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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8月的一個晚上,李敏求接診了一位女士,他試圖用醫學方法把病人的絨毛癌穩定下來。但是腫瘤已經發展到晚期,她流了很多血,三小時后,李敏求眼睜睜看著她死去。李敏求聽說過西德尼·法伯的葉酸拮抗劑。他近乎直覺般地將兒童骨髓中快速分裂的白血病細胞,與這位女士快速分裂的胎盤細胞聯系到一起。從未有人嘗試過用葉酸拮抗劑來治療這種病,如果這種藥能阻止白血病細胞的快速生長—哪怕是暫時的,它能否至少暫時緩解絨毛膜癌的爆發? 幾周之后,另一位女士也得了同樣可怕的病。她的腫瘤像葡萄一樣在她的肺部聚集,導致肺內膜流血—血流如注,幾乎無法控制。因此,醫生們手忙腳亂地用管子收集她流出的血,然后把這些血輸回去,就像內部循環的抽水機一樣。醫生穩定了她的病情,開始使用氨甲喋呤(一種葉酸拮抗劑)對她進行治療。當醫生給藥結束,下班回家的時候,醫生們都沒有期望第二天還能看到她。第二天,她還活著,流血現象減輕了,第四輪化療結束后,X射線胸透顯示:腫瘤不見了,病人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醫生們還以為X射線胸透搞錯了,決定進行重新檢查。但結果是無誤的:一個轉移性的、固態的惡性腫瘤在化療中消失了。這是史上第一次通過化療,讓一個轉移性惡性實體瘤消失的案例。李敏求和赫茲發表了這一發現,并引起了轟動。但是,這種可怕的癌癥并非來去無痕,它會導致絨毛膜促性腺激素(hCG)在尿液中升高,hCG也成為檢驗這種癌癥的重要標準。李敏求注意到,經過化療癌癥組織縮小甚至消亡后,在病人的尿液中,hCG依然可以檢測到。他認定尿液中hCG的存在意味著患者組織體內還有少量的癌細胞存在,于是堅持不懈的給病人用藥,直至患者尿液中的hCG消失為止。美國國家癌癥研究所對李敏求的做法感到非常憤怒,指責他在拿患者進行“人體試驗”并很快將他開除。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開始注意到,當初接受李敏求治療的患者無一例復發。直至今日,李的方法被常規的用于治療這種zigong絨膜癌癥的程序中?,F今,這種當時可怕的疾病有了幾乎百分之百的治愈率。 此外,李敏求通過對MTX resistance的觀察,早在1960年就提出了bination Therapy 對搞丸癌的治療方案。1972年,作為第一位成功用化療方法治愈惡性實體腫瘤的一生,李敏求與當年在美國國立癌癥研究所的同事分享了拉斯克臨床醫學獎。 另一位在從來治療上做出卓越貢獻的是協和的宋教授。 那是1953年。宋大夫除了在協和醫院任職外,還兼管著北京同仁醫院婦產科。 病人姓曹。也是一位婦產科醫生。那一年,病人30歲。原先她在上海一家醫院工作,丈夫在北京,過著牛郎織女般的生活。前不久她調到北京,然后懷孕了。她覺得自己懷孕有些異常,于是去檢查,診斷是“葡萄胎”。 長了葡萄胎,必須刮宮,將zigong內病變的組織清除干凈。那時候還沒有b超。醫生憑藉的檢查手段,只有聽診器及很少幾項化驗檢查。 病人被推進了手術室。突然,她說,她感覺有“胎動”。有胎動,說明是正常妊娠,從而就否定了葡萄胎的診斷。 她又回到了病房,繼續觀察。 隔了幾天,宋大夫認為她還是得了葡萄胎。于是,第二次把病人送進了手術室。在手術臺上,病人又說自己有“胎動”。 病人也是婦產科醫生,她應該有能力辨別腹內是否有一條新的生命在躁動?;蛟S是她太盼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了,她堅持不要做手術。結果又回到了病房。 第三次走進手術室,給她做了刮宮,確實是葡萄胎。 一年后,病人再次入院。這一次是葡萄胎惡性病變,診斷是絨癌。手術切除子宮,是當時唯一的治療方法。手術以后一段時間,病人繼續留在醫院恢復身體。一天中午,她和往常一樣,正在與同室的病友打撲克,只聽她突然一聲慘叫,口吐鮮血,當即氣絕身亡。 女醫生死于絨癌肺轉移,肺動脈破裂大出血。 宋教授告訴我們,不久又有一位女病人,死于同樣的病。她的年紀更輕,只有26歲。 50年代初期,學術問題上“一邊倒”,只有前蘇聯的學術觀點才是“正確”的,弄得誰也不敢看英文書刊。 一個又一個絨癌病人相繼死去,一次又一次刺痛著宋鴻釗教授的良心。他想在攻克絨癌上有所作為。但是,當時國外有一位病理學專家曾經斷言:“癌癥治不好,治好的都不是癌?!彼未蠓蚱届o地對我們說:“我只想到如何挽救病人的生命,卻沒有想到今日的榮耀?!?/br> 終于有了一個機會。 1955年的時候,由于全國計劃生育工作的需要,領導上安排宋大夫去搞“藥物流產”的科研工作。他首先從中草藥里篩選,挑選那些中醫典籍中或是民間驗方中認為孕婦不能使用的藥物,用在懷孕的小白鼠上。后來,又從西藥中篩選,用抗癌藥物做實驗。結果找到了幾種有效的藥物,可以造成孕鼠流產。經過病理解剖。他發現孕鼠流產,是由于藥物破壞了胎盤上的滋養層細胞。滋養層是胎兒的“后勤部”,切斷了“供給線”,只能胎死腹中。但是藥物有副作用,毒性大,用于孕婦流產不安全??紤]到絨癌是胎盤滋養細胞發生惡變的惡性腫瘤,用這些藥治療絨癌也許有效,但是他不敢立即嘗試。 一直到了1958年,“大越進”時代。醫學科學院提出了“讓高血壓低頭,讓腫瘤讓路”的“雄偉”口號。宋大夫抓住這個良機,正式向醫院領導提出了研究藥物治療絨癌的科研課題。獲準以后,立即進入了臨床試驗。 開始階段。采用中藥紫草根,雖然有一定療效,但是效果不能持久,停藥以后病情還會惡化,因此初試失敗了。于是又采用一種抗癌藥物6-巰基嘌呤(簡稱6-mp),它原來是用于治療白血病的,可以使病人的生命延長幾個月,過去從來沒有人用它治療絨癌。宋教授大膽地將6-mp引入絨癌的治療,最初幾例病人療效不佳。由于絨癌轉移很迅速,病人在發病短期內死亡。尸體解剖后發現,胎盤的滋養細胞被藥物大批殺滅,說明藥物確實有效果,只是用藥劑量和方法需要繼續摸索。 繼續試驗的成果非常喜人。早期絨癌治愈了。但是已經發生轉移的晚期病人,卻未能等到療程結束,便匆匆離開人世。治愈率雖然并不理想,但是宋鴻釧教授率先闖進了“禁區”,他用事實向世人宣布:絨癌是可以治愈的,從而結束了“癌不可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