男友卿卿我我,而是直接跑去了兒童醫院。 螞蝗在那個小孩的耳朵上工作了兩個多禮拜,現在耳朵已經保住了,不需要螞蝗繼續呆著。 不過螞蝗也沒有就此下崗,因為余秋給它找了另外一個活,處理慢性潰瘍傷口。 細胞生長的養分來自于血液供應,慢性潰瘍患者傷口周圍組織長期水腫導致血運欠佳,不僅營養跟不上,而且治療用藥也沒辦法通過血液途徑完全到達傷口起作用,所以傷口長期難以愈合。 螞蝗吸血的時候會分泌大量的抗凝劑,這樣就可以疏通局部的毛細血來增加血流量,同時唾液中含有抗菌素,抑制感染。所以通過螞蝗吸血可以治療慢性潰爛傷口。 余教授跟金教授打了招呼,跟著人去看望小患者。 經過一間診療室的時候,屋子門半開著,余秋聽到了里頭傳出來的聲音:“很遺憾,目前檢查的結果顯示,你家孩子是急性早幼粒白血病。這種白血病情況很兇險,目前我們也沒有好的治療辦法?!?/br> 屋子里頭傳出了嗚嗚的哭聲,夾雜著女人壓抑的聲音:“小愛呀,我的小愛?!?/br> 余秋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看金教授:“白血病,我有個方子,也許可以試試?!?/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半小小 10瓶;臭寶他胖媽 5瓶;君?、實石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哭啼啼的小姑娘 余秋睡得不好, 她想到了很多年前剛讀大三開始參加臨床見習的時候,曾經遇見過的一個小女孩。 那時候她在血液科見習, 帶教老師喊他們寫大病歷,她被分配到的病人是一位患有白血病的小女孩。 余秋已經搞不清楚她到底患有何種類型的白血病, 也不記得她究竟做過哪些檢查跟治療。余秋只記得那是個小學女孩, 因為白血病, 她已經接受過四次化療。余秋看到她的時候, 她頭上戴著的是假發, 因為化療的副作用,她的頭發已經幾乎掉光了 余秋同樣不記得, 自己究竟詢問到了哪些病史,也不曉得那份大病歷最后究竟寫成了什么樣?甚至到底有沒有寫, 她也不能肯定。 她唯一記得是那天晚上自己跟著帶教老師上夜班的時候, 那個小女孩突然間情況危急, 人不行了。 其實臨床見習的時候, 并不要求學生跟夜班, 所以她是整個班級第一個見識到臨床搶救的人。那時也是余秋正兒八經第一次面對危急病人。 可惜的是當時余秋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她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小女孩會眼睛不停的往上翻, 也不清楚小姑娘為什么不停地朝外頭吐白沫。 她只能茫然而無措地跟著不停跑來跑去。 對, 真正的搶救, 余秋是沒有辦法參與的,她壓根就不懂,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幫忙扶好氧氣袋,然后跟著老師, 將那個小女孩轉進ICU。 抱歉的是,即使進入了ICU,余秋也沒搞明白大家究竟是如何進行搶救的。 她只記得有不同的儀器在不停的閃爍,然后滴滴聲中伴隨著警報聲,好多人圍了上來,有人在剪小女孩胸口的衣服,有人在伸手按壓,也有人在說話。 余秋被擠到了人群的外圍,她看見有人在搖著頭,跟她的代教老師說話,然后滿眼驚慌的代教老師下意識地重復了一句:“不行了啊?!?/br> 后面發生了什么?余秋不知道,不是他看不懂,而是他根本沒得看,代價老師給他分配了個任務,讓他返回血液科,將這個小姑娘的病例拿過來,剛才搶救的時候,實在太過于著急,他們甚至連秘密都沒拿,現在小姑娘已經轉科,后續要如何治療處理,是ICU醫生的事情,人家也要做記錄的。 余秋感覺自己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