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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的政兒,這是哪個黑心肝的做的事??!你可是朝廷里正經官員??!……”賈母裝作不知道她最疼愛的“政兒”的傷是賈赦打的,一個勁兒的埋汰賈赦。反觀賈赦,抱著小眼珠咕嚕咕嚕轉的賈小瑜長身而立,竟有一股沉靜內斂意味。“老太太,您要是沒事說的話兒子就先回去了,瑜哥兒還沒吃點心呢!”賈小瑜小手摟住賈赦的肩膀,哇啊,老爹真是太帥太給力了,那崇拜的冒光小眼神看得賈赦直舒服到心眼子里。“孽子!你這個孽子!政兒可是你兄弟??!你竟然下如此狠手……”最后賈母二話不說給賈赦下了八字定義,不尊不孝,以下犯上!一旁扶著賈母的賈政對于自己被賈赦揍的事就這樣被宣揚出去感到丟臉,但對于賈母給自己找場子的事兒卻是幸災樂禍的,賈赦可以揍他,但能揍賈母嗎?“老太太,慎言!這以下犯上犯的究竟是您還是圣上???”賈赦再次用皇帝大大的威嚴噎住了賈母,又慢悠悠道:“瑜哥兒周歲時戴相也會來,不若到時候說給戴相評判評判。還有二弟,這究竟怎么回事你知我知,別老想著讓老太太出頭,小心到最后官帽子也戴不上!”賈小瑜聽到最后,咯咯咯的笑得哦跟銀鈴似的,清脆極了,悅耳動聽,在賈赦和邢夫人這對父母心里,兒子的笑聲那都是天籟之音??!但賈政和其他人可不這么想,父子同心??!瑜哥兒定是在嘲笑他們,沒想到這孩子年紀小小性子竟左得這般厲害……得虧賈赦和邢夫人走得快,若是他倆聽見這評價,保不齊賈政的牙又要少兩顆……第26章藻五六月份的天氣是懵懂地,說變就變,前一秒還是陽光明媚,下一刻狂風卷著暴雨說來就來,但總體上還是熱得人酣暢淋漓。賈小瑜盤坐在書房靠墻的一個楠木圈椅上,圈椅看上去肥肥胖胖的,皆因四周邊上都被塞了一圈棉花,用細布包緊后再在外圈縫制了一層和細涼席相似的東西,倚上去便覺得涼絲絲的,是那種并不逼人的舒爽的涼。這種椅子還是臘梅發明的,她想著賈小瑜這么熱的天定是不愿呆在懷里的,又想著椅子凳子都太咯人,廢了好些心思才把這簡易版的懶人椅給做好。邢夫人先坐上去試了試,哎呦,很不錯??!躺上去松松軟軟的,像被人抽了骨頭一般酥,可比往常吃飯聊天打哈哈做的椅子石凳舒服多了,一點也沒有硬邦邦的感覺,感覺再做一會兒都想窩上面小憩了。試過觸感的賈赦也很想要這把椅子,雖然它并不如屋里的金絲木雕花椅來得華貴。但自詡比賈政有才有德的大赦赦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自私的小想法,反而讓給了邢夫人,看她這么喜歡的樣子,那爺就讓給他。委婉表達了自己出于責任與胸懷謙讓這把最新款的椅子后,賈赦雙眼亮晶晶地盯著邢夫人,真期待從她嘴里說出的話,一定是夸自己的,賈赦沾沾自喜到。眉梢微微一挑,邢夫人笑意盈盈,“老爺果真是愛子心切,我想著不若等臘梅再做一個,兩個一起送到書房里給璉哥兒、瑜哥兒用,省得兩小孩家家的從小就落下什么病根?!?/br>“這樣也好……”,摸了摸鼻子,賈赦稍顯不自在道,咳,也不好意思說這是讓給夫人的。自打椅子進了書房,賈小瑜再也不蹬著兩條小短腿顛來顛去了,大部分時間那都老老實實地蜷縮在椅子上,誰讓椅子夠大他又夠小只呢?賈小瑜現在最愛的就是窩在椅子里協助賈璉這個哥哥讀書了。沒錯,是協助,雖然賈璉有了憶神丹這個大buff,但是這東西并不能讓他成為天才,過目不忘更不可能,怎么說呢?就拿賈璉舉例子好了,他是個擅長人際交往與算術交易的boy,那么憶神丹完全可以讓他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做個領頭羊,至于四書五經到科舉,老秀才都說了,是科舉的料子,但也沒說是狀元的料子,所以……所以在三百千等常識性著作完全倒背如流的賈小瑜面前,賈璉還真不夠看的。賈璉:他是我親弟,我可能只是他的表哥→_→“哥哥,這篇文章你一共錯了四個字哦!分別是……”賈小瑜記憶力可好了,掰著圓嘟嘟的手指頭告訴賈璉他背錯了哪些字,時不時白嫩嫩的臉頰上就冒出了兩個小酒窩。好吧,賈璉承認,有這么一個長得超可愛超萌的弟弟是很開心,就連這個弟弟化身老夫子的時候都讓他覺得可愛到爆!所以嫉妒黑化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啦,當然,該無奈的時候還是照樣無奈,是那種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哦!賈赦和邢夫人這對父母知道了都覺得這種相處模式也還不錯,賈赦是從根本上為賈小瑜驕傲,果然是自己的兒子,天生聰慧啊,教導他大哥都綽綽有余了,老頭子要是知道家里出了個天才指不定能從棺材板里跳出來呢?。ㄙZ璉:那我呢?賈赦:冷漠臉.JPG)邢夫人的贊同就簡潔多了,兩兄弟相處時間多了感情自然更好,這么些日子她也看出來了,璉哥兒是個好的,可惜……賈瑜覺得這日的哥哥很奇怪,背書時的聲音都沒有昨天的一半洪亮,還老是打瞌睡,莫不是昨兒晚上偷干了什么壞事?一個不注意間賈璉又趴在了書桌上,大老遠就聽見賈赦說話聲的賈小瑜當即扶著椅子一側下來,蓮藕般的手臂推了推沉睡的賈璉。“哥,快起來,父親來啦!”不料往常一推就醒的賈璉一反往常地繼續趴著,賈小瑜頓覺不好,這可不是缺覺的樣子,定是發燒了。撲騰著小短腿往外跑,“父親,父親!哥哥生病了!”剛推門而入的賈赦簡直驚呆了,自家最愛攤在圈椅上的小兒子跑得跟風火輪似的,大兒子則軟軟地趴在書桌上,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哦,璉哥兒生病了。生病了?!“長興,長興,快去請太醫!”“你去把瑜哥兒帶到太太那兒,我先把璉兒抱進房里?!辟Z赦有條不紊地下令,榮國府當家人的威嚴風范具現無疑。鑒于徒琛大大曾經把賈小瑜帶回中正殿養過一段日子,太醫院的擅長小兒科的幾位大夫皆是心里有成算的,再者又有賈赦的名帖,二話不說就跟著長興來了。邢氏聽說賈璉生病暈倒后,連忙趕往東邊的端儀院,索性大房居住的院落本就不大,邢氏走的快些不一會兒就到了。賈赦急得在屋里走來走去,兩眼溢滿了鮮艷的紅血絲,他看著賈璉在床上不住地打寒戰,雙眼緊閉,額頭guntang,怎么可能不急呢?璉兒一向身體健康,哪有這般兇險的時候?來得還這般突然……相比賈赦這個大老粗,邢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