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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強擺出樂樣,“漠兒,快說?!?/br>劉漠也是裝不了兩分鐘就憋不住話了,“哎,不逗你了,他給我打電話了,說你沒接電話,他要回來了。正好我告訴他周一是咱們大學的同學聚會,他說他會來,反正他比我們小一屆,都是同校,去也沒事?!?/br>“什么沒事,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一天你竟瞎鬧!”厲左急忙掏出手機,見有個加拿大的未接電話,還有一條信息,很簡短的六個字[四哥,我回來了]僅僅幾個字,厲左就不淡定了,心像氣球一樣飄了起來,他忽悠地抬頭看鏡子里的自己,還摸了摸胡子,“該刮胡子了。那個……那個給我剪個好看點的發型,要好看,必須好看?!?/br>“放心吧帥哥,保證你滿意?!卑l型師非常希望這位暴躁的客人能配合他。劉漠在一旁笑,“四哥,緊張嗎?”“呵呵……上一邊去?!边@句話,厲左居然是笑的罵出來的。沒做夢吧?他真的要回來了,四年了,混蛋!“那同學聚會還去吧?”劉漠打趣,他都纏著四哥幾天了,人家愣是不去,這一個電話就準去了,還真是分人啊。“你是找罵嗎?我不會讓他進去的,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眳栕笤捯宦?,付東和鄭易陽來了。接待的美女剛要上前,付東擺手示意不用,一手插入兜,嘴上還忍不住戲虐,“呦呦呦呦,四哥啊,你的春天來了?!?/br>“哈哈哈哈……是我說的?!眲⒛€得意的搖頭,哪像個二十五歲的人。“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眳栕蟊梢晞⒛谎?。“我們的五哥終于回來了。安琰說什么時候會到嗎?我們去接他吧?”鄭易陽靠在鏡子柜前問。厲左也特別想知道,視線看向劉漠,劉漠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忘問了,不過他說聚會肯定會到,那也就這兩天唄。那著急,我們倆也沒聊幾句?!?/br>“cao,給老子滾!”厲左一吼,理發師再次被嚇到,一剪子差點剪掉rou,心想趕緊剪完送走這老子。“四哥這脾氣怎么說變就變?!眲⒛畵蠐项^。付東唇單邊一勾,壞壞地味道,“四哥什么時候脾氣好過?公司的哪個員工不怕他?反正我去過幾次,看見幾個女生被罵的那叫一個慘,我都心疼?!?/br>“四哥可從來不憐香惜玉,當然除了他的寶貝安琰?!眲⒛镄?,見厲左的刀眼飛過來,立馬掃向別處裝看不見。鄭易陽失笑,“一會咱們去吃飯吧?”“不去。一會我得回百貨商場,去挑幾件衣服?!眳栕蟠蛄恐R子中的自己,看哪還不滿意。兄弟三個猜出了厲老大突然去挑衣服干什么,都憋不住笑。“笑話我?”厲左掃掃三人,一臉黑沉。“不敢不敢,這見那么重要的人自然得打扮打扮?!眲⒛當[手。“cao!”厲老大唇一翹,一張英俊的臉十分魅惑,把店內的小姑娘說的一陣臉紅。這人吧,是挺帥,就是太不文明。待理發師完事,厲左甩了甩利索的短發,還用手把頭簾往頭上一撩,很滿意這個發型,“不錯,大款給錢?!?/br>“靠!賺錢的人你不給,非得讓我這個不賺錢的人給?!眲⒛m是那般說,一邊錢已經拿出來了。四兄弟出了店,在路邊一站都是大長腿。付東是開轎車來的,幾個人坐上車就前往商場了。店內的姑娘搖搖頭惋惜,“長這么帥,如果有禮貌點該多好?!?/br>“是啊,滿嘴caocaocao的,太糟心。好幾剪子差點沒給他剪掉rou?!苯o厲左剪發的理發師小心臟還顫呢。“你們說他們說的那個安琰到底男的女的?排這幾個人中的老五,好像男的?!庇幸坏陠T疑惑地問。店中的人對視瞅瞅。“女的吧,沒聽那個人說是剪頭發那人的寶貝嗎,男女朋友?!庇腥苏f。“其實我更想知道這幾個是兄弟,那個老五最小,那他們為什么給剪頭發那個叫四哥?不該是四弟嗎?”有一男的道。這回幾個店員說不出答案了。晚上的百貨商場人還挺多,厲左是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買全了,那哥仨看的那叫一個呆。看來只有安琰能激起四哥對生活的動力。出了商場,劉漠跑到厲左身邊,笑說:“哎,四哥,你是不是忘買了一樣東西???”“什么?”厲左問。“裝什么糊涂,你們男的□□難道不用潤滑的?”劉漠笑道,“我就不信你憋了這么久,難道不想?”厲左呵呵笑了出來,想起安琰的嘴和身形,竟然有些不太好意思,“我都在網上定完了?!?/br>“哎呦呦,看來真是憋壞了?!眲⒛捯宦?,就被厲左一腳給蹬了,劉漠也不疼,還憋不住樂。五月份的夜晚,天還是冷颼颼的,厲左在新買的公寓露臺上一邊擺動作,一邊自言自語。“你好嗎?你回來了?不行不行。安安,你,大寶……??!什么鬼東西,不就是打個電話嘛,緊張什么?!”厲左抓狂的踹了一腳椅子,表示自己很不在意,接著手指按下了那個加拿大的號碼,他有些忐忑地把手機貼在耳邊,輕咳一聲順順嗓子……結果對方很不給面子地關機了。“我cao!”厲左窘了,回屋把自己摔進柔軟的大床上,眼眸一抬,他拿過了床頭柜上的相框。“大寶,我存夠錢了,我能治好你臉上的疤了?!眳栕髴z惜地吻了照片一下,“這回回來,你就休想再從我身邊離開?!?/br>四年了,他是真的想安琰,從來沒有人讓他這么想的。聚會那天,厲左先是洗了個澡,又吹了個帥氣的發型,之后就在試穿什么衣服。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出了臥室,“媽,你看我穿這身怎么樣?會不會太正式了?”“同學聚會穿的正式點好?!笔帐拔葑拥穆蓭焟ama說。“主要的不是同學聚會,是見安琰?!眳栕笥终甄R子瞅了瞅,“太正式了吧,在他面前是不是有點得瑟?再換一身?!?/br>說罷,他又進了臥室。律師mama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喊:“又不是女朋友,都是兄弟,你也太重視了?!?/br>厲左完全聽不到,只顧沉浸在挑衣服的世界中。這件不行,太隨便。這件穿的太張揚了,不行不行。這件嘛,太幼稚了。…………聚會是厲左那屆一班的同學,一個大包廳聚了人,男男女女非常愉悅地聊著天。“厲左,我們還以為你不能來了?!庇信?。“是啊,是啊,當初的刺頭居然是總裁了?!眲e人應和著。“少說沒用的廢話?!眳栕笞詈筮€是穿回了西裝,他認為四年不見,應該讓安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