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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說了句什么,我煩,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他扔過去。閉嘴!不想和你說話。聽到你聲音就覺得煩。【24】煙灰缸肯定砸不中他,就這軟綿綿的速度,他手一抬,直接給抓住了。我瞪著他,以為他會說點什么,結果他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似得,很平靜的把煙灰缸放在床頭柜上,連個屁都沒放。草他娘的氣死老子了!我必須現在馬上立刻就回家!再讓我和這個人渣待在一起,我絕對會瘋了去的。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是當杯子送到唇邊時,腦海里浮現出被下在酒里的藥。遲疑半響,終于還是選擇放下。渴的不行,但找來找去,終于發現小冰箱后,卻失望的發現里面沒有礦泉水。我不敢碰任何一個喬家人安排的食物,所以轉了一圈,最后還是作罷,不過意外的找到封閉包裝的酥餅,迅速吃完恢復了一點體力。我下床也有一會兒了,但他始終都沉默地坐在床上當觀眾,對我的任何行為都不加阻止。不參與,不遠離,永遠都待在光明與黑暗所交界的邊緣,沉默的看著場上的鬧劇,然后選擇在最合適的時刻出手,永遠都當螳螂捕蟬后面的那只黃雀,這也是他作為喬家長子這么多年來慣玩的把戲。活在那種復雜的大豪宅里,他的選擇或許是最保險最安全的一種。但若要我來評價,我送他五個字。忒他媽無恥!無論是他,又或者是他背后的喬氏集團。【25】我以為他會一直這么不管不問下去,沒料到,當我彎腰撿衣服的時候,他卻忽然動作極快地跳下床,猛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冷笑:“干嘛?”“你要走?”“廢話,你說呢?”這種理所當然的事情居然還要問,我用力甩開,抓起褲管往上提。拉好拉鏈后穿襯衣,手一只一只地套進袖子里,開始穿衣服。他又不說話了。我低頭眼睛盯著衣服上的扣子,但感覺卻放在一步之外的這個人。我系扣子也有好一會兒了,期間他一點表示都沒有,連個聲兒都不吭一下,但又沒有走開。啥意思?又跟我玩沉默?誰管你!反正以后我再也不會和你見面了!我扣子系到胸的時候,腦袋很自然地抬起來,眼角飛速地瞥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人根本就沒在看我!他轉頭看著窗外,眉頭皺得緊緊的,表情凍得都跟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似得,全身裹著寒霜仿佛在不停地往外掉冰碴子。而他的側脖頸則如天鵝般伸長,露出上面的幾個吻痕和一個牙印。我陷入情.欲的時候,瘋狂地想咬死他,但他眼里含著水汽看過來時,又覺得舍不得他疼,于是又舔又吻想要讓他舒服。在床上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冷靜下來了,看著他脖子上的痕跡,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夠賤的。你說,他就一qj犯,關牢里拿大鞭子抽他都不嫌過分,可我居然舍不得讓他疼。這算個什么事啊。我心里忽然一陣陣說不清的煩躁。明知道不該在這個時候開口,明知道應該穿好衣服趕緊滾蛋,但我卻忍不住陰陽怪氣地開了口。“喲,瞧瞧,我穿的居然還是新郎服,差點都忘了,我今天結婚來著。呵呵,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禮,多么風光啊,喬家掌上明珠的上門女婿,哇,真是光聽名字就覺得金光燦爛,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回去會氣的咬碎牙,晚上做夢都要編排我?!?/br>他果然轉過頭來。人渣!混蛋!他臉上居然絲毫愧疚都沒有!你擺這么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當自己是在海邊度假嗎?感情你剛才道歉就只是嘴巴上說說,其實你心里一點都不覺得后悔是吧!我舉起雙手裝模作樣地給他做了個揖,心里嘔得要命,嘴上卻說:“你們兄妹果然厲害,我許言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被這么算計過。真是好計策,好計謀,我許某實在是佩服啊。只是不知道你喬少爺接下來準備怎么處置我???畢竟,我好歹也是你的妹夫吧?!?/br>他不回答。“對你來說,妹不妹夫都一樣,只要你喜歡,親meimei也照樣插是吧。呵呵,據說有的變態就喜歡那種禁忌的快感,越是親戚越有感覺,如果不是干自己家的人,他說不定還沒感覺呢?!?/br>我一臉輕蔑地睨著他:“是吧,喬總,我說的沒錯吧,你是不是也特別喜歡這種禁忌快感?在你那里,血緣倫理都是個屁,妹夫算什么,只要合你眼緣了,哪怕是親兄弟也不是問題,親兒子都照樣日。反正都是一家人,關起門來互相亂搞沒人知道?!?/br>嘿,我這么惡心他,他居然還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他們奉行的不一貫是“天涼了讓王氏破產”嗎,怎么搞得跟忍者神龜似得。等等,我剛說啥了?關起門來一家人互相搞?難不成……我無意間真相了?我去——我不由一陣惡寒:“你們家可真亂,不過不關我事,我就想問問,你們騙我到底是什么打算?”說到這里,我停頓片刻,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我于是繼續說下去:“你別否認,我又不是傻子。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從喬婷婷第一次見我開始,她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打算。喬小姐是個蕾絲邊,她想要個能夠替她打掩護的結婚證,這我能夠理解。但我不理解的是,你參和進來干什么?”我這一次等了挺長一段時間,他還是沉默。忽然覺得沒趣。感覺自己活脫脫成了個小丑。哼,他大總裁樂意看,我還不樂意演了呢。個.狗.日的東西。不就是想要我當那個小夏的替身嗎?都已經干出這么多缺德的事情了,還有什么好不承認的。【26】好嘛,狗東西自覺干的事情太虧心,不敢看我這個被害者,轉頭又去看他的窗外世界了。我瞥他一眼,低頭,一邊裝模作樣的系扣子,一邊腦袋歪著,有點像個痞子似的問:“喬總,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今晚上的事情捅出去嗎?公安雖然不處理同性戀的強.jian騙婚案,但新聞媒體可就難說了。那些八卦雜志可是最喜歡這種花邊消息了。我以后要是不小心喝醉酒,你可不能怪我說漏嘴……”他說:“系錯了?!?/br>我:“……???”他什么時候轉過頭來的?他手指在我胸前凌空點了點,我茫然低頭,片刻之后,有些驚訝的發現,他說的居然是我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