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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有什么好?花花草草都是毒。你要有那時間,不如帶北冥晏回咱家見見祖父?!?/br>薛駱遷面無表情,輕聲道:“會的?!?/br>“行吧,我也管不了你!我問你,那些姑娘,你打算如何?”“各自回家?!?/br>薛駱邶點點頭,又坐回椅子里嘆道:“三十多號人,一個都沒抓住!就逮住客棧老板,還是因為他不會武功?!?/br>“他們的輕功很強,不怪你們?!?/br>“當然不能怪我們!”薛駱邶一個激靈坐起來:“我收到你的密信時,抓起衣服帶人就來,可姬家離這兒更近,被搶先了……”“所以你就帶人與他們搶?”薛駱遷淡聲道。“喂喂!又不是我先起頭的,要怪就怪姬朝夕!神經病一樣搞事情!好像誰家稀罕和他們搶人頭似的!”“你也該收斂收斂,天籟不在便如此沖動?!?/br>薛駱邶心里不服氣,嘴上卻沒再說了。“明日,你回家中調派人手,搜查南宮后卿?!?/br>薛駱邶點點頭,往樓上望了一眼:“他知道了?”“知道了?!?/br>薛駱邶小心翼翼問:“沒說什么?”“沒有?!北壁り坍敃r的確沒說什么,薛駱遷不知道他究竟如何想自己修御尸道的,他也不敢問。越姑娘是他救的,蕭衍所說改陣也是他做的,他已不打算再瞞北冥晏。原因,就是:“葉笑云說,北冥晏……不喜歡別人騙他?!?/br>晌午的太陽毒烈起來了,薛駱邶瞇著眼睛打哈欠,心里為自己這兄弟的坎坷情路感到憂傷。若放在從前,這種尸毒只要有引,他是閉著眼睛都能配出解藥。北冥晏看著自己的手,懷疑當初自廢雙手的決定,是否太過倉促。但正是這雙手,讓他配出了世間最惡毒的毒和諧藥,傷害了別人,也是這雙手,抱著逐漸冰涼的尸體,挖開泥土,埋葬了一個人。那種悔過與愧疚又席卷了腦海,這些天與薛駱遷在一處時的減弱,在他離開不過一會兒,變本加厲起來。門外有人敲門,季風吟換了一身白衣慢慢走了進來,坐在他面前,一雙桃花眼笑得溫柔:“北冥公子?!?/br>“不曉得你知不知道,巫咸邦國有一種巫術,可以喚生人死骨,開口說話?”北冥晏不知他為何突然說起這個,但確實略有耳聞:“聽說失傳已久,真不真我卻是不知了?!?/br>季風吟點頭,抿嘴笑:“真,當然真。不知北冥公子有沒有想對話的故人?”似乎有一個人在耳邊輕聲道:“哥哥?!?/br>窗子外吹進一陣秋風,吹散了這道聲音。“前一陣子在下聽到了一段故事,”手指敲擊桌面,季風吟狀似不經意地掃過北冥晏的手:“講故事的人,似乎與北冥公子相識?!?/br>“那白骨說,他名喚北冥晨?!?/br>作者有話要說:要學會簡單粗暴╭(╯3╰)╮中間不小心略過一大段劇情,搞得有些突兀,現在進入補支線部分。支線預警:薛盟主會暫時下線,盡量早歸。第31章怪物第三十一章.怪物一雙小小的桃花眼,一聲軟糯道“哥哥”。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北冥晏走在狹小的甬道中,前面是季風吟背著手在帶路。薛駱遷是不會這樣走路的。季風吟和他自打下了這洞,就沒回頭看過他一眼,地洞中陰暗潮濕,陰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吹散開尸氣彌漫,感覺很不好。薛駱遷會讓自己拽著他的衣角或袖口,還會時不時回頭看看自己,他的眼睛可以驅散心中的不安。他心里有點不舒服,說不出來是什么。自從客棧見面,到如今已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以來他和薛駱遷似乎是第一次分開。不知道這不舒服是因為薛駱遷不在身邊,還是因為懷中那支骨笛。現在,季風吟帶他去找南宮后卿。“關于您弟弟的事,還是親自問問南宮后卿吧?!?/br>他是這樣說的,并可以帶他去找人:“現在姬家人堵在外邊兒,他還帶著一群尸體,恐怕來不及撤走?!?/br>北冥晏問:“南宮后卿一直在地底?”對此的回答令北冥晏吃驚:“他就住在地底?!?/br>不是沒有懷疑過季風吟,他的來歷和目的都不清,也不是不知道此行可能有危險,可季風吟對四弟的事如數家珍,已死數年之人還不得安生,一再被翻出舊賬用來牽制他,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到不在意。在上邊兒,季風吟已明確告訴他:“待找到南宮后卿,北冥公子就會知道一切。包括我?!?/br>他不怕有危險,只是因再見葉笑云、爹娘的客棧和……薛駱遷,萌生出的一些生意,令他疑慮重重。還有謝涼,還有骨笛,還有好多事情似乎并不簡單,還有,他還沒有尋回駱遷的逢山……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太多的牽掛。他本想喊薛駱遷和他一起下來,可季風吟攔道:“若去尋薛盟主的話,還是不要了,他正在審犯人?!?/br>他還想說什么,季風吟卻已冷了臉:“我說不許他同去?!?/br>北冥晏直覺他和薛駱遷之間并不友好,在酒窖里時就有苗頭。無論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重回這條地下通道,前后不過幾個時辰,姬家人帶著客棧掌柜將這里邊查了個遍,就連酒窖里的酒缸都被翻到底兒朝天。季風吟一見滿酒窖的狼藉,馬上就變了方才的冷,撲過去挨個看:“為什么要浪費糧食!!”原來你把酒當飯吃……北冥晏在外邊兒看他上躥下跳好一會兒,忍不住道:“季公子,稍安勿躁!”整個酒窖都是糯香米酒味,季風吟不知躥到那個缸后,聲音悶悶的:“北冥公子愛喝酒嗎?”“不愛?!?/br>“那你還喝那么多?”“你……?”“炸你罷了,”季風吟將腦袋從一只酒缸后露出,眼睛彎彎笑著:“酒是個好東西?!?/br>“玩夠了就走吧,”要是門口被迷藥放倒的姬家人醒來,或是南宮后卿跑了,哪個都不大好,尤其是前者……“沒事兒,”聽聲音,他似乎喝起來了:“有我在,他跑不了?!?/br>“你進來?!?/br>他趴在一個還算完整的酒缸邊兒,直接將頭埋進去痛飲,一只手豎起來給北冥晏比大拇指。頭發散開來,散落在缸上,黑色融為一體。過了一會兒季風吟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酒缸,鼻尖和額發都沾了酒水,北冥晏看了,卻無端地想起北冥晨來。“你果真名叫季風吟?”“不然?我總不會是北冥晨吧?!?/br>“你的眼睛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