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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越像是慈禧一步一步的,在為私生女登基做女皇鋪路。 “這是愛國愛民之心啊?!睈蹏耸總兛粗?,堅定了去杭州看一看的心思。 “很有自信,拭目以待,切莫又是個只會說空話套話官話的?!边@么評價著。 “果然背后有一群人在支持她?!钡聡茖W家們點頭,聽說宋教仁徐錫麟黃興等人也是華山派的,看來這個神秘的華山派,果然人多勢眾,實力強大。一個強大的,掌握超級生物技術的,在遙遠的東方的組織,這對德國來說,有好有壞。 …… “大人,牢里的大人們,想和大人見個面?!笔窒滦⌒牡恼f著。 杭州同知大人愕然,和我見面,有個毛用,本老爺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作為從一開始就站在慈禧這邊,堅定的支持胡靈珊的杭州同知,理所當然的沒有被胡靈珊關進大牢。 在一群如狼似虎,強行逮捕杭州官員的革(命)黨面前,胡靈珊大大咧咧的道:“這是我的人?!?/br> 于是,杭州同知體面的繼續當著大清的官,每次胡靈珊議事,都極其認真而沉默的坐在角落扮狗。 革(命)黨起先是非常的排斥這個滿清的腐朽官員的,但一起經歷了杭州城被圍,經歷了杭州喋血夜,這個留著辮子,官袍穿得一絲不茍的滿清官員,倒也被革(命)黨們當做了半個同伴,漸漸打個招呼,有說有笑。 杭州同知很惶恐,誰想要和一群革(命)黨有說有笑,這是要掉腦袋的。 杭州同知上了機密奏折,自認有罪,懇請朝廷將他貶斥十級八級,調離杭州,發配的越遠越好,就是去新疆吃哈密瓜也無怨無悔。 杭州同知永遠記得那個傍晚。 一道人影忽然翻墻進了杭州同知的家里。 “你是誰?”杭州同知顫聲道。 來人大搖大擺的從懷里掏出一個腰牌:“大內密探零零發?!?/br> 這是朝廷終于記起他來了?杭州同知淚流滿面,差點抱住零零發的大腿嚎哭。 “朝廷有艱巨的任務交給你?!绷懔惆l冷冷的道。 任務很簡單。不惜一切代價,在胡靈珊身邊臥底。 杭州同知大驚失色,做二五仔很容易掉腦袋的。 “放心,朝廷會有人配合你的?!绷懔惆l安慰著他。 不管胡靈珊和革(命)黨如何的架空他,如何的把他隔離在外,他都必須堅定不移鍥而不舍的像根釘子一樣,深深的扎在胡靈珊的隊伍當中。 哪怕得不到任何消息,也要發揮反面作用,讓所有想投靠胡靈珊的滿清官吏大清良民看清楚,胡靈珊是如何對待大清官員,如何對待科舉入仕的文人舉子的。 話說到這個地步,是絲毫沒有給杭州同知退路了。 杭州同知看著零零發鼓囊囊的腰部,就知道要是不答應,或者說什么辭官歸隱之類的話,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為了朝廷,為了老佛爺,奴才萬死不辭?!?/br> 零零發滿意的離去。 杭州同知從此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不安。 暴露了,胡靈珊心狠手辣,把他砍成十八塊,還是給了優惠的。 運氣好,愣是沒暴露,混到胡靈珊嗝屁,朝廷光復杭州,卻也不見得下場好到哪里去。 杭州梅花碑附近的斗富橋的故事,可傳了幾百年了。南宋大將王佐,自斷一臂,混入金兀術手下臥底,立了大功,結果呢?解甲歸田,銀子全部造橋。 這樣大的功勞,也不過是鳥盡弓藏。咦,似乎鳥還沒盡。 杭州同知自問,他有可能有這么大的功勞嗎? 看來,他被按上胡靈珊同黨的名頭,人頭落地的可能性,幾乎是高達999了。 杭州同知日夜輾轉難眠。 “牢里的那些老家伙想見我?我管他們去死?!焙贾萃@么告訴手下。 但過了幾天,杭州同知還是去了一趟地牢。 似乎全杭州最和他處境相同的,也就是這批在地牢中的滿清同僚了。 “是同知大人啊?!笨词氐睦晤^,早已換做了革(命)黨的人。 “牢里的人想見我,我去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焙贾萃V列撵`,到了嘴邊的搪塞之言,變成了真話。 革(命)黨人笑:“鬧不出花樣的?!?/br> 杭州同知笑了笑,背部被汗水濕透。怎么看,革(命)黨人是知道有人傳消息出來的。 真是走運,差點就人頭落地了。 “同知大人,我們在這里?!崩卫锏臐M清官員們大叫。 杭州同知恨不得砍死這群廢物,知道本老爺就為了你們這些人,剛才險些人頭落地嗎? “同知大人啊,勞駕你問問胡靈珊那妖……知府大人,什么時候放了我們出來?” 以為不過關個三五天,打打殺威棒,沒想到一口氣關了幾個月了,牢里的滿清官員們再不知道胡靈珊不是開玩笑,就蠢得連豬都不如了。 “出來?能待在這里是你們的福氣!”杭州同知大人惡狠狠的說道。 牢里的一眾官員完全不理解杭州同知大人語氣中的羨慕妒忌恨。 第31章 老實的興登堡醫生 慈禧認為,無視胡靈珊的各種作死,留在李鴻章的腹背之地折騰,吸引李鴻章的注意,搗亂李鴻章的布局,不費朝廷一兵一卒一兩銀子,是一招非常妙的棋。 她錯了,這其實是爛到不能再爛的爛棋。 滿清的官員們確實陸陸續續的領悟了慈禧的真意,知道這是一招政治妙棋,但是,滿清的辮子百姓不這么想。 缺乏政治嗅覺,不了解滿清朝廷格局,不了解世界格局,局限在一畝三分地,從出生到死亡,從來沒有離開家二十里地的滿清百姓,了解世界的唯一窗口,就是那些認識幾個字的人,搖頭晃腦的解讀報紙上的新聞。 但這些文人的智力,絕大部分都用在了四書五經上,以為腐儒提倡的東西就是一切,在政治上,同樣是白癡一個。 客觀的說,滿清的政治,只要不在體系之內,不論見識多么寬廣,多么的開眼看世界,依然只能茫茫然不明所以。 如秋瑾宋教仁等人,是怎么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