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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暗下,帷幕拉起,帷幕前四名主持人相當興奮,難以抑制自己的雀躍心情,脫稿開始打趣主持。 “哎,今天最后一個節目,是有特邀嘉賓前來?!?/br> “啊對,特邀嘉賓。我聽說了,來得可都是大咖?!?/br> “為了防止我們學校被粉絲包圍,現在大家可都要將手機通訊工具都暫時關閉一下。不然回頭你們都搶不著好視角!” “你看看你們,說得那么興奮,連名字都不肯透露給我們的新生?!?/br> “哎呀,誰讓這屆新生這么幸運。我都想晚入學兩年?!敝鞒謧兇蛑?,注意著臺下給的手勢。 在確定手勢給出后,一名女主持假意嬌嗔:“不能再拖了,我都等不及了?!?/br> 男主持忙笑顏開口:“讓我們歡迎節目組導師,余微余老師!” “薇拉老師!” “沉星老師!” “姜嫻老板!” 底下原本只以為來看個新生晚會的新生們集體驚呆了,他們震驚望向了進場口。只見演出廳的白光,直接投向了進場口,進場口內出現了兩對相攜而來的導師。 余微和姜嫻在前,薇拉和沉星在后。 四位下意識含笑朝著學生們招手。 同一時間,尖叫聲和歡呼聲瘋狂響起,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極為熱情的喊叫聲朝著幾位導師打招呼。 臺上主持等他們稍微歡呼緩和一點,才開口勸說:“大家可千萬先保守好這個秘密,節目不能隨便外傳,要拿出我們一流學子的良好品性?!?/br> 另一名主持不由抬高聲音,對著臺下擠眉弄眼:“我們問過節目組了,等節目正式播放了,你們就可以瘋狂對外得瑟。想發什么視頻就發什么視頻?!?/br> 余微拿到了自己的麥克風:“喂?聽得到么?” 臺下又是一陣瘋狂的尖叫聲。 余微輕笑出聲,笑聲仿佛就在眾人的耳旁,帶著一點電流音,讓旁邊牽著的姜嫻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太過性感。 “大家冷靜一點,接下來的節目,我們幾個導師不是主角。幾位練習生每日每夜在練習,就為了能夠給你們展現一次完美舞臺。所以我們暫且落座,然后……噓!” 臺下剎那間安靜下來。 他們臉上全都是興奮的,可又實實在在安靜了。 這就是影響力。 臺上幾名主持互相對視一眼,繼續含笑開始念詞:“那么接下來,就讓我們欣賞壓軸節目——?!?/br> 主持們紛紛走下臺。 導師們已經入座,整個演出廳燈光只剩下舞臺上那點微弱的燈光。 舞臺上干冰氣體彌漫,帷幕緩緩拉開,臺下沒有人能夠看清楚臺上是什么狀況。 音樂聲響起,干冰慢慢減少,臺正中央出現了一個棺材。 四名戴兜帽斗篷的男子在棺材邊上以一種掙扎的狀態舞蹈,如若無骨,舞姿又野蠻。他們容貌潛藏在陰影中,讓臺下的人看不太真切。 燈光紅藍交雜,還有白光間或交錯,讓人有種夢見鬼魅的錯覺。 這應當是用舞臺和舞蹈在描繪死亡。 “咔——”棺材打開。 里面出現了一只手,推開了棺材門,露出了他一身的黑西裝,以及半臉的白色面具。他長發束起,眼神高高在上,對著臺下伸出了仿佛持槍的手。 激烈的鼓點聲有節奏的響起,他的手對準另外四名穿戴斗篷的男子精準射擊。每一個被射中的男子抖動著身子,踩著有節奏的步伐,朝著中心靠攏。 “噔噔噔噔——” 四名男子將自己的斗篷快速褪去,露出了一樣舞臺上才會穿的亮片黑西裝,面上扣著白色面具,做出了和C位上男子一模一樣的高高在上表情。 一聲劇烈的音樂響動,五位練習生完成了自己酷炫的登場。 段文府居于正中,用修長的手臂做了一個環形舞動的姿勢,踢出腳又緩慢劃回來,露出傲慢的半張臉上盡顯個人姿態:“黎明出現之前,是至暗時刻?!?/br> “規則總是出現得太晚?!?/br> “我們被,刻意劃分,成這樣和那樣的人,迷失在道路之上?!?/br> 他略帶國風的腔調,帶上一點柔滑,給這段歌詞綴上了一股妖嬈感。 楊琰舞步劃到了段文府身邊開口:“他是男人,就該穿著褲子?!?/br> 德檔隨后相對應來到段文府身邊開口:“她是女人,就該穿著裙子?!?/br> 和聲組在舞臺看不見的地方,替舞臺上的幾位配音,細碎說著喃喃的各種臺詞,包括著各式各樣的偏見。 白安和白定對視一眼,嗓音相近一起開口:“分類未免也太過可笑~為什么要不平等的對待?” 五位練習生的舞臺感炸裂,隨著音樂節奏不斷如流水一樣跳動著。 斑斕的燈光和犀利的歌詞,更像是一把把刀一樣朝外富有攻擊性戳著。這種揮舞著兇器的歌詞,卻是為了避免偏見的自衛。 臺下的鴉雀無聲,幾乎每個人眼內都被這歌詞和舞蹈震撼到了。 燈光逐漸減少紅藍色調,白色的燈光逐漸增多。 “我們追逐太陽,尋找自由的方向~ “我們翱翔天空,揮舞弱小的翅膀~ “何必去在意這樣和那樣的話。 “我們可以像電影主角一樣瀟灑。 “開心地活著。放肆地活著。生活不是夢想,一切都不是面上這么簡單。 “開心地活著,放肆地活著。尋找著自己的方向?!?/br> 段文府站在居中的位置,帶領著另外四個不斷變換著隊形。他是C位,但隊伍中其他幾位要唱的地方都不少。誰開口誰就需要站到中間,所以他們的隊形在短短幾分鐘內已有了很多很多次的變換。 變還不能亂。 身體的動作是要記入骨子中的,分毫不能和別人不同。 姜嫻在舞臺下,坐在第一排。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節目,和其他人一樣,被臺上五位震撼。 他們本質都是那樣傲慢的,掌控著自己的人生,從未考慮過別人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 當舞臺結束,又是一陣劇烈的炸裂聲,五個練習生固定了結束造型,眼神銳利看向臺下。 帷幕慢慢收攏。 臺下才從節目里回過神來,尖叫聲又一次掀翻了演出廳的天花板。 導師位置上四位被催促著趕緊離席。 評分是另外打的,還要討論還要計分,顯然不適合在這個場地。 倉促撤離中,沉星還抓緊時間給學生們飛吻了一下,薇拉也朝著大家笑了笑,余微都揮了揮手,姜嫻跟著學了一下樣子,也朝著大家揮手告別。 在學生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臺上臺下的節目組已經光速撤走。 姜嫻跑到外面,還能聽到身后傳來的尖叫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