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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凝結成霜,嘴角的笑意越發溫柔。“能陪伴在哥哥身邊的人才最幸福呢!這京城不知多少閨中小姐對哥哥傾心,昨日父親還拿了名單讓我看看誰家小姐最適合,就連景怡公主似乎也對哥哥青睞有加?!?/br>話音一頓,他撫摸著甄沐綢緞似的青絲,問道。“哥哥想做駙馬么?”景怡公主?那不是原劇情里男主前期的大老婆嗎?甄沐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搖搖頭,又覺得這樣的保證似乎不太讓人信服。只好斟酌了一番后,開口道。“公主身份尊貴,我不敢高攀。母親說那武家小姐秀外慧中,善良可愛,和這樣的女子共度一生也是極好的?!?/br>這可是古代最為廣泛,且三觀正常的愛情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用在此處應該比較恰當吧!但甄塵的臉色怎么突然變黑了?“那是母親喜歡……你可有喜歡的人?”“我喜歡塵兒啊……"噗通……心臟猛地跳動一下。“我們可是……"兄弟……哥哥你也……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甄沐便繼續道。“我也喜歡父親,喜歡母親。卻沒有喜歡的女子?!?/br>甄塵那顆原本跳動的心漸漸冰封,周身都覺寒了下來。“那……哥哥可有戀慕的男子?”“男子……呃咳咳……”男主你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腦回路,怎么會繞到這方面來?前世自己涉獵較多,同性之愛自然也曾研究過。不過這種幾乎被視為禁忌的愛戀,你看古往今來有幾個有好下場了?雖說貴族之間男風被視為風尚,卻始終未能被擺到明面上來。不過男主都這么問了,自己身為哥哥,總該給他樹立一個好榜樣,建立一個正常的愛情觀。第一個世界第三幕甄塵面無表情的輕輕撫了撫哥哥的背,只是繃緊的身體泄露了他的情緒。“塵兒……你要知道,在這世上,還是陰陽結合才是正統。你莫被那些貴族的玩意兒給腐蝕了?!?/br>甄沐語重心長的說道。果然啊……這個人的心里還是認為男女結合才是天經地義,那自己……自己……“哥哥你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為何不能包容男男之愛?難道是你認為男男之間便沒有真愛么?你……”不知道我、戀慕你么?甄塵還是第一次用這般冷硬的態度和他說話,甄沐一時間還有些訝異???/br>他突然住了嘴,甄沐仔細一回想,發覺自己先前的話的確是說的有些絕對。便打算說些什么來補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年歲尚小,我怕你受人誤導。但你說得對,同性之中想必也會有心意想通之人?!?/br>甄塵眼睛一亮。“那你會不會看不起這種感情?”會不會……看不起……他。甄沐看了看窗外的時間,行加冠禮的時間也快要到了。于是起身捋了捋自己的袖子,道。“每份感情都應該得到尊重?!?/br>甄塵目光晦澀難辨的望著那道俊逸非凡的背影,幾步趕緊跟上了。做完了一套及冠禮,甄沐拖著一身的疲憊回了屋。喚七巧吩咐下去,打了熱水進來,等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后,他開始一件件的脫下衣服。直到最后一件衣服被脫下,他跨進浴桶,泡在溫暖的水中,舒服的喟嘆一聲。這時候,甄塵推門而進。見屋里沒人,只內室屏風后有水聲。難道那個人正在沐???一想到那人沐浴時的景象,甄塵便覺渾身燥熱非常。小時候還可以仗著自己年紀小多占了些便宜,可當他第一次在夢中想著那人遺精之后,便再也不敢和他睡在一張床上。雖然還在一個屋子里,但只要不在一張床上,憑自己的自制力就絕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哥哥你在里面么?”一開口他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有些低啞。里面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分辨剛才那話。“是塵兒么?父親留你做什么事?”甄沐一想起方才父親對他說的話,感覺一腔怒氣無論如何也收不住。原本打算鼓起勇氣進去的心思也沒了,踉踉蹌蹌的甩上門往練武場奔去。于是,練武場一時間哀嚎遍野。一通發泄過后,甄塵心里依舊苦悶。便騎上馬出門而去。包廂內,奢華的軟榻上,甄塵左擁右抱,大笑著飲下美姬遞到唇邊的酒。十來個胸大膚白貌美的美姬來伺候自己,溫香軟玉,自己究竟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哈哈哈……可是這笑聲為何這般悲涼?這么絕望?那個人……就要成婚了。今日父親對他說,他已經替哥哥向武家的千金提親了。一想到過不久,就會別的女人投入那個人的懷抱,沾染他的氣息。他就想要殺人。當有個美姬大膽的想要親吻他的唇時,甄塵一雙狹長的眸子瞬間被殺意所籠罩。大手掐上了她的脖頸,越攥越緊。其他美姬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聲不絕于耳。“饒……饒命!”那美姬臉色已經青紫,雙眼爆出,雙手無力的摳著甄塵的大掌,艱難的說道。眼前的女人竟漸漸與那武家小姐重合,越來越分不清。只想要殺掉,毀滅。再一用勁,手中的人便腦袋一歪,沒了動靜。甄塵這才松開手,將人扔到一旁。負手站起身來。正在此時,一個戴著斗笠的人步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腳步輕的幾乎沒有聲音的中年人。來人先是掃了一眼屋子的景象,沒有說話,那中年人便微一招手,便有幾個小廝模樣的人進來,將那還未冷卻的尸體搬了出去,被打翻的酒和果盤直接連著地毯被撤走,又趕緊換上新的。前后僅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待小廝們都退下,屋子里僅剩下三人后,那人取下斗笠,露出一張年輕的臉龐,那人笑著坐下,倒了兩杯酒。隨后道。“今日怎么發這么大的火?趕緊來喝一杯冷靜冷靜?!?/br>甄塵深吸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再睜眼時,漆黑的瞳仁簡直像被墨水侵染過一般。“動手吧!我已經等不下去了?!?/br>坐著那人眉頭一挑,仰頭喝下杯中酒,只道了句“你舍得?”甄塵沉默了半晌,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堅定到不可動搖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響起“他是我的?!?/br>這明明是毫不相關的問答,雙方卻聽懂了意思。行了及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