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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生病了,伸手拍在額上,不耐煩道:“發燒了?”北冥晏一怔。“發燒了就給我坐好,沒工夫照顧你!”姬朝星按他坐下,繼續目不轉睛地看三個身影纏斗。不知怎的,北冥晏道:“我沒有害你jiejie……”正在這時,走尸群動了,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薛駱遷一掌與行川硬碰硬,將側身抬臂給了南宮后卿一拳,逼得南宮后卿踉踉蹌蹌退了幾步,嘴里吐出血來,再一抬頭,已被自己的尸群團團圍住。薛駱遷則落到北冥晏身邊,目光沉沉。走尸將人圍困,與薛駱遷笛音不同,墓室里響起另一種笛聲。薛駱遷空著的那只手牽住北冥晏。北冥晏心里咚咚咚直跳。沒心思管誰在吹笛的問題了。南宮后卿臉色慘白,一動不動。聽這笛聲,他已知是誰!南宮卿水。他那一母同胞的,親jiejie。“姐……”出口,聲音都在顫抖。笛聲忽止住了,一道女聲響起,爽朗不羈:“后卿啊……”突然,一陣陰風吹起,卷起地上灰塵些許,空中蕩起灰蒙蒙一片。薛駱遷像早料到一般,十分淡然地反身擋在北冥晏面前,將他堵在墻上,從遠處背后看去,還真以為他們卿卿我我,難解難分。室內又響起一陣“咯咯”笑聲,那道女聲笑道:“快叫我先瞧瞧,你那心尖上的人兒吧……”柔風刮過,卻像一個耳光一樣凜冽,扇了南宮后卿一巴掌,南宮后卿是不敢怒也不敢言,死死按住怒動的行川,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腳步聲從墓室外傳來,眾人眼中映出一個倩影,一個窈窕的身材,婀娜著步調走過來,不緊不慢,白紗輕衫,頭上帶著圍帽,白紗里看不清容貌。北冥晏眼中雖怔怔地看著這一幕,腦子里卻一片混沌。就在方才那風刮來時,薛駱遷擋在他身前,將他護得很嚴實,卻不知為何,還低頭抱了抱他。他的手心冒出了汗,被薛駱遷牽著,薛駱遷稍微用了力握他。他輕輕用力,也握了握。第39章來者何人第三十九章.來者何人若說北冥晏生平最痛恨什么,一定是,明明可用錢擺平,卻鬧得不可開交之人。人生諸多不順,譬如這樣的人,恰好是他的兄弟。北冥晏轉頭,涂著口脂的嘴咧開矜持的角度。這條街抬頭望上去就是連城司,北冥晏心想一定不能讓人發現他男扮女裝,否則浮石會結束回北山,他怕是要被師父重責,抄書抄到手殘廢。要怪就怪阿云,他望著揮手喊自己的葉笑云,心里很是后悔。明明曉得自己不是葉笑云的對手,還被他三言兩語激起斗志,結果輸得一塌糊涂,愿賭服輸,男扮女裝。后悔,后悔,實在后悔!方才有些懵了,居然想以這身行頭去和薛駱遷打招呼!或許薛駱遷會給他一劍……那被阿云一拳打到街面上虬髯大漢,坐在地上朝地上吐出一口血,眼角呲裂:“臭小子,你敢打我?!你……”葉笑云攥拳作勢一揮,嚇得他屁股連連挪了幾寸。眼前這小子,看著十來歲,個頭還不到他腰上,瘦得跟個猴兒一樣,拳頭更是嬌小,沒想到只一拳就將他打飛出去!人群中有人認出了他:“是‘猛旱’老五!”圍觀的人們一聽這話,眼中俱是畏懼和厭惡,低聲議論聲紛紛傳開來,這人他們不識,惡霸的名頭可是知道的。原本圍著他們的圈也小了,注意力也轉移到了這壯漢身上。北冥晏和薛駱遷都站在圈外,薛駱遷瞧他的目光疑慮重重,似乎在努力辨認,又不愿相信。我也不愿相信。北冥晏在心里念叨。他提著羅群,將手里剩下的糖人三兩口吃完,走向葉笑云。葉笑云還沒有說話,就被他敲了一腦子包:“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十三歲,聲帶還沒有變,偽作女聲不算困難。葉笑云捂著腦袋:“打我干嘛……”北冥晏湊到他耳邊道:“別叫我阿晏!”葉笑云眼珠一轉,看見了薛駱遷,恍然大悟:“阿燕!”北冥晏:“……”葉笑云:“我說燕子啊……”行吧,得過且過吧。余光瞟向一旁,那少年站在不遠處,淡淡看著他們。“你打人做什么?又皮癢了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連城爺爺!”那大漢本在一旁聽,看葉笑云衣著考究,準備賴上不走,此刻卻是爬都爬不起來了。“二……二位是……”葉笑云勾住北冥晏,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葉笑云你葉大爺是也!這是我的通房丫頭,小燕子?!?/br>北冥晏笑得很敷衍。那大漢連連道歉,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葉笑云揮手讓他滾,這次就當給他個教訓。北冥晏剛想問他究竟做錯了什么,一道女聲響起,一道身影攔住了大漢。“葉家好生囂張,當街打人就這么算了?這里還不是深藍!還有沒有王法了?”大漢一瞧,心里嗷嗚一聲:大姐,我真的錯了,就這么算了吧!來者,來自南疆南潯府地,南宮家,南宮卿水。南宮卿水比他們大五歲,當年十七,一襲輕紗,難掩妖媚。“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宮卿水?!?/br>葉笑云掏著耳朵,摟著北冥晏:“小燕子,這誰?”“我說過了!我叫南宮卿水!”葉笑云嬉笑道:“不認識?!?/br>“孤陋寡聞!”“狗拿耗子?!?/br>頂著滿頭綾羅金釵的北冥晏快瘋了:“多大點事!吵吵吵!趕緊說清楚了!”薛駱遷的嘴角微微動了下,似笑非笑,很快又趨平。葉笑云很為難:“就是打著玩?!?/br>“打著玩?葉公子真是好雅興!”南宮卿水嘲道。“還行吧?!?/br>“你!”北冥晏掐著葉笑云腰上柔軟的rou:“說……”“別……疼!”“我說!”他低聲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別后悔!”北冥晏一懵,為什么總覺得要倒霉?“剛才那玩意兒坐在這,”他指了指街邊的茶鋪:“談論你,說要抓你上山!”北冥晏不解道:“做什么?”他這話說得人都懂了,南宮卿水臉上一朵紅暈,幸好面紗遮蓋看不真切。就連薛駱遷,也皺起了眉。山野大漢,想來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何況對方還是個“姑娘家”。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