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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心的?她的美又不像黃愛魚那樣對男性有直接的侵略性,而且牧師這個職業很容易躲在后面劃水順帶看清BOSS的主要技能和打怪方式。再加上,薩薩爾的實力和眼光都很不錯。薩薩爾又磨了一會兒,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離開,到最后光之晨曦派的是精英二團的團長,他是一名法師,同樣是遠程比較好看全局,其實作為團長的話還是做抗怪的MT或者治療的牧師好一些,但這位叫斷翼之罪的法師是個例外,他的性格不比星河的圓融,平素沉默寡言,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未必會在二團,論眼光論技術論指揮水準,他都不比星河差,幸好他一向低調,并不介意這些。除了二團的人之外,其他人與斷翼之罪甚至稱不上熟悉,比如路易,所以帶著這樣一個人,哪怕他有個光之晨曦公會成員的頭銜,路易到底覺得舒服一些。一進副本,路易就又放出了他的玉蟾,也幸好圖書館里關于巴格里亞的描述只是他的生平,還有他作為英雄的故事,這位成為黑暗祭司還是在那段歷史之后,所以并沒有人真正知道巴格里亞留下的傳承是什么,這也是路易一早就想好的,否則,他就不會這樣急著去拿到這份傳承。南川和北陸又一次恨不得離路易越遠越好,薩摩也退開兩步,倒是黃愛魚笑了起來,“你的這只蟾蜍還真的挺可愛的?!?/br>……這么大個兒還能稱作可愛?斷翼之罪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他不害怕這些東西,卻也不代表能覺得它們可愛。因為大家都想抓緊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一號BOSS耶拉雅跟前,這位修女依然穿著熟悉的空蕩蕩的白袍,依舊頂著那張干癟丑陋的臉。玉蟾跳了幾跳,勇敢無畏地沖了上去,斷翼之罪眼角一跳,他是很清楚這位看起來并不算強大的干尸修女有多恐怖的攻擊力的。不過,這個大蟾蜍也太占據視線了吧?他還要看BOSS的技能思考攻略呢好么!雖然說他們光之晨曦已經能夠打過第一個BOSS了,但是效率并不算高,而且二號BOSS現在也就一團過了一次,還是有一定運氣因素在的,其他一些大公會的精英團有能包過二號的,卻也實在還沒有能推倒三號的本事,甚至連BOSS的技能都還沒研究清楚。斷翼之罪正糾結得想著,那邊玉蟾已經瞬間伸出了它狹長的舌頭,“唰”地在耶利雅的身上舔了一下…………因為這個場景太過……呃,怎么形容呢,平素一向很能掌握節奏的南川和北陸都帶著“慘不忍睹”的表情在旁邊僵立了好一會兒才動手,薩摩倒是克制住了情緒,可還是頓了一兩秒,倒是黃愛魚一點不受影響,還饒有興趣地又盯著玉蟾看了幾眼。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BOSS身上發生的事,差點讓路易都腳下一個趔趄。沒錯,就在玉蟾舔上BOSS的瞬間,路易還沒來得及讓它釋放那個拉仇恨的蟾嘯技能,BOSS就立刻尖叫一聲,那刺耳尖銳的聲音差點兒把他們的耳膜都震壞!玉蟾的舌頭還在她身上舔著,好吧,這是自動攻擊的默認模式,就是蹦蹦蹦舔舔舔,看著立刻進入狂暴模式在圈定的戰斗范圍內亂轉亂抓的耶拉雅,路易覺得,不用那個仇恨技能……也完全沒問題好嗎?于是,在這一刻他深深相信了永恒大陸的NPC們是有一定智商的,哪怕耶拉雅是個丑陋的已經變成了干尸的女人,她還是個女人,對于舔在她身上的蟾蜍舌頭正處于某種快要崩潰的狀態——什么,你說黃愛魚?嗯,在這種時候,路易早就忘了她才是個真正的……女孩子。第23章CH.23以前的路易幾乎沒有使用過玉蟾,那會兒愚蠢的他幾乎是全天候碧蝶伺候,以一種破壞游戲平衡的方式來幫助星河他們,如果不是實驗室以更大的利益作為交換條件,甚至疏通了關系向晨曦施壓,估計他們根本就舍不得拋棄路易這么好用的棋子。所以,他也不知道會造成這么……戲劇化的結果。耶拉雅是真的一副要崩潰的樣子,雖然說,她已經變成了這副普通人看了她都覺得難以接受的鬼樣子,可是她仍然忍受不了那粘膩的舌頭在身上舔過的感覺。正因為這樣,她原本可以說是套路化的攻擊方式一瞬間就混亂了,這讓已經推倒她好幾次的斷翼之罪簡直風中凌亂,尼瑪這讓他怎么看BOSS技能?不是開玩笑么這!仇恨太穩定了,大家淡定地站在遠處站樁輸出,南川和北陸直接卡著法師輸出的最大距離那個點,半步都不想靠近,連薩摩都站得遠遠的,黃愛魚一邊笑得樂不可支一邊打,路易一臉無語地看著狂暴的BOSS——其實仔細想想,被玉蟾攻擊,是有點那什么……可憐。幸好,她受苦的時間不算太長,很快就解脫倒下了,他們幾個的耳膜反而受了大罪,往二號BOSS奔去的途中,一向在他們五人中殺怪相對積極的孿生兄弟硬是拖到了最后面,就是不想和玉蟾呆在比較近的空間,至于薩摩?呵呵,早就躲到路易后面去了好嗎?最后只有玉蟾領著黃愛魚和斷翼之罪在清小怪。不過,二號BOSS是個亡靈騎士,這位對玉蟾的攻擊毫無感覺,還是常規面對玩家的模樣,三號墮落成亡靈的牧師沙彌也是一樣,到底沒有像耶拉雅那樣發生異常,這才讓斷翼之罪松了口氣,可是……最后他才無語的發現,他其實還是沒搞懂BOSS的技能,更談不上攻略了,面前這支隊伍簡直就不科學啊,那個巨大的蟾蜍一副殺不死的模樣,站樁輸出誰不會??!可是BOSS的傷害是多少……看不出來??!因為看樣子這個路易奶得很輕松,在這個隊伍里,連技能都不需要躲好嗎!“怎么樣,有沒有辦法做出一份攻略來?”幾乎一打完,星河的私信就發過來了。斷翼之罪在副本門口默默站了一會兒,才回復了一個字:“沒?!?/br>“……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沒有辦法?!?/br>“你要知道,公會是付出了大代價讓你去的!”星河那邊回復很快。斷翼之罪諷刺地笑了笑,拿著鵝毛筆流暢地寫:“嗯,似乎你也跟著他們打過,那一次比這一次還貴,你覺得能做出攻略來嗎?”口吻很輕描淡寫,但是那邊的星河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們這幾個人用的是非常規辦法,必須構筑在他們有這樣一位特殊牧師的基礎上,這個叫路易的牧師說他的傳承任務還沒有做完,現在只學會了三種蠱——是他們聊天的時候大概說了一些,我推測出來的,不過我們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