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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比起汽車更像是一個觀賞品或者玩具。顧想雙眼瞪得老大,緊緊地瞄準行進中的汽車,然后撂開四腿。助跑,加速,縱身一躍。棕白相間的狗毛在空中飛舞,四只短短的小rou腿在空氣中劃動。顧想咧著狗嘴,眼前是一片光明的未來。來了!我命定的攻略對象!從此以后,不管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你都要給我喂食遛彎,端屎端尿,我開心了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你要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最帥氣英俊,夢里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系統:呵呵,做夢!“砰”的一聲巨響。系統人性化地發了一個捂臉的表情。顧想:為什么沒人告訴我,這輛車它的窗戶沒有開!不知是阿拉斯加始祖保佑還是系統的高科技加成,顧想成功完成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他像一顆小炮彈一樣砸在了老爺車的擋風玻璃上。顧·飛天小奶狗·想:想死。系統已經笑得抽了風。顧想在玻璃上停了一會兒,然后肥肚皮摩擦著擋風玻璃上緩緩,緩緩地摔到了地上。和下車觀察情況的司機看了個眼對眼。司機:傳說中的碰瓷?顧想:玻璃摩擦到蛋蛋了,好疼~“老李,什么情況?”車里的人等了一會兒見外面沒出聲,便自己下車打算看個究竟。“來了,傳說中的天雷勾動地火的會面!”顧想心下一陣激動,連忙哼哼唧唧裝起了可憐。他露著肚皮叉著小腿,使勁地從地上仰起腦袋,鼻頭粉紅眼含淚光,真是我見猶憐。五月的陽光溫暖和煦,路旁的小花園里落櫻紛紛,花香四溢。粉紅色的背景下,從車上走下的青年眉目英俊,身材修長,一身三件套格子呢西裝穿的恰到好處,梳著時下最摩登的大背頭,油亮油亮的,蒼蠅都站不住腿。馳騁后世的顧二少躺在地上把人來來回回打量了三遍,才極不情愿地擠出了一句話:呸!裝逼范!裝逼犯的青年有眼無珠,并沒有馬上被顧想迷人的風姿所折服。他不但沒有被折服,還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眼含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停在車門旁小心地打量著地上的胖狗。顧·一臉懵逼·想:WTF?!一臉懵逼的顧想和自己命定的鏟屎官兩兩相對,半晌沒有動作。系統: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2333~春風卷起塵土從兩人之間刮過。顧想忍不住先打了個滾爬起來。沒辦法,他摔倒時是屁股著的地。嗚~風吹著蛋蛋,有點涼。半個小時后,顧想終于如愿坐上了車。嗯,坐在副駕駛。他的攻略目標擠在后座和他斜對角的角落里,繼續捂著口鼻,恨不得把身子擠到門外去。顧想:這個人什么毛病,我是有多面目可憎?系統:一般的時候一般面目可憎,特殊的時候特別面目可憎。顧想:你們系統篩選的鏟屎官怕不是都有病吧?系統: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顧想:我已經上了賊車了,系統有沒有發布新任務?系統:等等,我看一下......我屮艸芔茻!一聲嚎叫簡直把顧想的腦漿都要炸出來了。顧想:怎么了?不會是讓我治好這神經病的病吧?告訴你,我可是會治死人的!半晌,系統的聲音沒再響起。正當顧想焦灼萬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界面出現在他的面前。蠢蠢的狗頭,是他。閃爍的紅星,是攻略對象。現在兩點正一個向南,一個向北,距離越走越遠。中間的箭頭橫穿了整張地圖。系統心虛的聲音悠悠響起:我想你是跳錯車了......作者有話要說:顧想:WTF!第2章少爺的愛犬(二)修“啊......啊......阿嚏!噗~~~”干凈整潔的客廳里,坐著一只狗,和一個人。狗蹲坐在舒適柔軟沙發上,人坐在門口的小馬扎上。他們就這么隔空相望,一個慈祥,一個警惕。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啊......阿嚏!啊啊啊......阿嚏!噗~~~”門口的青年帶著滿身的憂郁和悲傷。西裝打著皺,蹭著墻灰。頭發散亂,鼻頭通紅,眼角閃著淚光,一副被□□后的慘相。顧想:哈~~~欠~~~好困!還是個醫生呢,他不會就這么打噴嚏致死吧?系統:那你就是殺人犯了。恭喜你可以早登極樂。顧想:天堂一定沒有你。系統:做什么美夢呢?顧想驚恐臉:這么狠?死都不放過我?!系統:誰給你的信心能上天堂?顧想:卒。顧想在沙發坐了半天,一次又一次地在和系統的斗嘴中敗下陣來。最終生無可戀地癱倒在沙發上,滿臉痛不欲生地望著對面的青年。青年問號臉:啊......阿嚏?“這種情況我可不可以選擇狗帶?”胖狗把毛茸茸的腦袋從沙發上伸出來,伸出舌頭去夠旁邊矮幾上的餅干。無奈這項任務技術難度有點高,非但沒吃到餅干,還留下了一長溜的哈喇子。“其實我們現在離攻略目標也沒多遠?!币惶崞疬@個話題,系統的聲音就果斷小了下去。將心比心,這種烏龍放在別人身上夠他笑一輩子的。顧想沒吃到餅干又懶得動,直接把個大狗頭掛在了沙發外,伸著舌頭用眼神示意門邊的臨時鏟屎官,哪料對方一個激靈打了個大噴嚏,直接搬著小馬扎去了墻角,努力把自己縮成了一只鵪鶉。青年: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顧想doge臉:你仿佛是在逗我笑。***法租界的玫瑰小樓里,住著聞名上海交際圈的社交名媛林安妮。深夜,尖利的敲門聲就在小樓里響起。女傭應聲開門,瞬間便從外面竄進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身后還帶著幾個大漢,各個一臉兇相,看起來就不好惹。“把那兩個賤人給我帶下來!”那女人指著樓上叫嚷道,身后的大漢立馬推開攔截的女傭,涌上樓梯直奔二樓臥室。屋里傳來男人的討饒和女人的尖叫聲,不一會兒,衣衫不整的林安妮就和一個男人被一起拎了下來。胖女人跳著腳仿佛要震塌整座小樓,打手們的手腳不干不凈,猥褻的笑聲中摻雜著林安妮的哭喊,隱隱透著一種悲慘的凄涼。“砰!”的一聲脆響。緊接著便是打手們的呼痛聲。瓷白的花瓶在頭頂碎裂,四散的碎片帶著血跡落了滿地