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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俱不足以讓人多看兩眼,令人驚嘆的是他的那張臉,乃是無法以言語表達出的賞心悅目,仿佛有種魔力,吸引人一看再看,不愿離開視線,這種美兼顧秀氣與英氣。他若是蹙眉,一派將軍風采;他若是展顏,又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只可惜此刻他哪一個都不是,只是平靜地坐著,舉著缺了一個口的茶碗看。北冥易一會兒不說話就難受,一路來與自己同行的兩個,一個是悶葫蘆,一個是不廢話,好不容易拿自己大哥作為話題引子,一路上絮絮叨叨那些小時候事,卻無人與自己熱切討論,交流感情。剛又遇見一個,長得像個女人一樣細膩秀氣,扭扭捏捏話更少,他都要悶死了。正要拿薛駱遷的長相開葷玩笑,身邊自己的二哥忽然眼疾手快端著茶水給他灌了一嘴,不動聲色道:“住嘴?!?/br>“我又不和你說……”北冥昱目不斜視輕聲道:“這里不是北疆,莫要張揚!”“我哪有張揚……”北冥易嘟嘟囔囔,看了看薛駱遷和霍慎方,最終選擇了霍慎方:“霍慎方,你說說,我有張揚嗎?”被點名的霍慎方抬頭,秀麗的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好一會才回道:“倒不過分……”顯然,北冥易對此回答并不滿意,轉而看向薛駱遷,那長了一副好皮囊的青年正拿著茶碗送到唇邊,微微轉動碗緣,動作里有些遲疑,臉上還是云淡風輕。旁人怕是看不出他在做什么,喝茶就喝茶,不喝就放下,湊在唇邊轉是幾個意思?而且還端端正正的。北冥易瞧了幾眼,眼珠子直打轉:“薛大哥!”薛駱遷略抬眼看向他,他的雙眼生得極是漂亮,女人都要自愧不如。“不是這樣,”北冥易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碗,隨便拿衣袖擦擦碗口,放到唇邊道:“將碗傾斜,水至邊緣,沾濕后貼唇而飲?!?/br>霍慎方和北冥昱一齊看過來,霍慎方一臉不解,北冥昱則是在桌下拉了拉三弟的衣擺:“干什么你!”北冥易目光狡黠:“教薛大哥咱們家的禮數啊?!?/br>北冥昱深吸一口氣,有些不悅:“薛大哥是中原人,你亂教什么!”“咱們也是中原人!雖然長在古蜀……哎呀,都是一家人嘛!”說著又看向薛駱遷,瞇著眼睛笑:“你說是吧,薛大哥?”聞言北冥昱急忙解釋道:“薛大哥,三弟就是這個樣子口無遮攔……”“啥叫口無遮攔???咱們大哥和薛姑娘的親事可是兩家定下的,名正言順,不讓說?怕什么?怕什么?誰敢說我大哥?我北冥易讓他哭著喊爹爹!”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議論,北冥易就覺心中十分不痛快,聲音高了一些,“刷”地站起來,惹得路人明目張膽側目。北冥昱一把拉下弟弟,還沒等他出言訓斥,就聽薛駱遷冷淡的聲音響起:“安靜?!?/br>任誰都聽得出這句話里透著深深的不悅,北冥昱以為自家弟弟太吵,正要說幾句好話,就聽北冥易繼續瞎掰扯:“啊,那個,當然了,我大哥不喜歡女人……啊呸,我是說我大哥無意于薛姑娘!薛大哥,不是你妹子不好,這是兩個人的事兒對不對?”北冥昱說道:“確實是兩個人的事兒,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說薛姑娘沒什么不好……”“喂喂喂!你這人咋前后不一呢,不是你說,咱大哥是不愿娶薛姑娘才離家的嗎?”北冥昱文雅的臉幾乎都要扭曲了,看都不敢看薛駱遷。那薛姑娘可是薛駱遷的堂妹,據說二人關系極好。忽然,薛駱遷問道:“果真如此?”“我哪里能知道!這不跟薛大哥你來找大哥了嗎!我倒要好好問問大哥,若真是這樣,薛大哥你也別怪我要幫我大哥退婚?!闭f到大哥離家,北冥易一臉痛惜:“嘖嘖,被一個女子逼得背井離鄉……”薛駱遷沒有再說別的,只是又低下頭去按照北冥易的法子,做起源起古蜀的北冥家的禮教了。第8章誰人不識君威名?第八章.誰人不識君威名?這些天蕭衍愈發不愿搭理晏揚塵,明明同在一個屋檐下,夜里就睡在隔壁,飯一同吃、告示一同寫、客棧一同拾掇,卻少有對話,晏揚塵不知自己何處惹了他不悅,可也不問。鑰匙依舊在蕭衍處,差人打掃客棧的也還是蕭衍,對自己愛答不理的仍是蕭衍。如此幾天下來二人都習慣了清凈,默默做起事來也不覺得別扭,反正如今吃力不討好的蕭公子看自己掌柜猶如看一塊抹布。而因這些天的飯菜是由蕭衍包攬,晏揚塵曾試著說服他來掌勺,試過兩次后便不再試了,有被拒絕的功夫還不如貼出告示招攬廚子??蜅ㄈ灰恍虏㈤_始招人已有兩日,除了昨日朱顏開帶著俞氏夫婦踹門,哦不,串門,是串門,賀喜這晦氣的客棧終于遇見了傻帽兒,另外喝了個爛醉、和蕭衍又差點打起來之外,暫時無人問津。尸匠自與他們道別,還沒有消息,兩個人暫時也就不再去想,只是晏揚塵偶爾會想起行川姑娘的腕子。當日自己太累,迷迷糊糊爬起來看蕭衍和她打了一場,又擔心尸匠怨恨蕭衍,紛繁復雜下竟沒多在意她的傷,就這么讓他們走了,如今想起來心中自責,無論如何事出在自己客棧中,犯事的是自己的伙計??赡睦锒紵o法探聽他們的消息,途中路過此地的異客走得毫無痕跡。又是一個夜晚,然而今夜造訪者頗多。先是一名白發老者攜一位姑娘踏月色而來,蕭衍與晏揚塵正吃過飯,蕭衍去后院洗漱碗筷,晏揚塵擦桌子,門外有人叩門,剛打開門,叩門之人就跪下了,跪完還順勢再磕頭,把他嚇得一愣,差點忘了去扶:“二位快請起……這是……”這是唱哪出?蕭衍不知何時從后院躥出來,嘖嘖道:“干什么?空房多著,給錢就住,沒錢滾蛋。跪也不成?!?/br>白發老者聽見這話忽顫抖了一下,身旁的少女也靜默跪趴著,晏揚塵如何拽也拽不起他們,回頭皺眉看了眼蕭衍,又繼續拉扯:“二位先起來,有何事直說便是,這般跪著是怎么回事?”若不是有求于人,緣何下跪,對方還是鶴發白須的老者和年輕柔弱的姑娘!聞言老者終于顫悠悠地抬起頭來看了眼晏揚塵,又將視線投給蕭衍,蕭衍坐在桌子上,冷著臉瞧他。看他形容為難,似有難言之隱,身旁的少女也起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晏揚塵認出了她:“你是……那日在如懿酒館的那位姑娘?”來者正是晏揚塵留下蕭衍那日,二人所去如懿酒館見到的姑娘,提起葉笑云一副恨不能咬死他的模樣還記在晏揚塵腦中。這姑娘依舊穿著當日的藍衣,云鬢發髻梳得一絲不茍,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