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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要分手,我不可能和你分手,于歸我們和好吧,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吃過飯,約過會了,”蔣素素說著有點激動,情緒失控。 程于歸站著一動不動,“我們已經分手兩年了,是你一直都沒有直視而已,你現在應該去看醫生,而不是來找我,”都已經結束了,這段感情越來越讓他窒息,他們根本就不適合,開始就是個錯誤。 蔣素素哭著看著程于歸,沒有分手,他們還沒有分手,“于歸,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我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的,” 程于歸有點頭疼,“你心里清楚,我們回不去了,也不可能重新開始,對你我只能說抱歉,你值得更好的,放手吧,”兩年的糾纏不休,差不多也該結束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她會對他的執念如此之深。 蔣素素看著這個她愛了多年的人,她已經分不清楚對他的感情,究竟是因為愛,還是因為執念,“不可能,程于歸我告訴你不可能,你休想讓我放過你,”蔣素素說著臉上帶著瘋狂,讓她放手絕對不可能。 程于歸無動于衷,“隨便你,”說著抬步走到藥鋪前,開了門進去,蔣素素不甘心進去,她從大學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他,為了他追求他,拒絕了跟多優秀的男生。 他很優秀,和她圈子里認識的男生都不一樣,后來她知道他家很窮,他的mama還有重病,他那么努力是為了給她mama治病,她被他吸引,幾乎無法自拔,她的追求終于打動了他,他們開始在一起了。 他因為很忙,平時不是工作就是學習,她也因為這個爭吵過,但是無濟于事,后來她開始學著理解他了,可是后面她的情緒越來越糟糕,對他的掌控欲越來越強,兩人經常吵架,幾乎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程于歸,你等等我啊,”她不能放棄,他們可以回到過去的,程于歸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嗎?說不定還沒有忘記她。 程于歸看著向著他走來的人,他真的好累,無論是從心理還是身體,都覺得累的無法喘氣,算了算了,想這些沒用的做什么,他還有姜甜心,這世界上唯一的牽掛了。 程于歸看著病歷,蔣素素看著那個認真的男人,永遠都是那么淡然自若,無論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他都很淡定,明明看著很溫柔的一個男人,但是她知道骨子里其實很冷血。 他們也曾擁有過美好的回憶,可是卻那么短暫,真的回不去了嗎?她不甘心,“程于歸,你真的只是因為受夠了我的脾氣嗎?” 程于歸翻病歷的手一頓,“對不起,無論什么原因,已經分手了不是嗎?我們互不相欠,” “你是不是因為那件事還在埋怨我,我是無意的,你也知道我會精神失常,有時候做的事情連我也控制不住,”蔣素素試著辯解。 程于歸合上病歷,笑了笑,“都過去了,我都已經忘記了,我說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分手,又是動手,蔣素素紅著眼睛,“還有,我們沒有,我不同意,你永遠是我的男朋友,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程于歸你原諒我好不好,”蔣素素淚流滿面,情緒激動。 程于歸看著蔣素素的模樣,就知道是病犯了,他走近,“不怪你,你別想太多了,早點回家吧,以后都不要來了,”安撫好蔣素素,程于歸將人抱出去,蔣素素在他懷里哭個不停,她有多懷戀這個懷抱,就有多痛苦,為什么他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蔣父對這個女兒很是頭疼,“她給你添麻煩了,能不能請你假裝她的男朋友,你也知道她的情緒不穩定,”蔣父將人抱進了車。 “抱歉,我無能為力,她應該去看心理醫生,我不想有人打擾現在平靜的生活,”他只想好好過剩下不多的日子,好好活著而已。 ☆、第37章 蔣父無能為力了,“你如今已經不缺幫助, 日后有需要幫忙的就說, 是我們欠你的, ”除了自責和愧疚,女兒的任性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程于歸禮貌點頭,“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 還是早點讓她看醫生吧, ”他早就看開了, 無怨也無恨。 蔣父開車離開, 程于歸才進了藥鋪, 翻開筆記本,里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上面是病人需要的藥,按照藥方抓好了藥, 只等著病人取就好了。 等忙完所有的事情天已經快黑了, 程于歸看了看手表, 已經這么晚了,想著就聽到手機響了, “程于歸你怎么還不回來, 我菜都要做好了, 不回來了只剩下湯了,” 甜心軟綿綿的聲音傳來,讓他沉重的心稍微放松,“我知道了, 馬上回來,”程于歸不急不緩整理了所有的一切,鎖了門才離開。 公寓里的甜心看著毛毛躁躁的嚴珩,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放下那個碗吧,我怕你摔了,沙發坐著玩游戲吧,我很快就好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真的不敢指望幫她。 嚴珩依依不舍出了廚房,“不好意思啊,”怎么可以那么笨手笨腳的,被嫌棄了。 甜心笑了笑,“你要是事事都做的完美,要我情何以堪啊,畢竟還是男孩子嘛,”程于歸是從小做飯的,想到程于歸的遭遇,甜心心很疼,如果早點來,是不是會好一點,起碼不用用了錢東奔西走,焦頭爛額。 隨后拋卻了這個想法,早點來有什么用,只是更早受傷害而已,想到那些親戚的厭惡的表情和惡語相向,又不是他的錯。 “嚴珩,你打算什么時候走啊,” 嚴珩內心一點都不想走,看病什么的他都不在乎,他只是想來看看她,看看她在乎的人,好像幾桶檸檬汁浸泡過心臟一樣,他承認她酸了,“和你一起走吧,一起還有個照應,” 甜心哦了一聲,她其實也想和他多待幾天,“那你的作業寫完了沒有?我看你什么都沒有帶,”只把自己帶過來了。 嚴珩嘴角抽了抽,“都寫完了,簡單得和加減乘除一樣,”說著還笑了笑,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他怕自己說一個字沒寫,被趕回去寫作業,回去了寫吧,對他來說的確跟吃飯一樣簡單。 甜心沒說什么了,嚴珩的作業的確對他來說不是問題,見識過他逆天的做題速度,最重要的是正確率,想了想自己,差了好大的一截。 “那你在這里還要待幾天?”嚴珩給齊越發了短信,說這幾天都不回去了,讓他自己去刷題,最后齊越發了個重色輕友,直接不和他聊了。 重色輕友,有嗎? “我多想陪陪程于歸,他總是一個人,我們兩個人在了總是熱鬧一點,”平時都沒有時間,每次假期她都很珍惜。 嚴珩又酸了,他干嘛問這個問題。 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