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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意外?” 胡青玉冷笑了一聲,“我意外什么?孫開源這種人不死才不正常?!?/br> “你們怎么認識的?” 胡青玉臉上的憤怒一覽無余,她往地下啐了一口:“怎么認識的?說起這個我就氣,今年一月份吧!他點了我的鐘,還很闊氣地給了我五千小費,說他喜歡我要追我,我還以為他是什么王老五財神爺,就答應了他,誰知道在一起后才發現窮鬼一個,什么名下兩家公司,全他媽是空殼子,欠了幾百萬高利貸,銀行那里也欠了幾百萬,還盜刷我信用卡,被我發現之后我就果斷和他拜拜了,就是前幾天的事,那個殺千刀的,呸,早他媽該去見閻王了!還白睡了我那么久,沒和他算賬他就死了,算便宜他了?!彼f得唾沫橫飛。 一旁的趙河山皺起眉頭,語氣疑惑:“你們房東不是說你是做按摩的?” 她理直氣壯的:“我騙她的??!那個長舌婦,死八婆,要是知道我是陪酒的指不定背后怎嗎嚼我的舌根呢,按摩的雖然也不光彩,可說出來總比陪酒的好聽吧!”她說到這里時話鋒一轉,“就是可憐她那個老婆!” 胡青玉嘴里說著可憐,心里卻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反倒覺得自己受了欺負要報復回去,想起剛剛那一巴掌,她就氣得要發瘋。 “他老婆怎么可憐了?”趙河山問。 “怎么可憐?警官,您是不知道,她老婆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做女人做成她那個樣子,真是失敗?!彼f得十分理直氣壯,黑的在她眼里都是白的,讓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反駁。 江寒與轉移了話題:“你什么時候搬出去的?” “幾天前?!?/br> “具體!” “大概一個星期前吧!” “孫開源他有沒有和他人結怨?” 胡青玉冷哼:“和人結怨?那可多了去了,借了那么多高利貸還不上,那些放貸的,兇神惡煞,個個都恨不得剁了他扔到江里喂魚?!?/br> “案發前,也就是4月17號,你有沒有見過他?” “4月17號?沒有,那時候我都搬出去了?!?/br> “搬哪了?” “我男朋友家??!” “男朋友?” “哦,新交的男朋友,是個醫生,看牙的,長得帥不說,對我特別大方,也不介意我的工作,剛在一起就給我買了個一萬多的包包,還說要為了我和他老婆離婚娶我進門?!彼f起這位新男友時,嘴角眉梢都含著笑意,仿佛是一件多么驕傲的事情。 胡青玉很坦誠,坦誠得讓趙河山震驚,坐在一旁看著江寒與不知所措。 “這個人認識嗎?”江寒與說著,將那張證件照遞過去。 胡青玉不屑一顧,瞥了眼:“誰???” “這是在孫開源錢包里發現的?!?/br> “孫開源錢包里還有這玩意兒?我怎么不知道?”胡青玉臉上透著不屑,“這種貨色孫開源也會把她照片放錢包里?我看他是瞎了眼?!?/br> “最后一個問題,你們家里養魚嗎?” “不養?!?/br> 胡青玉話音剛落,江寒與就深深看了一眼她,合上筆記本,說了句:“問詢先到這里?!?/br> 胡青玉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起身,跟在趙河山身后走出審訊室,在走廊和趙韻狹路相逢。 她看見趙韻,立馬換上斗雞模式,狠狠瞪了她一眼,皮笑rou不笑,看她那架勢像是要把趙韻扒皮飲血。 胡青玉冷哼一聲,冷嘲熱諷:“有些女人啊,真是可憐得很,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活著有什么意思,不害臊,我要是她啊,早就一頭撞死了?!?/br> 趙韻咬緊下嘴唇,停下腳步一言不發。 胡青玉見狀更加囂張得意:“她男人還說啊,自己家里的黃臉婆無趣得很,就跟條咸魚一樣動都不會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娶了個全身癱瘓的啞巴?!?/br> 陳之影聽得火冒三丈。 什么世道?小三說原配不害臊,簡直比賊喊抓賊還惡心。 胡青玉說完話看也不堪趙韻一眼,踩著她那雙恨天高快步走出門去,頭上馬尾甩動。 江寒與突然叫了一聲,“站??!” 胡青玉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疑惑:“干嘛?” 江寒與腿長,快走幾步到了她身后,迅速扯下一根頭發。 胡青玉吃痛地叫了一聲,雖然惱火,但定睛看了眼江寒與,心想著警察還挺酷的,嬌嗔著:“干嘛???對我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江寒與一臉嚴肅:“你可以走了?!?/br> 胡青玉收回臉上的笑容,表情微微不屑,氣憤地踩著高跟鞋走出門去。 這邊的趙韻臉色蒼白,她稍微轉頭看了眼胡青玉囂張的背影,覺得肚子疼得厲害,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河山!”陳之影見狀連忙叫住趙河山,“趙韻暈倒了,快送醫院?!?/br> 第10章 chapter10 陳之影站在診室外,看著走廊盡頭匆匆走來的江寒與。 他身量很高,背著光,背挺得筆直。 “情況怎么樣了?” “趙韻生產完還沒有一個月,目前還在月子中,剛剛和胡青玉的拉扯導致傷口裂開,趙韻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方才我陪她時問了些情況?!彼^續憤憤,“孫開源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老婆孕期居然出去找小三,老婆生產了也不管不顧?!?/br> 江寒與重重地點頭,很贊同:“嗯,不是個東西?!?/br> “走吧!她休息了?!?/br> 江寒與又點頭,瞥了一眼陳之影,她美艷的面容上的憤怒一覽無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消毒水味,很不好聞。 “我剛剛和她聊了一下,她說自己和孫開源是父母介紹認識的,當初戀愛的時候,孫開源對她也是無微不至,沒想到結婚后不久久原形畢露?!?/br> 江寒與皺了皺眉:“果然不是個東西?!?/br> 陳之影邊走邊說:“你知道嗎?今天的事讓我想起我大學時候讀弗洛伊德的,上面提到過的大多數男人的一種奇特心理?!?/br> 江寒與很好奇:“什么心理?” 陳之影一本正經,背書似的:“凡是那種純潔善良的女子,他們不會動心,情愛的誘惑永遠來自于那些貞cao可疑,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比如紅杏出墻的有婦之夫,還有堪稱大眾情人的青樓艷妓,這被稱之為男人的圣母女支女情結?!?/br> 江寒與有些愣住,全然沒有想到陳之影會說出這樣一席話來。 陳之影自顧自說了下去:“這個理論的提出者也是一個男人,所以作為女人的我無法理解這種奇葩情結,在我看來這就像是為男人為了讓出軌變得有理可據,江隊長,你作為一個男人,是怎么看的?” 江寒與沉思片刻,然后鄭重回答,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