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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前注視她一分多鐘,才拿著尸檢鑒定書推開門。 胡青玉顯然被嚇了一跳,她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看到江寒與長長嘆了聲氣,很不耐煩地說道:“你們他媽是不是針對我?” 江寒與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他冷聲道:“我們沒那么閑?!?/br> 胡青玉媚眼如絲,一直緊緊盯著江寒與,也不說話。 江寒與當然注意到了這抹視線,他瞥了眼一眼,視線又很快回到翻開的尸檢鑒定書上。 “胡青玉,又見面了?!?/br> 胡青玉雙臂環抱,慵懶地向椅背靠去,嬌嗔道:“警官,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想泡我???不然為什么三番兩次把我叫到這里來?” 江寒與這時才抬頭,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多了?!?/br> 胡青玉依舊撒嬌:“我不信?!?/br> 江寒與懶得和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找你來是為了向你打聽些情況?!?/br> 胡青玉斜睨他:“我和李子炎可沒有任何聯系了?!?/br> “不是李子炎?!?/br> 胡青玉神情有些驚訝,她皺起眉頭:“不是李子炎,那為什么把我叫到這里來?” 江寒與語氣冷淡:“我想向你了解廖芝兒的情況?!?/br> “她?”胡青玉尾音拖長,馬上換了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我沒什么好說的?!?/br> “沒什么好說的?據我們所了解到的情況,你們之前是好朋友?!?/br> 胡青玉語氣敷衍:“我們早就鬧掰了,前幾天還打了一架呢!” “為什么鬧掰?” “為什么?這話說來還有些長,反正廖芝兒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無恥賤人?!焙嘤裼行┘?。 江寒與剛想問原因,沒想到胡青玉自顧自繼續說了起來:“我和她之前是初中同學,玩得還不錯,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聯系,因為我一畢業就出來打工了,廖芝兒去讀了???,就前年她??飘厴I,找了幾份工作工資都不高,她家里兩個弟弟,讀書都要錢,她爸媽供出了她供不起她弟弟了,她為了多賺點錢就讓我給她介紹工作,我呢好心好意讓她過來和我一起工作,她沒錢吃不上飯我就借她錢,結果呢,把我男朋友給搶走了?!?/br> 江寒與:“男朋友?” 胡青玉使勁點頭:“秦濤啊,狗男女現在還在一起呢?!?/br> 江寒與有些疑惑:“你還不知道廖芝兒發生了什么事嗎?” “???”胡青玉一臉愕然,“什么事,她殺人了?” 江寒與淡淡道:“沒有,她被殺了?!?/br> 不同于聽到孫開源死亡消息時的幸災樂禍,現在的胡青玉一臉震驚,看上去很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死了?” “死了?!?/br> “廖芝兒?” “嗯?!?/br> “真死了?” “嗯?!?/br> “她……怎么死的?” 江寒與抬了下眼:“昨天被人在出租屋里發現,已經死亡三天?!?/br> 胡青玉一駭,用手緊緊捂住嘴。 “死因是性窒息,”江寒與回答道,語氣不咸不淡。 胡青玉拳頭緊握,隔了幾分鐘才松開,然后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江寒與也不著急,他將身體慢慢向后仰,懶洋洋地看著她。 終于胡青玉嘴皮張了張,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我們沒理由用這個開玩笑,”江寒與淡淡回應,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秦濤是你們經理?” 胡青玉佝僂著背,身上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 “是……是……我們經理?!?/br> “現在是廖芝兒男朋友?” 胡青玉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是?!?/br> “廖芝兒死亡當天,你和她打了四通電話,通話時間都超過了五分鐘,你們在電話里說了什么?” 胡青玉恍惚片刻,回答:“我……和她在電話里吵架……” “因為什么吵架?” “她之前找我借了些錢……” “借了多少?” “兩萬多,我這段時間不是缺錢嗎?就讓她還,她說自己也沒錢?!?/br> 江寒與瞥了一眼胡青玉,繼續問道:“你最后一次見到廖芝兒是什么時候?” 胡青玉歪頭想了好幾分鐘:“五天前,上班的時候見過她?!?/br> “有什么異樣嗎?” “下班時我看她上了秦濤的車,之后就沒再見過她了?!?/br> “沒有其他的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br> “6月7號凌晨你在哪里?” “我在上班,這個我們ktv的人都能給我作證的!” 江寒與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們會核實你剛才說的每一句話的真實性,你現在可以走了?!?/br> 胡青玉愣了會兒神,問道:“警官,真的是廖芝兒?你們不會搞錯人了吧?” 江寒與眼神復雜,飛快地瞥了她一眼:“沒有?!?/br> 她使勁咽了口口水,顫顫巍巍站起身來,如同一個行尸走rou一般出了刑偵支隊大門。 陳之影看著胡青玉那魂不守舍的樣子覺得很不對勁,她走到江寒與身邊問道:“你和她說了什么?” 江寒與如實回答:“只是詢問了一下簡單情況,她看上去嚇得不輕,不過倒是問到些情況?!?/br> “什么情況?” 江寒與轉過頭看她,目光如炬,他一字一頓地說道:“秦——濤?!?/br> 第33章 chapter33 見到秦濤的時候,他正在煙霧繚繞的棋牌室里打麻將,翹著二郎腿,嘴里叼了一根煙,將手里那塊麻將摩挲了一番,然后打出去,語氣很不耐煩:“三萬!” 緊接著,打出去的那張三萬被一雙寬厚有力的手掌拿起來。 秦濤先是有片刻吃驚,吃驚過后的他極其憤怒地起身,又被那人按下。 他力氣很大,同是男人的秦濤竟然沒有半點掙扎能力。 秦濤氣急敗壞罵出聲,抬頭和那人對視一眼,江寒與滿臉冷漠,緊緊盯著秦濤輕飄飄撂下幾字:“你是秦濤?” 周圍的牌友目光全都聚集在二人身上。 秦濤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他深知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很快停止了反抗,放低聲音:“我是?!?/br> 江寒與挑了挑眉:“那正好,和我們走一趟吧!” 秦濤聽到這句話眼珠一轉,起身之際迅速掙脫掉了江寒與的手,跳過椅子瘋狂往棋牌室門口跑去,可惜,被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攔住了。 他又往后看了眼,江寒與就站在他身后,眼神冷冽,他不由分說直接走過來拍了拍秦濤的肩膀,神色如常,但聲音卻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跑什么?” 秦濤很不自在,咽了口口水:“你抓我能不跑么?” “你不犯事跑什么?”趙河山走過來,押著秦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