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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想要我死嗎?不勞駕您老人家想什么陰謀詭計了,我寧可干干凈凈地去死!這下你滿意了吧?。。????所有人都死了,你高興了?。。????滿意了?。。????”薛一:“不是的!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那你說??!我到底什么不知道???你說?。。?!”薛一:“我!”我:“你說??!”薛一:“我……”我:“我不懂……喬厲鴻喜歡的難道不是你嗎?你為什么要拔掉他的維生系統?你想殺他?可他不是喜歡你的嗎?”薛一:“弟弟醬……很多事情,比你想象中更加復雜……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br>我:“那你說啊,你解釋給我聽,你不說我又怎么可能會知道???”薛一:“……”我:“你喜歡喬厲鴻嗎?”薛一:“不?!?/br>我:“那他為什么會喜歡你???”薛一:“哎……大概,愛上不該愛的人,就是青春吧?!?/br>【338】我:“那張三人合照上的人,是不是你?”薛一:“什么三人合照?”我:“你,喬厲鴻,還有方影帝,三個人站在剛剛謝幕的舞臺上,穿著戲服的那張合照。你當時明明笑得很開心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薛一:“……”我:“方影帝說,你突然找他扮演未婚夫,故意當著喬厲鴻的面炫耀戒指,然后沒多久,喬厲鴻就回家結婚了……方影帝說,他是為了你,所以才和那個les結婚的。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耍他嗎?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薛一:“那方百川有沒有告訴你,喬厲鴻找人把我打進醫院里去了呢?”我:“……什么???”薛一:“那喬厲鴻有沒有告訴你,我是他爸情婦的小孩呢?”我:“……什么?。。????”薛一:“那你有沒有看完我的日記,喬厲鴻還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恨上他了呢?”我:“……不,這,到底怎么回事?太亂了,太亂了……”薛一:“那你知不知道,這個情婦,原本是薛澤橋的童養媳呢?”我:“……你mama是歐陽晴雪???”薛一:“她也是你的mama好嗎?”【339】我:“我媽……柳白梅?。。????她是歐陽晴雪?!等等,如果歐陽晴雪就是薛娑珥的話,也就是說……”薛一:“你看,你怎么能夠責怪我名字太多呢?我們的mama,就是一個善于精分的騙子。正所謂‘女肖父,兒肖母’,我只是肖母而已?!?/br>我:“……我……你……這到底……我……我不明白……到底……我混亂了……你到底……我的意思是…………不,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明白!我不明白?。?!”薛一:“我天真而又愚蠢的弟弟啊,許冰真的是把你保護得太好了?!?/br>我:“我哥真的已經……可!”薛一:“死了。死的不能更透了?!?/br>我:“但是,你那張照片……”薛一:“這世上又有什么東西不能是假的?”【340】我:“那我發小呢?”薛一:“你沒看電視新聞?哦,我忘了,你在醫院閉關。沒關系,我不介意當告訴你壞消息的那個人。方家老三的半山別墅前段時間意外走水了,消防人員在方錦昌的床上,發現了兩具死死糾纏在一起的尸體。一個是方錦昌,另一個,就是你發小?!?/br>我:“什么?。。????”薛一:“你發小已經自己給自己報了仇,所以,沒你什么事了。有空給他燒點紙錢,讓他在下面手頭寬裕一點吧。這年頭,什么東西都在漲價,聽說地府也通貨膨脹得很嚴重?!?/br>我:“啥?”薛一:“對了,你給你發小燒紙錢的時候,記得也給我來一點??嗔艘惠呑?,至少在下面,我想要過得舒服一點?!?/br>我:“……什么?”薛一:“你是不是除了‘什么’,就不會說別的話了?算了算了,都到這個時候了,我也沒工夫替小冬天照顧弟弟了。你聽著,我把薛家留給你了,所有的法律過繼手續,劉助理已經幫你打點好了,你只要聽她的話辦事就行了?!?/br>我:“……什么?不!等等!你,你什么意思?”薛一:“喬厲鴻好像也給你留了一部分遺產?反正他現在也嗝屁了,喬家剩下的那些渣渣不足為懼,劉助理不會讓別人搶走屬于你的東西的。白鷹也一起送你了。至于其他的……讓我想想……恩……好像也沒別的什么要交代的了?!?/br>我:“不不不!停!暫停一下!我說,你無緣無故告訴我這些事情干什么???”薛一:“哦!對了,有空的話,替我澆澆仙人掌吧,就放在我房間的窗臺上……恩……反正你也已經進去了,那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歸你了。隨便你愛看不看,一把火燒了不關我的事。好了,現在你可以滾了?!?/br>我:“滾去哪里?又不是我的仙人掌!薛一!要澆水你自己澆去?。?!聽到沒有!你到底想干嘛???我怎么越聽越感覺不祥,薛一你這個混蛋!你不要任性地隨便決定??!你給我活著啊混蛋!”薛一:“你是不是以為我在交代遺囑?”我:“……呃……恩?”薛一(笑):“恭喜你,今天智商一整天都沒有掉線呢?!?/br>【341】這是薛一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帶著和喬厲鴻一模一樣的笑容。解放了。終于可以解放了。【342】我拼命地想要阻止他,但卻被提前安排好的保鏢架走。然后,在離開病房后,我聽到身后房間傳來的一聲槍響。“砰”地一聲。回響在空蕩蕩的醫院走廊上。我無力滑到,呆呆的跪坐地板上。大腦一片空白。【343】許久之后。沉默的保鏢把手機遞到我的面前。短信界面上寫這樣一行字:“小言,別哭。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壞事都會過去的,太陽還是會照常升起:D”他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我抬頭。在淚水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臉上帶著傷疤的啞巴男子,正是在香港有一面之緣的薛啞巴。同時,我也終于想起為什么自己一直覺得他很熟悉了。因為他和我童年溺水之時,救了我的那個啞巴大叔,長得一模一樣。因為他和我給母親掃墓之時,抱著百合跪在墓碑前,哭得一塌糊涂的陌生大叔,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