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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多涼多不舒服,他已經深有體會了。潛意識里不想松開,也不愿意松開。“然然?!毖壑嗅j釀著曲衣然看不懂的波濤洶涌,哥哥瞇起了深眸,慢慢地半坐起身。強健的胸膛上偎依緊貼的曲衣然因為他的動作也跟著動了動身體,兩人都露出了一小截肩膀頭,赤條條的身體因為遭遇了涼氣又朝被子里縮了縮,光滑的下巴卻突然被哥哥手指輕輕地挑起,兄弟倆直直對視。“哥?”被迫抬起頭的曲衣然冷不防撞進了一雙黑沉沉的眸中,深深迷人。曲凌峰卻只是專注地摩裟起了他帶尖的下巴,一下一下,就如同他吐出的話一般,一字一句,聽在耳中無比清晰,“然然,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包容,隱忍――可這只亂折騰的小松鼠,差一點就囂張地踩到他的腦頂了。曲衣然因為他的話驀地一愣,待他徹底回神之時,干澀的嘴唇卻變得濕潤極了,不僅如此,口中還意外地入侵了一條肆意搜刮著他津液的舌頭,是松鼠哥哥的。“我……唔唔……”唇被封,舌被咬,沒有輕揉慢捻,曲凌峰如同暴風般席卷著曲衣然的口腔,貪婪又執著地將弟弟牢牢箍緊在懷中,心中格外滿足。終于還是沒忍住……他動了自己的親弟弟。原來,心底是如此渴望。何時心動的?此刻他已經不想去探究這個問題了。“然然,閉眼?!?/br>密密麻麻猶如雨點似的濕吻落在了曲衣然的臉頰,小松鼠沒多猶豫,非常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吻立刻隨之而來,徘徊著不愿離去。這雙漂亮的眼睛,也許很早就想吻上去了。對親熱生澀的弟弟沒有掙扎沒有排斥,無論是發呆還是因為其他什么,都仿佛無聲地給足了哥哥信心和鼓勵。他為人冷淡,卻并不是不懂感情的木頭。當心底涌動的東西泛濫到再也無法控制的時候,那就干脆不去克制,放任它們繼續肆意泛濫吧。良久過去,被吻得渾身發軟的曲衣然靠在哥哥有力的懷中大口大口吸著微涼的空氣,像只被熱水煮過的小蝦米,連腳趾都紅透了。無力地趴在guntang堅實的胸口,耳垂被哥哥含在了口中,細細地啃咬舔舐,腦袋當機嚴重的松鼠弟弟聽到了低沉熟悉的聲音對自己說,“然然,是你自己攀上來的?!?/br>脫了韁的心,已經管不住了——作者有話要說:傳說中今天冒泡的人明天可以看到很多加更,這個傳說大家相信嗎?蓮妃是相信的哦……于是,好像又狗血了?啊哈哈哈,摸頭,人生何處不狗血,一向腹黑脾氣又壞的哥哥為什么如此包容弟弟?心動需要個毛理由?咱家然然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小受?。?!PS:快開學前已經立秋了,早晚溫差大,晚上很涼我想很多妹子都深有體會,尤其是屋子里,有時候比外面都涼,反正……咳咳,一切為了JQ,握拳!PPS:糾結了很久卻還是決定把感情明朗化,不再折騰大哥了,也不再吊讀者胃口了,再折騰咱還是親媽么?大哥已經要被折磨爆了!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可以明天中午十一點多來刷刷看……☆、43、<43>第一更!從很早很早以前開始,曲衣然就知道自己的體質是與常人不同的。是的,完全不同。別人看不到滿天飄忽的黑色斑點,因為那是每天逝去的生命象征;別人也看不到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偶爾會夾著那么幾個雙腿無法著地的孤單背影,那些都是有著各種不同原因,卻同樣的不愿離世的人們……由于家族的原因,他與生俱來了靈媒的能力。曲家本就人丁稀薄,到了曲衣然這一代,家中僅僅只剩下他一個子孫了。除了他,就是因為早年替祖母逆了命,無奈烙下一身毛病的祖父。那時祖父就認真叮囑他說過,“然然,天意不可為,無論上天安排了怎樣的際遇,讓你遇上了怎樣痛苦的人,怎樣痛苦的靈……都絕不可以……替他們逆命!順其自然便可,不求你為曲家延續血脈……但求,你不要向悠然那樣?!?/br>曲悠然是曲衣然的表弟,十五歲未滿就早早去了,成年的年紀都沒有過。“多對自己好一點,然然?!边@是祖父對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也是祖父離世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祖父總說,逆了天命還能自然死亡的他何其幸運,他至少看到了唯一孫子的部分成長過程。曲家的人想延續血脈,太困難了。而這折磨了一代又一代的靈媒血脈,其實不延續……也罷。靈媒師的能力很神奇,從普通人的角度來看簡直是逆天了!但是靈媒的制約卻頗多頗多,上天給他們開了一扇最接近于天地的門扉,可打開這門要承受的一切,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知過去,曉未來,開天眼,rou眼見靈異……靈媒師的能力很厲害,肩上卻壓著永遠推不去的責任。只要他們還在世一天,就必須管這塵世間他們所能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靈媒師,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頭銜,它更是一個職業。一個另類的“高?!甭殬I。被夢魘纏身,是哥哥一句話解開了曲衣然梗住多年的心結。能有如今的靈力和心境,曲衣然吃了太多太多的苦,一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怎樣承受生活中的一切?不僅僅如此,還要承受陰陽界的一切?那并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苦”字可以詮釋得了的。曾有三年,他無法一個人在深夜里入睡,還駕馭不了靈媒能力的他被鬼的陰森冷氣凍抽筋過,凍麻木過,甚至被鬼壓過床,日日糾纏不斷,于是只能撐到太陽升起,白天再合眼補眠。而特殊的起床氣,也是在那個時候無意形成的。曲衣然,曲折依然。只是早已習慣了均速行駛的心,最近突然狂飆得厲害。“哥……?”被吻軟的小紅松鼠趴在哥哥胸口,嘴唇濕潤,眼睛濕潤。白嫩嫩的臉蛋被哥哥徹底用口水給洗涮了一番,小小的耳垂也沒能逃出哥哥的掌心,現在還被含在人家嘴里呢,一寸一寸,細細密密啃咬得仿佛要將他徹底吞噬。吞噬,多么可怕的名字和感覺,可是曲衣然卻,一點畏懼的感覺都沒有?!想來潛意識里,無論哥哥對自己做什么,都是完全信任的。此時此刻,兄弟倆集體無視了某根又硬又熱的烙鐵棒。曲凌鋒覺得自己行為足夠直接,馳騁商場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